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無時無刻不期待著西北叢林之中真的能夠跳出一兩只跳蟲來。
能夠讓我不要像現(xiàn)在這樣無聊。
記得剛開始來到此地的時候,被吹噓的說這里危急萬分,正直打仗的時候,很有可能的,西北叢林之中,就要爆發(fā)一場又一場的暴動了。
我當(dāng)時候可是上等部落的,上等人才,沒有后臺,只能想著一步一步爬的時候,有戰(zhàn)績才有可能。
所以自發(fā)的來到此處。
結(jié)果被騙了20多年。
事到如今,我才真正的發(fā)現(xiàn)。
這西北叢林之中的人族抵御兇獸,都是十分艱難之事。
更別說是能夠越過西北叢林呢。
最近這一段時間,就連清風(fēng)部落的人都不來此處了。
要知道他們往常,雖然和我們是狼狽為奸,但也一直在防備著我們。
但是到目前為止,沒有出現(xiàn),這就說明清風(fēng)部落已經(jīng)消失。
你說連最強(qiáng)大的那個部落都撐不住,而我們這些人還在防著這西北叢林的人族,又有什么用呢?”
眼神迷離,卻帶著一絲怨恨,他當(dāng)年正值年少輕狂,在部落之中,幾乎是說一不二的人物,可是,首領(lǐng)之子和他一個年紀(jì)。
自然不能讓他去破壞了人家的地位。
被趕到了此處。
當(dāng)時候覺得自己很厲害,即使是趕到這兒,也要意氣勃發(fā)的,要勇敢的等到某一天在非常開心地回到那些鄙夷自己的人面前。
結(jié)果現(xiàn)在華發(fā)早生,還在此處蹉跎。
似乎無意又似乎刻意的說到。
“你不像我,你是一個有后臺的人。
即使是在此處,毫無戰(zhàn)爭發(fā)生,你在此處也能夠到時候有戰(zhàn)績出現(xiàn)。
估計在這多呆上一段時間,到時候你的身份地位又要提高。
又何必不知足呢?
要追到在其他地方人族一直都在互相爭,有哪里有這么地方安全又無聊呢?
當(dāng)時候你父親把你派到這兒的時候,別看他只是隨意的做。
但我敢保證她在背后絕對不可能十分輕易的就把事情解決。
這絕不可能。
因為此處,對于那些首領(lǐng)之子而言,是最為刷戰(zhàn)功的地方。
雖然并沒有戰(zhàn)場,但是在此處防守,就已經(jīng)算是最大的功勞了。
在這呆上一年之久,到時候你回返部落,估計就是英雄了。
要知道,能從此處離開,重新回到自己地盤兒的人,每一年也只有你們這些首領(lǐng)之子能夠做到了。
至于其他的人,只要來到此處,幾乎是一生一世都不能離去。
因為沒有任何一個人,愿意讓這里的實際情況被外人發(fā)現(xiàn)。
世界是殘酷。
這是當(dāng)時候我有你這種父親,我現(xiàn)在,絕不可能還三階,或許飛升之中就有我一個。
可惜呀,現(xiàn)在不是上古之時了。
那個時候天底下的靈寶靈草還有的是。沒有必要自己培養(yǎng)。
只要在該突破的時候去著四面寬廣的地方搜尋片刻。
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
天地之間的靈氣已經(jīng)不如原先的那樣的薄發(fā)。
能夠容納的四階離別的人物也是有數(shù)的。
是絕對不可能讓我這種人往上走的。
我們?nèi)俗迕x上是最公平的。
說是不宜種族,不宜血脈,甚至不宜親疏,一概都是論功請賞。
一概都是只有立功才能往上爬。
但是你背后沒人,沒有人給你當(dāng)靠山,又有什么機(jī)會能夠往上爬呢?”
說完這一句話,似乎是真的醉了,直接倒到了桌子上。
而身旁的這個年輕人拿起手拍了這個老年人的肩膀,發(fā)現(xiàn)的確實沒有什么反應(yīng)了。
這才放下了酒杯。
站起身來,朝著門口走去,看著外面的月亮,不由得思念起了家鄉(xiāng)。
“看來。這個當(dāng)年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人物如今也寂寞如雪了。
我父親還一直打算將這個人放出來。
女媧部落之中,正好讓她出去來一次影響。
結(jié)果若是真的如此,放出去毫無用處。
這樣也就不必我為難了。
還有五個月的時間。
五個月之后,我就能慢慢的接長部落之中的一切了。
我爹也是老的不成樣子了。
即使是將權(quán)力強(qiáng)行交到我的手中。
手底下的那些人,又有誰敢反對呢?
又何必要過這個過程呢?
這沒有美女,連酒都是糟粕。
什么享受的都沒有?!?p> 那個老者一直在那里趴著,渾身上下都沒有什么動作。
但堯只知道這個人還在清醒著。
因為若是真的昏睡的人,必然是胳膊是無力的。而這個人的胳膊,很顯然,還在緊緊的握著拳頭。
絕對理智依存。
絕對是在假象著。
堯,沒有什么心思管這些人內(nèi)心的想法?
把事情該知道的,知道心底的失望自然透頂。
便離去了。
“以后再也不用來到此處了。
這西北叢林之外的人族。
看起來是真的,從來都沒有打算把我們這西北從民之中的人當(dāng)成一個種族來看待。
既然視我為仇寇,那就再也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仁義可講了?!?p> 堯,直接離開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是慶幸,還是該是無奈的。
慶幸的是,他終于下定了決心,終于是知道了這個人到底是何心眼兒。
知道了,接下來的時候到底該如何對待的西北叢林之外的那些首領(lǐng)呢?
而無奈的都是因為人族顯然在這清源界之中并非是無敵的存在,還有最大的敵人依然虎視眈眈的望著。
但這些人從來都沒有想到,將這些問題解決,而是彼此征伐。
想要一統(tǒng)的天地。
可是統(tǒng)治這一片天地,又有什么用處呢?
到了年數(shù)自然就變成了一堆灰塵。
清源界,很顯然,質(zhì)量越來越差。
將來能夠超脫飛升的人就更少。
現(xiàn)在不想著將這世界培育,將這世界的跟腳補全。
難道等到真的沒有任何一丁點挽回的可能的時候,再看著這滿目蒼痍的世界,獨自悲傷嗎?
可到了那個時候,悲傷又有什么用?
堯,真的是想要找一丁點兒,可以讓自己回歸平靜的想法。結(jié)果又來到此處,又遭了一波捏。
回到部落之中,看著在那部落之外的樹上吊著的那些人,一步一步的走過去。
這一次,他沒有隱藏自己的身影,看著原先這些還在談笑風(fēng)生的部落首領(lǐng),還在魚肉著自己族民的首領(lǐng)。
拔一看到堯,馬上哀求的說到。
“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
為何要如此待我?
不就是一群不值一分錢的奴隸嗎?
您要的話,我必然要把它們?nèi)拷o您運到此處。
有為何要如此之作呢?
饒了我吧。
我還有一個寶藏,您饒恕了我,我愿意將所有的東西都獻(xiàn)給您。”
拔很顯然,還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現(xiàn)在最想要殺他的人,就是現(xiàn)在他最懇求的人。
身旁的那些首領(lǐng)自然沒有一個硬氣的,一群只知道魚肉百姓,只知道享受的人又哪里去培養(yǎng)一種堅毅的品格,艱苦不懈的心。
堯,看著這些人,說的。
“要讓我饒恕你們很簡單。
我也很想饒恕的你們。
畢竟這西北叢林之中,現(xiàn)在的人族必然首先就要感謝那些來到此處開山打水的人族先烈。
而那些人之中,自然而然繼是你們的祖先。
不看你們這些孽障的面子,也得念在那些把自己生命與鮮活的熱血拋灑在這一片土地之上的人族先烈的份上,該是饒恕你們的。”
拔聽到這話,心中有了一絲期待,馬上就鼓著勁說道。
“您有什么要求直接說。
我肯定完成。
絕不可能再讓您失望了。
但凡我有的都是您的。
即使是我沒有的,我也想辦法弄到手中給您?!?p> 其他幾個人雖然沒有說話,但眼神之中無不帶著渴求,此時的他們好比就是那些在他們部落之中,懇請他們放過一條生路的那一些連飯都吃不飽的所謂的賤民。
堯,看著這些人,直接就開口說道。
“很簡單。
把這些年來你們傷害過的那些生命,一條一條的給我還回來。
很簡單。
把這些年來在你們身上流過鮮血的那些人的所有傷痛全部撫平。
只要你們能完成這個要求,別說是饒恕你們了,即使是讓你們重新登上首領(lǐng)的重任。
我也愿意。
你們能做到嗎?”
拔,雖然知道這很有可能是在耍自己,但還是渴望著生命。
“您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死了的人,又怎么可能又重新活呢?”
堯,越過它們,直接往身后走著,留下了一句話。
“不是你們先手先糊弄我的嗎?
不是,你們先準(zhǔn)備騙我的嗎?
你們這種罪孽深重的人,我又該如何去原諒呢?
這西北叢林之中,無數(shù)雙眼睛正在眼睛盯著我。
正在看著我,在九泉之下,在明天之上,在這四面八方,他們就想要你們一個一個的下去陪她。
我又怎么敢不把你們送下去呢?
我還是有敬畏之心的?!?p> 拔臉上立馬就變成了黑色,嘴中囔囔的說道。
“一群賤民而已。
讓他們?yōu)槲胰ニ?,也是他們的福分?p> 又有什么資格讓我為他們付出代價呢?
若不是因為我保護(hù)著這些人,他們哪里能夠成長?哪里能夠活著?早就成為兇獸的食物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