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處庚金靈窟,已經(jīng)孕養(yǎng)了數(shù)百年,現(xiàn)在正是大噴發(fā)的時機(jī),后面肯定還有好東西!”
這么一說,那些筑基期的人類修士,還有三四階的兇獸,全都是一動不動的盯著洞窟入口處。
就在那些修士和兇獸等待著寶物的時候,不遠(yuǎn)處躲藏著的袁天鎖三人,都是羨慕的口水直流。
雖然他們之中也有一個筑基期,可是袁天鎖并不打算讓九兒去冒這個危險(xiǎn)。
緊緊按著不斷躁動的九兒,袁天鎖看著現(xiàn)場百十人的筑基期強(qiáng)者,很是皺眉。
“這樣不行,即便是得到了寶物,在這個陣容下,也是不可能活著拿走的!”
“咱們絕對不能輕易出頭,否則暫時奪到寶物,也是給別人做了嫁衣!”
面對袁天鎖的警告,九兒和游飛,都是有些氣餒。
來到這么一處寶地,卻是注定了空手而回,實(shí)在是讓人提不起精神來。
不過,袁天鎖卻是很有耐心,靜靜地看著局勢的發(fā)展。
以往的經(jīng)驗(yàn)告訴袁天鎖,事情絕不會如此簡單的。
要是他們真的就這么等著寶物出現(xiàn),然后一一收取,以前的紫月谷事件,怎么會死掉那么多的修士呢?
果然,就在洞窟里飛出了百多件奇寶之后,洞窟前的氤氳紫氣,已經(jīng)很淡薄了。
等到半刻鐘時間也沒有再一次飛出寶物之后,現(xiàn)場的氣氛,頓時凝重的滲人。
所有筑基期修士和三四階兇獸,呼吸聲都是清晰可聞,就算是躲在遠(yuǎn)處的袁天鎖,也是感受到了這股異乎尋常的凝重。
忽而,不知是哪一方先動了手,所有的人類修士和兇獸,分成兩撥,正對面的撞擊了過去。
“轟……”
一聲驚天動地的炸響,讓洞窟前的百丈之地,全都是化為了煙塵。
然后就是兇獸和人類修士的哀嚎聲,以及奪到了別人庚金寶物的驚喜呼喊。
趁著這般遮天的煙塵,袁天鎖第一次有了行動。
只見袁天鎖領(lǐng)著九兒和游飛,貓著腰向著洞窟的后方數(shù)里之處摸去。
盡管另外兩人都是對于袁天鎖的動作很不理解,可是本著對他的信任,還是緊跟著袁天鎖,一聲不吭的摸了過去。
等到袁天鎖三人走到了一段路程之后,前方帶路的袁天鎖,突然頓住了腳步。
本來神色安然的袁天鎖,直接對著身后的一處山林喊道:“閣下跟夠了嗎?”
此言一出,九兒就是直接提劍在手,一身修為引而不發(fā),死死盯著身后的某一個方向。
不過,后面的山林中,那人好像并沒有在意他們的威懾,而是怡然自得走了出來。
此人一身雪白衣衫,很是瀟灑不凡的樣子,看了看袁天鎖三人之后,一搖手中銀扇,很是隨意的數(shù)道:“能夠察覺到我,也算是你們?nèi)齻€小家伙沒有白白修煉了!”
“不過這都不重要,本公子關(guān)心的是,你們這是想要到哪里去?”
“或者說,你們在找什么東西?”
說到這里,白衣公子臉色沉下,然后很是不善的盯著袁天鎖。
而此時的袁天鎖,卻是沒有去關(guān)注這個白衣公子,而是用龍崽子查探著附近的山林。
片刻之后,確定了沒有其他人跟來的袁天鎖,頓時笑了出來。
一見到袁天鎖的笑容,白衣公子就是心中一抖,莫名的感覺到很是不好。
不過,還沒有等到他察覺到威脅來自何處,袁天鎖就是對著九兒揮手到:“留下他,這家伙可是搶了不少好東西呢!”
此時,白衣公子才是榮然驚覺,同時也是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喊道:“你們……你們這是在釣魚?”
一股荒謬的感覺襲上心頭,讓白衣公子腦袋混亂了一息時間,然后就是濃烈的羞怒。
只見白衣公子手中銀扇一展,然后對著袁天鎖吼道:“小畜生,竟然敢陰我?”
“也不看看你們自己的胃口,就敢在這里胡亂下手,現(xiàn)在的淵州州學(xué)弟子,都是這么狂妄的嗎?”
這么一說,袁天鎖本來還有些擔(dān)心后續(xù)事端,此時卻是不用了。
因?yàn)檫@明顯就是一個外州來的冒險(xiǎn)者,看樣子身份還有些不一般。
可是,這般冒險(xiǎn)者,既然選擇來了莽林,死在這里就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
后顧之憂頓消的袁天鎖,直接拿出自己的玄鱗刀,然后讓吃撐了的龍崽子吐出幾滴靈液,一股朦朧紫紅色刀芒,從玄鱗刀上猛然爆發(fā)。
這一次,袁天鎖使用的是血陽刀!
可謂是袁天鎖現(xiàn)今最強(qiáng)大的一招了!
同時,繞到了一側(cè)的九兒,也是將手中的細(xì)劍刺向白衣公子,兩人一正一副,配合無間的向著白衣公子絞殺而去。
“嗡……”
細(xì)劍嗡鳴,連帶著玄鱗刀的破空聲,白衣公子終于不敢有任何的大意了。
只見他手中的銀扇不斷的閃動,一道道細(xì)密的牛毛針從扇子中飛出,分成兩股迎接袁天鎖和九兒的一刀一劍。
“可惡!怎么會有兩個筑基期?”
“不是一群煉氣期的弟子嗎,既然有筑基期,為什么不去爭奪庚金?”
此時,一邊硬頂著袁天鎖和九兒的攻擊,白衣公子一邊破口大罵著。
這時候的白衣公子,再也提不起公子的派頭了。
因?yàn)槭莾扇藠A擊一人,而且袁天鎖和九兒的真氣,都是比尋常同階修士精純不少,很快就是讓白衣公子狼狽不堪起來。
銀扇中的牛毛針總是有限的,三五次爆發(fā)之后,白衣公子就是急退數(shù)十步,然后對著袁天鎖和九兒喊道:“這次算我看走眼了,咱們就此別過如何?”
“不知道,兩位愿不愿意給刁某人一個面子?”
刁某人?一聽這名字,袁天鎖就是搖搖頭,很是無賴的說道:“放了你,憑什么?”
“就憑你是什么狗屁的刁某人嗎?”
說著,袁天鎖手中的玄鱗刀,又是爆發(fā)出了一股紫紅色的靈光,向著刁公子的方向殺去。
對面的刁公子,原先就見識過袁天鎖這般攻擊的威力,下意識的就是向后倒退幾步,想要暫且避開。
可是,他還沒后退幾步,一股濃烈的寒意,便是無聲無息的從后方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