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據(jù)點。
一處構(gòu)造豪華的酒樓內(nèi),江逍與歐治風(fēng)坐在一處不起眼的小桌上,喝著桌上的美酒,談著兩年來修武界的大事。
“此酒甚是美味,烈中就帶有一絲甘甜,讓人喝了還想再喝一杯,從中摸索烈中之甜?!?p> “此酒可是這座酒樓的招牌酒,名為玄火酒,據(jù)說是因為此酒的釀造者有一天突發(fā)奇想想要釀造一種烈中帶甜的酒,于是花了許多年的時間,釀造出了此酒,以玄火高粱為料,配上甘甜的星漿果,以特殊的手法釀造。”
“碰!”
就在二人交談之時,酒樓的大門,一群氣勢非凡的武者踢門而入,酒樓的管事看到前來的武者,頓時不敢出聲,把氣悶在肚子里,面容微笑的對著前來的武者們道:“各位少爺們,需要小的做些什么嗎?”
一位長相頑劣的武者道:“把最大的桌位給我們,老樣子,最好的菜通通來一遍,好酒各來五壇?!?p> “得嘞?!本茦枪苁屡阈Φ?。
江逍看著樓下的武者,不禁的露出一臉不屑的眼神,道:“能肆無忌憚的搞破壞,還真是斬仙教的風(fēng)格啊?!?p> 沒錯,來者正是斬仙教的弟子們,而且除卻他們,來者中還有一些別的家族的年輕子弟。
“這批弟子許多是斬仙教優(yōu)秀的天才,被宗門看中花了大批資源培養(yǎng)的存在,除外,他們之中還有別的家族的優(yōu)秀子弟在內(nèi)?!?p> “哪幾個家族?”
“綠袍的是蕭家,棕袍的是唐家,兩家在修武界都是十分強大的家族,分別壟斷了草藥與礦脈的資源?!?p> “這真可以說是一方面的只手遮天了?!?p> 樓下,斬仙教一伙人之中,有人眼尖,看到了正在與江逍喝酒的歐治風(fēng),叫道:“喲,這不是天下門愛管閑事的歐治風(fēng)前輩嘛,好久不見啊?!?p> 江逍問道歐治風(fēng):“你認識?”
“不識,不過曾經(jīng)對戰(zhàn)過他們教主的關(guān)門弟子,可能因為這事我被他們一教給仇視了?!?p> “那個教主的弟子很強嗎?”
“不強,都沒殺過邪教之人,不過他長得有幾分英氣,被教中男的視為目標(biāo),女的視為未來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p> “怪不得,挺為難歐兄你了?!?p> 樓下的那位叫道歐治風(fēng)的斬仙教男子看到歐治風(fēng)不理睬自己,便繼續(xù)叫囂道:“歐治風(fēng)前輩,怎么不理人,難道是因為我們都是未來修武界的棟梁,不敢與我們對話?”
江逍看此人如此的囂張,站起身來,低視著這位弟子,強大的壓迫感讓這位弟子突然有一瞬間的顫抖,不過很快被他給調(diào)整回來。
“看什么看,沒看過斬仙教的弟子嗎?看你連宗門衣著都沒穿,應(yīng)該是一個連宗門都進不了的散修吧?!?p> 這位斬仙教弟子的話讓江逍不禁有些惱怒,因為散修在修武界是被人看不起的存在,因為散修居多都是被宗門淘汰而去踏上散修路的武者,踏上散修路,意味著沒有宗門培養(yǎng)也沒有什么強大的武技,一切只能靠自己爭取,但是靠自己去爭取哪爭取的過那些有宗門家族培養(yǎng)的子弟。
在那位斬仙教男子的旁邊,另一位跟他同為斬仙教的弟子看到江逍,似是認出了他,拉了拉那位叫囂的弟子,不過那個弟子并未搭理他,繼續(xù)的沖著江逍叫喊。
“像你這種散修,也就天下門會跟你平聲靜氣的說話,其他的宗門家族的人都不會看你一眼,你這種散修,還低視我們,給我們提鞋都不配的廢物?!?p> 看到這種白癡對著自己叫囂,江逍表面上依舊是低視他,但是心里已經(jīng)樂了,這可能是沒遭過毒打的孩子,不知道素質(zhì)這字怎么寫的。
“說我散修是廢物,你可以試試打不打得過我。”
斬仙教的那位弟子被他的話語給激到,儲物戒取出一把長劍,靈質(zhì)境界的氣息散發(fā)出來,飛躍而起,沖著二樓的江逍攻來。
江逍也不躲閃,右手凝聚麒麟裂金爪,等斬仙教的男子攻來,一爪抓住他的長劍,直接捏碎,然后一腳把他從空中踢了下去。
被江逍踢下去的弟子見自己竟然被踢了下去,顏面無存,便開始鼓動著周圍的宗門家族的子弟們,道:“大意了,可惡,各位道友們,此人意圖攻擊我,想與斬仙教作對,區(qū)區(qū)一個散修竟然這樣藐視斬仙教,這也不會把其他宗門家族放在眼里,這你們還忍得了?”
其他的斬仙教天才弟子與唐,蕭兩家族的天才子弟們一受鼓動,紛紛拿起了自己的武器,靈質(zhì)境界的氣息散發(fā)而出,沖向江逍,只有試圖拉住那位狂妄的斬仙教弟子的弟子沒有沖上去,因為他之前曾在霸王墓內(nèi)見過江逍,還被他打劫過一番,所以知道江逍是個不好惹的茬,畢竟曾經(jīng)凝氣境界就能力壓許多宗門家族子弟的人兩年后豈能是凡俗之輩。
江逍見這些白癡過來想要攻擊自己,也懶得一一對付,直接開啟曾在霸王墓得到的霸王力,全身靈質(zhì)境的氣息帶著一絲絕世強者的味道向外散發(fā),如戰(zhàn)天斗地的霸王一般,無懼一切。
眾多宗門家族子弟襲來,江逍發(fā)出一聲震天龍嘯,場內(nèi)的所有斬仙教弟子與唐,蕭二族的子弟全部在空中被一股強勢的震了下來,一些人就算有所防備體內(nèi)凝聚了靈氣保護也一樣掉了下來。
龍嘯震天動地,場內(nèi)的酒桌紛紛碎裂,酒樓內(nèi)的顧客并未受到傷害,因為自江逍把開頭的那位斬仙教弟子踢下去的時候,酒樓內(nèi)的所有顧客以及在這干活的已經(jīng)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酒樓這個即將發(fā)生大戰(zhàn)的地方。
斬仙教的弟子與唐,蕭兩族的子弟從地上爬起,敵視著江逍,開頭挑事的斬仙教弟子叫道:“歐治風(fēng),你的狗在這咬人你不管嗎?”
此時歐治風(fēng)從被他靈氣保護了免收震碎之傷的凳子上站了起來,文雅的說道:“這可不是我的仆人什么的,他是我的摯友,歐某沒權(quán)利去管他,他傷你們我不管,如果你們傷他,歐某便會以保護摯友的理由來參加戰(zhàn)斗?!?p> 歐治風(fēng)的話讓樓下所有的宗門弟子與家族子弟的憤怒迅速消減,理智占據(jù)了憤怒,不知現(xiàn)在如何收場,要是打的話會與天下門撕破面子,畢竟歐治風(fēng)在天下們的地位就可以代表著天下門大多數(shù)人,要是不打的話,這次的事情就會傳出去,斬仙教與唐,蕭兩族的面子就丟大了。
二人對峙之時,之前沒有參戰(zhàn)之時遭受了江逍攻擊余波的斬仙教弟子來到帶頭攻擊江逍的弟子旁邊,對他耳邊小聲說道:“青峰,咱們退一步吧,就算歐治風(fēng)不與我們對戰(zhàn),那個散修我們一起上也打不過的,他曾經(jīng)與一個拿槍的在霸王墓把除了天下門之外的宗門家族的給打劫過,勢力恐怖如斯?!?p> 被叫做青峰的斬仙教弟子聽后,瞳孔不由得放大,然后對著歐治風(fēng)道:“好,這件事你們不要想善了,我回去就跟宗門長輩說去?!闭f罷,他右手手掌往后揮了一下,帶著斬仙教與唐、蕭二族的人離開了殘破的酒樓。
被叫做青峰的弟子帶著眾人離開時,心里暗道:“我們打不過你,但我們是宗門的天才弟子,此外還有別的家族的天才在這,只要上報了宗門和家族,區(qū)區(qū)一個散修,就算是歐治風(fēng)也保不了你?!?p> 酒樓內(nèi),人走樓清,就剩江,歐二人在內(nèi),歐治風(fēng)看著殘破的酒樓,道:“江兄,此事怪我,沒有及時的去與那斬仙教弟子對話占理?!?p> “跟這些宗門家族勢力慣出來的人占理是沒有用的,人家剛來就來說你多管閑事什么的,我猜你肯定是因為插手了某件事才與他們的那個教主的弟子起了矛盾,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遇到這種人,占理沒有任何用的,打了才會乖?!?p> “不過江兄這一出手,就會與其他的宗門家族勢力產(chǎn)生矛盾?!?p> “沒事,我有五瑞術(shù)與霸王墓得到的霸王力在手,加上我已經(jīng)站在了這個修武界的頂級境界靈質(zhì)境,只要對手沒有在大墓與秘境中得到過什么機遇,我都能輕松解決,這是我對我的武技的自信?!?p> “我知道了,不過要是有江兄應(yīng)付不了的敵人,歐某會出面與你一起對抗的?!?p> “那我就承了這份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