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一晃而過。
作為草市子的大姐頭,暮雪師姐很明顯還是有信譽的。
一件能夠隨手釋放的迷幻陣,以一塊龜甲為陣基,可以收在儲物袋里,很是便捷。
還有三張靈劍符箓,能夠發(fā)出筑基初期修士的一擊,也讓袁天鎖很是滿意。
笑瞇瞇的收了自己定制的東西,袁天鎖抬頭看向一臉鐵青,渾沒有半點剛剛做成一單大生意樣子的暮雪師姐。
袁天鎖很是奇怪的問道:“暮雪師姐,你這是什么表情?”
“我可是剛剛給你下了一個四千靈石的大單子,可謂是大客戶了吧,你怎么是很不高興的樣子?”
這般欠揍的語氣,讓殷暮雪手指捏的發(fā)白,要不是實在打不過這個混蛋,殷暮雪肯定,自己一定會將他捏圓了!
逗了逗這個漂亮師姐,然后袁天鎖直接說起正事。
“師姐,你這里有沒有那種東西,能夠讓人短暫的進入后山陣法之中的?”
聞言,殷暮雪直接眉毛一翹,然后略有些驚詫的看了看這個師弟,很是疑惑的說道:“你問這個干什么?”
“莫不是在后山發(fā)現(xiàn)了什么寶物不成,師姐能不能分一杯羹???”
結(jié)合著袁天鎖在自己這里定制的東西,殷暮雪直接把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八。
不過,袁天鎖可不會多說什么,只是淡淡的說道:“師姐,修士也不能夠有太多的好奇心,那可不是僅僅能害死貓的!”
從殷暮雪剛剛的語氣中,袁天鎖已經(jīng)確定了自己的猜想,殷暮雪一定有著渠道獲取這般東西。
其實這都是理所當(dāng)然的,沒有進入后山的途徑,殷暮雪他們這個草市子,哪里來的那么多靈藥和丹藥?
難道每年一次的試煉,真的就能夠供得起靈秀峰一整年的修行資源嗎?
入室弟子,一般也是不會進入莽林狩獵的,自然只能夠把目光看向近在咫尺的凜山后山之處。
看著袁天鎖的眼神,殷暮雪倒是沒有繼續(xù)追究什么,只是笑顏晏晏的說道:“有倒是有,不過那價格,可就非同一般了!”
“不過,你要是能夠帶我過去,我就可以考慮,給你打個折哦!”
說到這里,殷暮雪也是銀牙咬緊。
這混蛋那天怎么計算的,三千多靈石的資源,到底是怎么打折成了四千靈石的?
聽到打折這兩個字,袁天鎖就是笑了笑,然后直接一把抓住殷暮雪的儲物袋,用強大的神識之力打開。
取出其中幾件自己不認識的東西,對著目瞪口呆的殷暮雪說道:“這里哪一件是那東西,怎么用的,我先用一下?!?p> 對于袁天鎖這個不客氣的行為,殷暮雪差點氣的吐出一口悶血來。
可是看著對方如此神態(tài)安然,打開儲物袋的時候,甚至都沒有多看自己一眼。
殷暮雪最終還是咬著牙關(guān),給袁天鎖指出了其中一件東西,卻是一個腰牌一樣的東西。
“這是管理后山法陣的執(zhí)事腰牌,可以進入后山三天時間,過期之后,你就出不來了!”
掂了掂這腰牌,袁天鎖燦然一笑,州學(xué)里面,自然也是有著很多隱形規(guī)矩的,這腰牌應(yīng)該就是下不舉上不糾的事情了!
臨走的時候,殷暮雪實在氣不過,對著袁天鎖喊了一句,“你想不想知道,這腰牌是從哪一位執(zhí)事那里拿來的?”
已經(jīng)要轉(zhuǎn)身離去的袁天鎖,很是不在意的搖搖頭,說道:“我管他是哪一位,只要能夠進去就行!”
后面的殷暮雪嗤笑一聲,然后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可以大膽地告訴你,這是莫總執(zhí)事的腰牌!”
“那天被你搶了儲物袋的姑娘,正好就是莫總執(zhí)事的寶貝孫女,莫鶯!”
“哈哈哈……”
笑了一通,也不管愣在當(dāng)?shù)氐脑戽i,殷暮雪直接開心的走了。
留在現(xiàn)場的袁天鎖,苦笑一聲,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腰牌,不禁一陣頭大。
莫總執(zhí)事,能夠稱為總執(zhí)事的,自然是筑基期巔峰的強者!
而且,這位莫總執(zhí)事,可謂是統(tǒng)管著凜山上下的各種雜務(wù),無論是實權(quán)還是實力,那都是袁天鎖絕對惹不起的大人物!
自己搶了人家孫女的儲物袋,還傲慢的當(dāng)場拿出來買東西,真的是將那個小姑娘得罪的死死的了!
一瞬間,袁天鎖盡快離開凜山,進入內(nèi)門修行的想法,更加強烈了。
好久才從這個消息中緩了過來,袁天鎖毫不遲疑,直接來到凜山后山陣法之處。
陣基附近,空無一人,州學(xué)之人,很顯然不會管是不是有人偷著進入陣法之中。
一般人員,就算是筑基期的修為,也是不可能打破護山大陣進去的,而能夠拿著腰牌進去的,自然也不是想管理就能夠管理的了。
將腰牌放在陣基之上,只見到一處小門一樣的地方,漸漸波動起來,很快就是形成了一個小小的通道。
此時,袁天鎖才是確認了腰牌的真實性,幸好殷暮雪那個丫頭沒有坑人,否則袁天鎖可就要再闖一次靈秀峰了!
就在這時,身后傳來一聲暴喝!
“袁天鎖,你竟然敢偷入后山,誰給你的膽子?”
一個猥瑣的家伙,畢恭畢敬的跟在一個相貌粗壯的男子身后,對著袁天鎖大聲呵斥著。
轉(zhuǎn)頭一看,袁天鎖稍微回憶了一下,就是將這個猥瑣的家伙認了出來。
“這不是荀小七荀七爺嗎?你怎么有功夫來后山這里,是不是也想要進去采些草藥啊?”
荀小七見到自己被袁天鎖認了出來,頓時心中一陣緊張,不過看了看自己身邊的這位大漢之后,荀小七便是安心不已。
那次被袁天鎖攔住之后,他不是沒想過找袁天鎖的麻煩,只是沒想到這家伙進步這么快,并且還在躍龍門中拿了頭名。
這讓荀小七心中有些忌憚,自覺現(xiàn)在有可能不是袁天鎖的對手。
不過他這次可是帶了幫手來的,絕對不會讓袁天鎖好過。
荀小七陰冷一笑,沒有理會袁天鎖,而是對著身邊那人說道:“閆師兄!這就是那個害死了閆金剛師弟的家伙,現(xiàn)在的正式學(xué)員袁天鎖!”
“我已經(jīng)暗中觀察這人好幾天了,今天發(fā)現(xiàn)他偷偷摸摸的向著后山過來,肯定是有著什么好處!”
“只要閆師兄能夠解決了他,這些好處師弟只要一成就行!”
那個大漢,聽了荀小七的話,對著袁天鎖猙獰一笑,然后粗聲粗氣的說道:“你就是袁天鎖,殺了我弟弟閆金剛的那個畜生?”
“你想要怎么死,是被我撕成碎片,還是碾成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