第四十一章 有點心疼三大爺
在全聚德酒足飯飽之后,臨走,何彬還打包了一只鴨子。
提著烤鴨晃晃悠悠的從前院進來,剛進門,正好碰到吃完飯準(zhǔn)備出來遛彎的三大爺,其實,三大爺是準(zhǔn)備出來看熱鬧的。
經(jīng)過在醫(yī)院三家混戰(zhàn)之后,三大爺和秦淮茹自然是有了矛盾。
所以剛才,一大爺過來動員他們家出去幫忙給秦淮茹找兒子,三大爺是堅決反對。
“喲,提的什么這是?烤鴨?我猜猜是全聚德的還是便宜坊的……”說著,就往何雨柱提著的鴨子湊了過去。
聞了一下之后,笑道:“全聚德是不是?我今兒正好從副食品店買了一好酒,咱爺倆喝點?”
“不喝。馬上過節(jié)了,我這是給老太太買的,你想吃你自己買去?!?p> 說完,撞開三大爺,直接走了。
“德行,我不是出酒了嗎我……”
何彬懶得理他,就他那六毛錢一斤的白酒,還想來蹭烤鴨,虧他能想的出來。
不過,剛剛賺了兩塊錢,何彬還是挺高興的。
今天在全聚德一桌菜加酒總共花了十來塊錢,剛進門就回來了兩塊錢,能不高興嗎。
何彬先去了后院,把鴨子給老太太送去。
“行啊,還想著給老太太帶一只烤鴨?你小子有心了?!?p> 只是今天老太太的旁邊多了一個人,婁小娥怎么在這?
看著傻柱有些疑惑,老太太解釋道:“小娥是來搬東西的,結(jié)果許大茂不在,你見他了嗎?”說著那雙小眼睛還給他使眼色。
何彬有些發(fā)愣,搖頭道:“沒有?!?p> 老太太道:“這個許大茂一天到晚正事不干,也不知道在鼓搗什么。小娥嫁給他真是倒了大霉了,不過,幸虧我們小娥聰明,和他離婚了,終于擺脫了……”
這個年代的人沒有后世的人們開放,眼里對離婚女性總是帶有偏見。
明明是許大茂不對,但總有人在婁小娥身后指指點點。反觀許大茂卻是一副得意的嘴臉,以又娶一個女人為榮。
所以,當(dāng)婁小娥聽到老太太這些話的時候,心里很感激。
兩人越說越投緣,最后竟然指使何彬去做飯。
何彬剛出院子,就碰到了一大爺。
本來,明天是小年,廠里學(xué)校都放假了,自己明天不用上班,妹妹何雨水應(yīng)該也會回來。交代何彬準(zhǔn)備做一桌子菜,和老太太一起過個小年。
“必須的?!闭f完,又看到一大爺一身棉服,帶著手套,拿著手電筒一副要出去的樣子。
“不是,您這是要干嘛去?逮野兔子?”
何彬又看了一眼一大爺?shù)纳砗?,別說細犬了,連條狗都沒有。好家伙,這是準(zhǔn)備自己攆嗎?
“逮什么野兔子!光給你說話了,把正事都忘了,棒梗和老劉家倆小子打架,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淮茹都急死了,你要不要一起……”
“沒空!”沒等一大爺說完,何彬直接拒絕了。
想什么呢,天寒地凍的出去找那小白眼狼?那一定是腦子壞掉了。
“告辭!”
何彬不等一大爺繼續(xù)勸說,丟下一句后,迅速跑了。
何彬手腳麻利的炒了幾個菜,又拿出柜子里的酒,和婁小娥喝了起來。
“你做的菜真好吃?!?p> “一般,廚子不都這么做嗎?”
“那不一樣……”
“……”
老太太看著兩人越看越滿意,越看越喜歡,悄悄起身出門,把門給鎖住了。
聽到鎖門的聲音,正在聊天的兩人回頭一看,已經(jīng)晚了。
他們被鎖里面了。
“哎?老太太你這是干嘛?”
“柱子,小娥,你們倆才是一對,老太太我是不會看錯的?!?p> 說完,不顧婁小娥的叫喊,走了,去傻柱屋去了。
“這怎么辦???”婁小娥焦急的看向何彬。
“沒有辦法,院里的人都幫忙找秦淮如兒子了,喊破嗓子也沒用?!?p> 何彬淡定的坐下,繼續(xù)喝酒吃菜。
聽到何彬的話,婁小娥也坐下來兩人繼續(xù)討論剛才的話題。
這個時候,婁小娥發(fā)現(xiàn)傻柱和以前不一樣了,能說會道,特別會哄女孩子開心。和她印象里面的傻柱完全就是兩個人。
難道是她以前先入為主的原因?
酒是色媒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再互有好感,想不發(fā)生點什么都難。
而且作為現(xiàn)代人的何彬,床上的一些技術(shù)可比婁小娥厲害多了。
一夜無眠,一直折騰到天發(fā)亮,何彬才滿足睡去。
第二天等他醒來,婁小娥已經(jīng)不在了,屋里空蕩蕩的。
人呢?
眼看著快到了和楊廠長約定的時間,何彬把門鎖上,去門口等楊廠長。
結(jié)果,剛走到前院,就聽到四合院門口圍著一群人,正大聲的議論著什么。
何彬一看,直接三步并做兩步,快步湊了上去。
畢竟誰能拒絕吃瓜呢。
“各位大爺大娘,您們看看,二大爺家倆孩子看把我家棒梗給打的,這什么愁什么怨?。俊?p> 看著秦淮茹在那口若懸河,何彬是一點都不想聽。
把視線挪到她旁邊的棒梗的身上,乍一看,把他給嚇了一跳。
只見棒梗的頭上綁著一頭的繃帶,好家伙,這……這是被開瓢了嗎?
二大爺家倆小子手夠黑的?。?p> 這是用磚頭還是酒瓶給開的?。?p> “怎么給打的這么嚴重?。俊?p> “是啊,大過年的,你說說這叫什么事???”
“棒梗他娘,你去給二大爺說了沒?”
“是啊,二大爺他們家怎么說啊?”
聽到鄰居們追問,秦淮茹無奈的說:“沒呢,我這還沒來得及去醫(yī)院和二大爺說這事呢。我們家棒梗是在六院包扎的,和二大爺不是一個醫(yī)院……”
聽到六院這兩個字,何彬重新把目光投向了棒梗的頭上。
棒梗頭上包扎的雖然有些嚇人,不過繃帶上面沒有一點血跡,甚至連藥水的痕跡都沒有。
這不正常??!
何彬記得在原劇中秦淮茹在六院是有認識人的,她給婆婆買的止痛片和給秦京茹開的假懷孕證明都是在六院開的,那這次不會也是假的吧?
這事秦淮茹還真能干的出來,二大爺被她婆婆撞的到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躺著呢,雖然醫(yī)療費已經(jīng)交了,但是這還沒出院呢,還是要花錢的。
另外,傷筋動骨一百天,二大爺至少三四個月是上不了班的,那這筆錢,廠里是肯定不會給的,還是要秦淮茹家和三大爺家他們兩家來出。
現(xiàn)在,棒梗看著被打的這么嚴重,秦淮茹肯定會拿這個來說事,以后肯定不愿意再賠二大爺錢了。
如果二大爺不同意,秦淮茹會嚷嚷著報案,以此來要挾。
就算二大爺也選擇報案,那最多也是極限一換一。甚至還可能二換一,用倆兒子換秦淮茹婆婆一個,這完全是傷敵一千自損兩千。
二大爺要敢這么干,最高興的可能還是秦淮茹。
要是二大爺選擇妥協(xié),那以后他所有的醫(yī)療費和誤工費都要找三大爺一家要了。
何彬回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口正笑呵呵看熱鬧的三大爺,莫名有點心疼。
孫文粥
五一快樂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