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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影帝隱婚的日常

06閃婚后續(xù)2

和影帝隱婚的日常 仙千尋 2080 2021-04-06 19:00:36

  任雨箏這會兒完全忘記她在和時景行微信了。

  時景行等了好一會,沒收到任雨箏的回復(fù),然后又發(fā)了新的消息過去。

  半晌后他撥打了一個微信視頻電話。

  任雨箏正在和她大伯和大伯母說著回國的計劃。

  視頻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她一看名字就嚇得趕緊掛斷。

  把手機(jī)藏在身后,她心突突的跳著。

  這時候她才記起自己在愛爾蘭登記了結(jié)婚的事。

  她舔了舔有些發(fā)干的嘴唇,一時間不知道要不要和大伯還有大伯母說一聲。

  可是看到看似儒雅隨和的大伯父,她可是知道大伯父可不是外表看起來那樣的。

  任家大伯是種花家駐德國的外交,外交官別的不行,就那張嘴絕對是杠杠的。

  大伯母雖然沒工作,但是也不能小看呀,在國內(nèi)的時候,大伯母可是國企里面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女強(qiáng)人呢。

  丈夫外派日內(nèi)瓦聯(lián)合國辦公室后,她就帶著孩子和任雨箏一起來了歐洲。

  來歐洲的時候任雨箏都十一歲了。

  最開始任雨箏是在日內(nèi)瓦生活的,大伯在日內(nèi)瓦聯(lián)合國的辦工作呆了五年,期間調(diào)回國過,但是沒多久又被派到歐洲來,反正不知道為什么她大伯這么多年前前后后的就一直在歐洲打轉(zhuǎn)。

  這是他們外焦部的事,任雨箏也沒問,這不是她該問的事情。

  把視頻電話掛了之后,任雨箏看了看在廚房忙活的大伯和大伯母,她心虛的拿出手機(jī)看了看。

  時先生:[我后天早上從蘇黎世飛柏林。]

  時先生:[在忙什么?]

  任雨箏趕緊回了一條微信消息給他:[我剛才在忙,沒看到,晚點再和你說。]

  時景行其實也挺擔(dān)心任雨箏后悔了,所以他現(xiàn)在要做的是讓任雨箏習(xí)慣他的存在。

  他看出來了任雨箏有時候壓根兒就忘記自己已經(jīng)結(jié)婚的事。

  反而他倒是對已婚這個情況接受良好。

  他大概知道任雨箏為什么沒有及時回復(fù)消息了,他也不想把小姑娘逼得太緊,但是作為丈夫該有的權(quán)利他還是要拿到的。

  丈夫有什么權(quán)利呢?

  那就是見家長的權(quán)利!

  呵呵~

  任雨箏一晚上每次都想要和大伯和伯母說一聲,但是不知道為啥話到嘴邊就是說不出口。

  晚上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直到天微微亮才睡了過去。

  時景行一大早就起床了,他買了早班飛機(jī),等他到達(dá)蘇黎世機(jī)場后,乘上馬明濤租的車子。

  離開機(jī)場后,馬明濤才忍不住開口問:“景哥,博哥打電話和我說你結(jié)婚了!”

  “對!”時景行大大方方的回答。

  他并不覺得自己結(jié)婚需要遮遮掩掩的。

  馬明濤:???嘎?

  “那我能問問嫂子是誰嗎?她怎么沒和你一起回來?”

  “她回德國了,明天我過去見一見她的家長。你今天晚上先回國吧,我從德國那邊和她一起回去。”

  馬明濤這下子是:(:?:)我太難了

  回到民宿,馬明濤還是忍不住問:“那嫂子是種花人還是外國人?”

  “種花人!”

  “噢噢!”

  馬明濤現(xiàn)在還飄忽得很,他真不敢相信景哥就這么結(jié)婚了。

  時景行回了家后拿出一個小的行李箱,只裝了兩套換洗的衣服。

  第一次見面,總要給長輩買一些東西的,這不收拾好后,他就出去逛了逛,瑞士好東西不少,不過他和任雨箏是閃婚,他好像沒了解任雨箏的家人的情況。

  第一次時景行覺得自己失算了。

  他找了安靜的地方給任雨箏打了電話。

  任雨箏接到他的電話后想了想說:“不用太貴重的,我大伯是駐德的外焦官,不合適奢華的東西。”

  “懂了,那邊只有你和你大伯還有大伯母?”

  任雨箏“嗯”了一聲:“電話里說不清,見面后我再和你說吧。目前德國長輩就只有我大伯和大伯母?!?p>  “好的,了解了。你先收拾東西吧!”

  掛了電話,任雨箏看著手里裝箱的一堆書籍,頓時就在想,他咋知道我在收拾東西呢!

  時景行這邊掛了電話,其實剛剛聽到自己的新婚妻子大伯是個外焦官的時候,他其實心里升起了一絲忐忑。

  原本他以為自己娶的姑娘只是一個小康家庭的孩子罷了,結(jié)果這會兒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妻子家庭貌似不簡單的樣子,本來自信的心情,有些不那么自信了。

  高官家庭,最看重身家清白的人,他自己的家庭,不說也罷!

  不過他是不會放棄的,在街上逛了幾個小時,他買到了合心的見面禮物。

  任雨箏這邊她好忐忑,不知道要怎么和大伯還有大伯母說。

  晚飯的時候,她試著開口,可是話到嘴邊她又慫了。

  任雨箏的大伯叫任嘉康,今年四十八歲,妻子程雪梅和他同歲。

  任大伯外面俊秀,斯文儒雅,雖然已經(jīng)步入中年但是身材沒有半點發(fā)福,依舊風(fēng)度翩翩。

  但是能做外焦官的人,都是芝麻湯圓,怎么可能如外表那樣?!

  任雨箏這些小動作在他眼里遺漏無形,不光是他連大伯母程雪梅都看出來了。

  夫妻倆相識一眼,程雪梅笑著問:“雨箏,你這一晚上怪怪的,是怎么了?有事就說,咱們家都是有話說話,不搞外面那套?!?p>  任雨箏被他們倆看著覺得自己背后都快濕透了。

  她看了看最后說道:“我有件事想要說一下……”

  不知道為啥任雨箏說來說去就是開不了口。

  任嘉康:“有什么盡管說,大伯能幫你的絕對幫?!?p>  任雨箏:“……”人家這不是怕挨罵嗎?!

  “沒事兒?!?p>  最終任雨箏還是放棄了,她沒膽子,她好怕長輩們對她失望。

  回到房間,任雨箏煩惱的抓著頭一臉生無可戀。

  “怎么辦呀!”

  當(dāng)初怎么就鬼迷心竅的簽了結(jié)婚登記呢?

  難道是當(dāng)時的夜色太美?啊呸,當(dāng)時明明就是大白天!

  躺在床上,任雨箏滾來滾去,她還是個孩子,不懂怎么面對這些。

  這時她電話屏幕亮了起來,時景行給她發(fā)來一條微信消息。

  任雨箏拿過手機(jī)一看。

  時景行:[我大概明天早上十點到達(dá)柏林。]

  任雨箏:[好的,我到時候去接你。]

  過了一會,任雨箏想了想,然后敲了鍵盤發(fā)送了一條消息給時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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