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相仲神色復雜的看著離去的張凡,臉上的笑意不減。
“老板,這個人你認識?”神意境中年人有些疑惑的問林相仲。
林相仲笑了一下說道:“不認識,不過這個人可不是一般人?!?p> “確實有些意思?!敝心耆苏J真說道說道:“六境修為,卻不是一般的六境,阿亡不是他的對手。”
旁邊的叫做阿亡的保鏢有些服不氣:“沒有動手可不知道結(jié)果,生死相搏,我有把握活下來。
“不,你沒有機會?!敝心耆苏J真說道。
這一下阿亡說不出話來,可是眼中依舊有些倔強不承認。
“修為是一方面?!绷窒嘀僬f道:“這個家伙手段可不是一般人,有心機有計劃,我覺得有些前途?!?p> “怎么說?”中年人瞇了一下眼睛。
“這個家伙在得到女人后,必會抓這兩個人過來給女子泄憤,到時候人得了,名聲得了,這個女人的一切他也得了?!绷窒嘀傩Φ溃骸八阌嫴诲e?!?p> “心機很深,只是這種人……老板真的和他交朋友?”
“自然是的?!绷窒嘀傩Φ溃骸八闳f算,應該沒有算到這個女人的堅決,剛剛我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女人的可怕,一個凡人,硬是用自己的意志,抵抗著藥力,我沒有估計錯誤的話,她應該有一點是清醒的?!?p> “那……這個叫做張凡的豈不是要失手了?即便是得到了這個女人,怕是想法要落空?!?p> “還是太年輕了?!绷窒嘀傩Φ溃骸拔夜室庹f出來他的計劃和目的,就是要讓這個女人知道,到時候這個家伙人才兩空,才會想起來還有我這個朋友,調(diào)教一下……人可用?!?p> 中年人愣了一下,然后感嘆道:“老板高明。”
林相仲笑了笑。
就在這個時候,張凡已經(jīng)快走到酒吧大門的位置。
他感覺女子的掙扎竟然變得更加大了。
難道藥力不夠?
他皺皺眉頭。
他不管了,己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不管什么結(jié)果,都必須要進行。
客氣就在這個時候,他猛然間抬起頭來,就在他的前方,站著一個人。
和自己差不多大,卻有種說不出來的沉穩(wěn)。
那個人就這么看著他,沒有說話,卻擋住了他的去路。
“兄弟,你擋路了。”張凡皺著眉頭說道。
那個人沒有挪開身體,一雙清澈的眼睛沒有絲毫波瀾,然后用一個認真的聲音說道:“追求一個人是沒有錯的,不管是因為別人長得好還是因為真心喜歡,可是……你的這種手段未免有些下作。”
張凡冷笑一聲,眼中有些冰冷:“你是誰?”
“在下鄭懷秋?!编崙亚镎f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作為一個保鏢,現(xiàn)在我要帶我的老板離開這里,請你讓開?!睆埛怖渎曊f道。
“你這樣做,這個女子將來怎么辦?”鄭懷秋沒有任何退開的意思。
“胡說八道?!?p> 鄭懷秋說道:“剛剛你們的對話我都聽見了,這個女子的求救聲音我也聽得見,我沒有胡說八道?!?p> 張凡的眼神有些變了,那原本的冰冷變成了一股殺意。
可是轉(zhuǎn)眼之間,那股殺意又被他壓了下去,他突然間笑道:“兄弟若是不相信我,不如這樣,你和我一起,你看著我把我老板送回去,如何?”
這里不太適合動手,張凡便變了思路。
眼神的這個家伙既然不知好歹,那便應該去死。
敢壞自己的好事。
鄭懷秋沉默了一下,說道:“我還有事情,所以……不行?!?p> “你什么意思?”張凡怒道:“又說我不懷好意,又不和我一起,難道你覺得我應該把我老板交給你這個陌生人?”
鄭懷秋又沉默了一下,似乎是思考了一會,說道:“我覺得可以。”
“你在做夢。”張凡冷笑一聲:“我老板現(xiàn)在意識不清楚,你想乘人之危?我是她的保鏢,我有責任帶她離開這里,你若是繼續(xù)攔我,可要想好后果。”
“你想我殺我滅口?”鄭懷秋冷笑了一聲。
“我在保護我的老板?!睆埛怖淅湔f道。
“你是不是在保護你老板,你我心知肚明,我看不慣你的這種下作?!编崙亚镎J真說道:“不如這樣,我這里有一顆藥,能夠壓制她體內(nèi)的藥力,給她吃下去,你是不是在保護她讓她自己來分辨如何?”
張凡眼中的殺意再次升起來,他冷冷的看著鄭懷秋:“藥?你是誰?隨便來一個人給我老板吃藥我都會答應?我是保鏢,你就是一個路人,萬一你的藥有什么問題,誰來負責?我嗎?”
鄭懷秋笑了一下,然后從一個瓶子里面倒出來兩顆藥,然后說道:“這兩顆藥一模一樣,你選擇一顆給你老板,我先吃一顆,如果我有問題,你可以反悔?!?p> 張凡冷笑一聲:“誰能夠保證你顆藥是不是慢性藥?誰能夠保證你是不是事先吃了解藥?”
鄭懷秋愣了一下,然后慢慢收起來藥,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
“你趕緊滾開,不然我會讓你后悔的?!睆埛怖渎暤?。
鄭懷秋看了一眼那個女子,那個女子似乎也在努力的看他,掙扎的手更加用力,卻被張凡抓的死死的。
遠處的林相仲自然是看見了這種情況。
他旁邊的中年人說道:“那個家伙似乎有些麻煩?!?p> “那個攔住他的人是誰?”林相仲問。
“不認識,可是……年紀輕輕……五境修為,有些可怕。”中年人認真道。
“張凡可是六境修為?!绷窒嘀僬f道:“不如我們在幫他一下?”
說話之間,林相仲大步走了過去。
他走過去,鄭懷秋和張凡兩個人都看了過來。
林相仲笑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張凡:“怎么,這是有麻煩事情?”
張凡有些意外的看著林相仲,眼中升起一絲感激,說道:“這個人不知道是誰,竟然想要攔我。”
林相仲笑了,他對著鄭懷秋說道:“這位兄弟,張公子當真是這位姑娘的保鏢,這點我是可以作證的,人家這時候帶老板離開這里,應該沒有什么不妥吧?”
鄭懷秋的眼神有些奇怪,他認真的看著林相仲,然后突然問道:“你姓林?”
林相仲眼中散過一絲驕傲之色,笑道:“我姓林?!?p> “姓林的很多,你叫什么名字?”鄭懷秋認真的問。
在林相仲看來,鄭懷秋已經(jīng)是在猜測到自己的身份了,只是有些不敢確定,鄭懷秋身上有股特殊的氣質(zhì),好像很驕傲,也很穩(wěn)重。
這怕不是哪家的子弟?
林相仲笑了笑說道:“林相仲。”
他的聲音并不大,但是有一股子說不出來的傲氣。
鄭懷秋愣了一下,哪怕是有了心里準備,他也覺得很意外。
這個世界,有時候就是那么奇妙。
所以鄭懷秋也突然間笑了。
這個笑,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意味,讓旁邊的林相仲眼神有些復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