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三章 警察的事情
大阪的一條公路上,一輛小車正在疾馳著。
雖然公路上車流不息但也影響不到車里的氣氛,小蘭、灰原哀和新一感到無言以對,平次說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她們真的弄不懂。
新一感覺現(xiàn)在的自己很心累,無奈的他只好往窗外看去,平次也因為和葉的關(guān)系不得不看向窗外,至于毛利則是單純覺得無聊。
不過三個人這一看發(fā)現(xiàn)了一輛紅色馬自達,里面的是美和子和松田還有伊達,幾人聊了一會兒后美和子率先開車走了。
之后三個人因為另一輛車吸引了注意力,那輛車正在貼著公路的隔離護欄行駛,三個人仔細觀察發(fā)現(xiàn)那輛車的司機似乎是昏迷了。
“叔叔,快把車開到前面去!”
“啊,這可是我租的車??!”
“別管了,快一點!”
“你小子,要賠的??!”
雖然如此,但毛利說完話后還是加速讓車子行駛,在到達那輛車的前面后減速截停了那輛車。
在兩輛車停下后后面又有車減速靠了過來,一個女人下車到了那輛車的副駕駛位置呼喚著司機。
看到這一幕小蘭、灰原哀、和葉三人互相看了看,這一次又會是殺人案件嗎?
......
......
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就這樣很多天過去了,警視廳里,美和子感覺非常頭疼,她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身為警察的大多數(shù)同事確實是不堪。
自從上一次在大阪的公路上遇見了毛利、小蘭一行后她們又偵破了幾個案件,不過這幾次案件都是毛利他們幫忙的。
本以為是意外的汽車爆炸案是有人蓄意謀殺,本來認定了的公司職員被殺的兇手也是被他人陷害,關(guān)鍵是這些屬下居然很多人盯梢。
被誣陷的人的妹妹在一間咖啡廳工作,沒有想到那些家伙差不多直接包圓了,嗯,當時咖啡店里還是有其他人的,正是毛利、小蘭、柯南.....
還有一次是毛利三人看表演,結(jié)果表演的幾個演員互相有仇又互相設(shè)計陷害,這種事情被柯南發(fā)現(xiàn)了,不過他沒有報警反而是自己行動。
在后面她們自然還是知道了這件事情,當時美和子知道后真的無言以對,現(xiàn)在就連小孩子都不信任她們這些警察了!
美和子想著這些就頭疼,她現(xiàn)在也感覺到了當初景光的先見之明,警界是真的需要改變了,不過想到景光她感覺更加的頭疼。
景光明明有著很強的能力但總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樣子,自從建言成立特別機構(gòu)后就再也沒有管事了。
想著這些美和子看了看手上的案卷,這是一份陳年舊案,在二十年前和十五年前分別發(fā)生了兩次、三件命案,這個案件和如今的松本、目暮二人有關(guān)。
因為這樣的原因這段時間她們在空閑之余都會研究這個案子,不過讓她們頭疼的事情是沒有多少線索,也只有當年松本在兇手身上留下的一處傷痕了。
美和子無可奈何,現(xiàn)在可能也只有景光能夠破解了,不要說自己,美和子感覺這個時候沒有人能夠破案,美和子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美和子嘆氣后就打了電話給景光,其實這是警視廳公開的號碼,當然也只有刑事部的人時常打電話給景光詢問破案方法。
“喂,有什么事嗎,佐藤警部?!”景光的聲音傳來,不知道為什么讓美和子感覺有點哪里不對。
“有件舊案想問問你,諸伏總監(jiān)?!泵篮妥右矝]有多管直接說道,“在二十年前和十五年前......”
“哦,也就是說除了松本警視用刀砍到了兇手的身體之外,我們是沒有一點線索,是嗎?!”
“對,受害者的年齡、職業(yè)和交際圈都不重合,我們根本找不到他們的共通點?!?p> “不,如果沒有共同點,你們怎么知道那是連續(xù)殺人案件。”
“因為兇手在他們背后留下了文字,是英文字母,所以就算十五年前的兇器不同我們也確定?!?p> “那你應(yīng)該查一查他們的居住區(qū)域和生活軌跡,看看三個人有沒有重合的地方,比如在同一個地方吃過飯,在同一個地方買過東西。”
“其實按照你之前說的,我們查過了,他們所在的公司,學校之類的地方都調(diào)查過,完全沒有一點聯(lián)系?!?p> “總會有的,記住,殺人是需要邏輯的,除非是恐怖分子和反社會人格的這樣的人,只有這樣的殺人才不會講究什么殺人動機?!?p> “我在想,有沒有可能這些人搬過家,你說呢諸伏總監(jiān),畢竟這案件最早都是二十年前發(fā)生的了,對的吧?!”
“不錯,你有進步了佐藤警部,先大膽猜測再小心求證,還有一點,你們要考慮年齡問題,二十年前的事情,現(xiàn)在怎么也要三十歲往上,掛了!”
在景光掛斷電話后美和子撇了撇嘴,這種事情她當然知道,而且不應(yīng)該是三十而是三十五往上,大多數(shù)情況下十五歲以下的人不會殺人,更何況這還是連環(huán)殺人案。
“你好像對你的這個下屬很不滿,景光,不會是因為她打擾我們了吧?!”貝復看著景光輕輕的笑了一聲。
“還行,我是在想舊案不用這樣急,可以白天再問我,而且她確實打擾我了,我還要去千影家里呢!”景光當然沒有忘記每天要去黑羽宅的事情。
“先別說這些小事了,我剛剛說的話你應(yīng)該聽見了吧,景光?!”貝爾摩德坐在一旁拍了拍抱著的小家伙看著景光問道。
“嗯,因為上次杯戶醫(yī)院的事情你們懷疑有臥底,所以采取了一些行動,不過出了一些問題是嗎?”景光看了看小家伙后隨口答道。
“準確的說是朗姆和琴酒,我真的只是顯示出作為boss應(yīng)該有的行為,行動每次都失敗,我總要過問一下?!?p> “也許朗姆和琴酒誤會了,朗姆讓琴酒主持這一次抓臥底的事情,結(jié)果琴酒想要釣魚,沒有想到魚餌出事了?!必悹柲Φ抡f著話皺了皺眉頭。
她其實是奇怪于這一次居然有個新人參加行動,如果不是琴酒告訴她,她都不知道不常在東京的一個成員過來了,這個人是和皮斯科走得近的。
“又是鈴木次郎吉,你的二伯父,你知道要怎么辦嗎景光?!”貝復走近景光笑著拍了他的肩膀一下,“還有那個人被殺了,但好像不止是他。”
“放心好了,你們和她們我一視同仁,還是那句話,不要再做不必要的事情了,也不要主動聯(lián)系琴酒他們,有情況就告訴我?!?p> “如果牽扯到了警視廳我會注意的,連續(xù)殺人案是有點難度,而且現(xiàn)在我也沒有聽說這種事情,這就是地域問題的體現(xiàn),根本就不會互通有無?!?p> 景光淡淡地搖了搖頭,對于二貝的心思他不是很清楚,不過他還是感覺二貝是有點埋怨的,雖然他覺得自己對這些女人沒有什么偏心的。
景光對次郎吉的行為也沒有什么想法,人總是這樣的趨利避害,次郎吉在組織里做什么都是應(yīng)該的,畢竟他是組織的人。
只要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就行,至于其他人,景光只能說遇到了就管,當然他也和綾子、園子姐妹說過這種事,不要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不過他和鈴木姐妹不知道的是次郎吉已經(jīng)打算明哲保身了,并且還在暗地里收集很多證據(jù),而且為了應(yīng)付boss的質(zhì)疑還讓人配合琴酒調(diào)查。
“所以你確實有先見之明景光,全國一都一道二府四十三縣的警察本部各自為政,就是四十七個獨立的警察本部,就連警察廳也沒有多大權(quán)利管轄?!?p> “如果是當?shù)匕l(fā)生命案還好說,最怕的就是跨地域的案件,那樣的情況不僅浪費人力物力還浪費時間?!必悹柲Φ买湴恋恼f道,她看中的男人就是鶴立雞群。
“好了不要說這些了,你們就盡量不要露面,在這里好好的照顧孩子,還有那扇房門你們知道用了吧?”景光抬起手打住了貝爾摩德的話頭。
“嗯,這些天白天就到那里去看他們晚上就回來,不過,真的很神奇啊,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景光?!”貝復說著話走近景光抱住了他的手。
“你不用知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對我來說很簡單?!本肮怆S口說道。
至于房門其實是景光變出來的一扇門,從本質(zhì)上來說這和他上輩子的一部動畫片里的一個道具是同一種東西。
“你等會兒是要去黑羽千影那里是嗎?”
“嗯,我答應(yīng)她了。”
“走吧,記住我說的,我不知道琴酒會做什么,我只能保證不出大問題?!?p> “大問題,難道上一次的事情不大?”
“至少沒有死人不是嗎,我的諸伏警官?!”
“嗯,我知道了。”
“還有,有可能會找你幫忙破案?!?p> “看情況吧,沒有事我先走了。”
“好?!?p> 景光自然是瞬移離開了,自從第一次是因為帶路而走過來。
之后每次到二貝這里都是瞬移,這一次他瞬移到事先安排好的地方,然后開著車趕往了黑羽宅。
“到家”之后景光發(fā)現(xiàn)有希子和千影坐在沙發(fā)上,電視機雖然開著但她們沒有去看,好像是在等他一樣。
“怎么了你們,這么嚴肅的干什么?!”景光看著二人板著一張臉不由得問道。
“你為什么每次都這么晚回來,不是除了我們這些人之外還有人吧?!”有希子雖然知道不能避免但肯定是不想的。
“不會了,我不會主動找女人,你們放心就是,對了,最近你讓她們小心點,組織有動作?!?p> “!”
“什么時候,組織會有什么事情,不會是沖著我們來的吧?!”有希子聽到景光的話頓時站了起來。
“只要你們不自己找事,他們懶得理你?!本肮猱斎幌氲玫浇M織的具體心思。
在組織的眼里不會覺得普通人有威脅,畢竟大多數(shù)人都并不知道組織的存在。
“好吧,我們也不想招惹他們,這種恐怖分子我才不想招惹?!庇邢W涌粗肮鉄o奈的說到,說真的要不是自己兒子她都不會知道這些人的。
“倒是你,你現(xiàn)在是警視總監(jiān),那個組織對你有什么安排?!”
“沒有,他們還沒有找我?!?p> “哦,那還好,只要沒有聯(lián)系你那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大事。”
“......”這些女人真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難道一定要死人才是大事?!
“鈴鈴鈴......”
“電話,英理的?!?p> “你接就是了?!?p> “開免提?!?p> 景光看了一眼千影后打開了免提,千影自然想知道妃英理的目的,最近其她人都沒有找景光。
“有事情?!”
“沒什么,遇到了一個案子?!?p> “哦,你說情況就是了,我看看?!?p> “不是,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是小五郎幫忙的?!?p> “那你打電話給我干什么?!”
“很久沒有見了,想和你們一起慶祝一下。”
“我沒有意見,你問有希子和千影就行了?!?p> “......”×3
......
......
幾天后。
目暮他們又遇到了一件案子,而因為最近的一次襲擊有人目擊到犯人并且知道了其住址,所以美和子她們就進行了跟監(jiān)。
雖然這一次的事情順利地解決了,不過中途還是有著波折地,美和子也真的確認警界無可救藥了。
她的屬下......臨時屬下在跟監(jiān)時根本就沒有一點職業(yè)素質(zhì),能夠把嫌疑人放跑。
并且都沒有調(diào)查清楚對方的詳細信息,因此導致有無辜的人被犯人傷害。
“所以你過來找我就是想讓我盡早破解那個案子,如果不盡快破案抓到兇手都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是嗎?!”
“是的,雖然過了十五年兇手沒有再犯案,但是......”
“那么你有沒有想過兇手為什么沒有繼續(xù)犯案了。”
“他死了,或者被抓了?!”
“還有可能他的目標就是當時的死者。”
“......”
“所以你的重點應(yīng)該是那幾個受害人,如果不找到他們的共同點就不可能破案?!?p> “......”
“......好吧,你給我看看案卷還有新調(diào)查的資料。”
“是,我早就帶來了?!?p> “......”
看著迫不及待似的美和子遞給自己案卷和資料景光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接了過來。
景光在美和子的注視之下翻看起案卷和資料,景光根本沒有在意美和子的熱切視線,只是緩緩的翻閱著。
過了大概二十來分鐘后景光抬起頭看美和子,然后指著三個死者的背部照片,上面赫然有著三個英文字母:E、S、W。
“你上次好像沒有告訴我字母是這幾個?!本肮獾膯栐捵屆篮妥哟袅舜簟?p> “當時我忘記了,而且我感覺應(yīng)該是東、南、西的意思吧?!泵篮妥永硭斎坏恼f道。
“既然如此,那你們沒有朝著這個方向調(diào)查嗎,你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景光皺著眉頭。
“調(diào)查是調(diào)查過,可是我們沒有查到有用的事情,他們就沒有一點交集,哪怕是在同一家飯店吃飯?!泵篮妥訜o奈的說道。
“那么麻將呢,東西南北四個地理位置正好就是打麻將的方位,雖然吃飯也可以分成四個位置,但這一點放在麻將上更合適?!?p> “嗯?!我們確實沒有想到這一點,不過當時因為事情很大這種場所也調(diào)查過,好像沒有什么收獲?!?p> “那是因為你們沒有調(diào)查對,或者說沒有用對方法,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情況?!本肮廨p輕的搖搖頭,說完話起身走向房門。
景光帶著美和子開車前往了其中一個被害者的家,隨后以此為原點從各個方向離開,隨后又用同樣的方式在其他被害者的家重來一遍。
就這樣美和子一知半解的在副駕駛看著景光慢悠悠的開車,說實話美和子都感覺景光是在帶著自己“游車河”了。
“我說你到底在干什么,你不會真的是在兜風吧,還是和我?!”美和子有點不適應(yīng)的說到,要說對景光沒有感覺不可能,不過她確實沒有其他想法。
“三個被害人的家,以他們的家為起點,從各個方向去走一遍就可以發(fā)現(xiàn)他們步行或者開車經(jīng)過的地方。”
“而他們?nèi)齻€人的家能夠重疊的地方應(yīng)該有個范圍,也就是說只要找到這個重疊的區(qū)域我們就可以找到大致的地點?!?p> “他們十分可能有交集的地方就在這個區(qū)域里面,然后就繼續(xù)從我剛剛說的麻將館店里再去做減法就是了?!?p> “嗯,就從這里開始吧,第一家麻將店?!本肮庹f著話停下了車,美和子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家不大不小的麻將館。
隨后景光和美和子一起進行了排查,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兩個人都沒有找到,有的麻將店只有一個被害者去過,有的根本不記得被害者有沒有去過。
“這是第幾家了,諸伏總監(jiān),你不會推理錯了吧?!”
“二十八,好像是吧?!”
“......”
“進去吧,反正還早,就當是散步了?!?p> “......”開車散步?!
兩個人進了麻將館找到老板后,如之前一樣出示了被害者的照片,本來美和子還覺得會和之前一樣,結(jié)果----
“哦,二位警官找他們有事嗎,我倒是認識他們,不過那也是二十年前了啊,而且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誰,他們不是犯罪了吧?”
“你認識他們,太好了,能不能麻煩你說說詳細情況?”美和子聽到老板的話急切地把手放在了桌子上問道。
“嗯,我想想啊.......他們四個是???,一個是醫(yī)生、一個是助理教授、一個是剛剛?cè)胄械穆蓭?,最后一個,最后一個好像是大學生?!?p> “嗯,沒錯,是一個犯罪心理學的在校學生,他們四個總是聚在一起討論當時的案件,比如相關(guān)的律法啊,還有相關(guān)的醫(yī)學知識什么的?!?p> “甚至他們還討論犯人是誰,那個時候真是懷念啊,說真的,哪怕是我這個局外人也陷入了那種氛圍,和朋友之間暢所欲言......”
美和子眼睛越來越明亮,老板后面的話她根本就沒有在意了,道謝后拉著景光轉(zhuǎn)身就走,沒有理會麻將店的老板。
“你這么著急干什么佐藤警部?”景光似乎沒有受到影響淡淡地問道。
“當然是去找那個學生了,說不定下一個被殺害的會是他!”美和子頭也不回的到了駕駛室。
“就一定是被害者不能是加害者嗎,你好像很確定這個人不是兇手?”景光依然平靜如初,站在副駕駛的車門前問道。
“你發(fā)現(xiàn)線索了,那個人真的是兇手,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本來雙手都放在方向盤上的美和子頓時收回手微微轉(zhuǎn)身看向景光。
“我的意思是想說你不應(yīng)該單方面看問題,那個人既可能被害也可能是兇手,可能就是他殺的人?!?p> “......好吧好吧,你說得對,我忘記了,我們面對案件需要靜下心來,也不能只憑借個人想法查案,要尋找證據(jù)?!?p> “不過我確實覺得那個人有問題。”
“......”
“你想想,被害者的后背刻上了東、西、南的英文首字母,而麻將正是需要四個人,而且二十年的時間里難道第四個人殺不了嗎?”
“......也有可能是因為什么事情吧,比如被我們抓住關(guān)到了監(jiān)獄里,所以在十五年前發(fā)生命案之后兇手就沒有再作案了?!?p> “兇手之所以刻字應(yīng)該是這一點對他很重要,以至于殺死被害者之后還要刻字,再繼續(xù)往深里一想兇手和被害者應(yīng)該有關(guān)系。”
“嗯,確實有這個可能性,不過關(guān)鍵點還是要找到那個人啊,那個人才是事情的關(guān)鍵,你有什么什么發(fā)現(xiàn)啊諸伏總監(jiān)?!”
“當時的大學生,就算是十八歲考上學校到現(xiàn)在也有38歲了?!?p> 隨后兩個人又慢慢的調(diào)查了一番,但是什么都沒有調(diào)查出來。
對此景光自然是什么負面情緒都沒有,而美和子是感覺很頭疼了,就算不是大海撈針也是差不多了。
之后兩個人開著車返回了警視廳,再度來到景光的辦公室后美和子一直盯著景光看,她想知道景光又看出來了什么沒有。
“你想干什么還是想說什么,一直看著我干嘛?”
“嗯,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有用的事情?!”
“......”
“......”
“佐藤美和子警部,你是打算這樣一遇到案件就問我直到我退休是嗎?”
“......”
“隨你們吧,也不是發(fā)現(xiàn),應(yīng)該算是一種心理上的問題,你也知道,三個被害人的后背分別有著東、西、南三個英文字母?!?p> “嗯?!?p> “打麻將需要四個人,那么北呢,他會是受害人還是兇手,這是主要的問題。”
“對,你之前說過,剩下的人可能是兇手?!?p> “不,我認為他的可能性很大,因為兇手第一次就殺死了兩個人,但是時隔五年卻只殺了一個人,你不覺得奇怪嗎?”
“也許有什么原因吧?!?p> 聽到美和子說的話景光抬起手止住了她,并且示意她不要再說話了。
“不,這種因為打麻將認識的人情況很復雜,你說他們是朋友也只是打麻將的時候相聚,不是朋友又不太合適?!?p> “當然這樣的人有可能發(fā)展成真正的朋友,但是根據(jù)當年的調(diào)查他們的家人好像都不知道他們在打麻將,所以他們的家人根本不知道其他人?!?p> “這也是我要找這三個死者共同點的原因,因此兇手只能是和他們在打麻將的時候認識的人,而現(xiàn)在我們已知的人就是那位‘北’了?!?p> “而死者分別是東、南、西,你說兇手為什么要這樣做,是不是這三個人在兇手的心里很重要,他們之間就像是真正的友情。”
“......”
美和子默默的聽完后蹙著眉,這種可能性確實不能否認,而且她明白這真的和景光說的一樣,人的感情很復雜,就比如傳說中的一見鐘情。
隨后美和子還是離開了,即使是這樣她們也沒有辦法,畢竟那個“北”根本不知道是誰,也只知道他是男人當時是大學生。
景光其實還是有方法的,既然三個死者的住址是已知的,那么根據(jù)常理第四個人也應(yīng)該居住在麻將店附近,并且極有可能和其他三個人有交叉。
當然能不能找得到又是一回事了,不過景光是不想說出來的,他不想這些人什么事情都來找他依靠他來破案,否則這些人不算是真正的警察。
就在這個時候景光接到了小蘭打過來的電話,電話里小蘭告訴他毛利接受了一件委托,想讓他過去幫幫忙,景光自然是答應(yīng)了。
景光到了以后才發(fā)現(xiàn)其實小蘭和毛利、柯南已經(jīng)在委托人家里了,對于委托人極為豪華的別墅景光沒有多大反應(yīng)。
而委托人面對新來的景光也沒有什么介意的樣子,反而好像十分歡迎景光。
景光發(fā)現(xiàn)對方是一個盲人后感覺了然了,這樣的人基本上任何事都看得開,不過景光沒有進去別墅。
“原來是你想讓我治好她的眼睛??!”景光有些好奇的看著小蘭,小蘭說出想法后他真的好奇,按道理她們應(yīng)該是剛剛認識。
“嗯,你應(yīng)該可以做得到是嗎,我看到莊堂小姐這樣很......”
“你是覺得她可憐嗎?”
“......”小蘭感覺是不是太露骨了,不過小蘭確實是這樣想的。
“這不是什么不能說的話,不過是不能當著對方的面說,我?guī)退謴鸵暳]問題,不過你要想個理由,合理的理由?!?p> “給這是藥丸,具體的事情你去做,我還有事情?!本肮庹f著話給了小蘭一顆藥丸,“你自己進去吧,注意一點那兩個男人?!?p> “嗯,為什么?!”小蘭愣了愣馬上問道,她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景光是什么意思,“難道那兩個人有問題?!”
“你剛剛不是說這兒的主人在尋找三十年前的救命恩人嗎,三十年完全可以改變一個人,而且我們在找一個連續(xù)殺人犯,他身上也有傷痕?!?p> “那犯人有可能利用傷痕來騙錢,所以你要注意那兩個人?!本肮饴恼f道,小蘭聽著表情有些擔憂,怕就怕對方騙錢不成惱羞成怒......
“......殺人犯,不會吧?!”小蘭想到這里不由看了看別墅。
“剛剛我不是接了電話,松本和目暮說的?!本肮恻c點頭表情輕松,他當然知道小蘭的心思。
“好吧,我會注意的,你們也會在吧?!靶√m不由得伸手抓了景光的手,一是她不知道犯人是誰,二是別墅里還有“人質(zhì)”。
”嗯,我們都在的,還有,我要囑咐你幾句,那兩個人的傷痕和神情也要注意?!?p> “如果三十年前的事情還記得,再敘述出來多少會有感情流露,那可是在生死存亡之間?!?p> “至于傷痕,我是認為應(yīng)該在背后的?!本肮饪粗√m嚴肅又認真的說道。
“你說這位莊堂胡桃小姐在小時候遇到的車禍,要找的人也是當時保護了她的人?!?p> “你想一想,保護是怎么樣的,大多數(shù)情況下都是把保護對象護在身前或者身下。”
“所以傷口應(yīng)該會在背后,當然也有人會把保護對象護在身后,不過根據(jù)你說的情況不太好說?!?p> “既然身上有傷痕,那么臉上不可能沒有,除非那個人整容或者修復了?!?p> “不過這樣一來也是好事,畢竟這樣的情況應(yīng)該記憶更加深刻,所以相關(guān)的感情流露就是線索,知道了嗎?!”
“放心,有我在不會有事,哪怕你們真的受傷了也不用擔心。”景光說完話拍了拍小蘭的肩膀。
“......”看著景光遠去直到在拐角處才消失身形的小蘭沒有說話,她當然知道這些,不過就算真的被殺后景光又復活了她們,可是那種經(jīng)歷又怎么......
“諸伏總監(jiān)!”
等景光到了埋伏在附近的松本和目暮身邊后,景光發(fā)現(xiàn)除了二人還有松田、伊達、高木、千葉,松田和伊達首先打了招呼,不過總監(jiān)二字拖長了一些。
“情況怎么樣,松本警部有沒有發(fā)現(xiàn)那兩個人誰熟悉一點?”
“雖然在知道了這位莊堂小姐的消息后第一時間就過來守著,也看見那兩個人了。不過我真的沒有感覺到熟悉的樣子,不過我的傷疤似乎是感應(yīng)到了,感應(yīng)到這件事情要結(jié)束了。”
“那就等里面的小五郎吧,他應(yīng)該會有收獲吧?!?p> “呼,也只能這樣了?!?p> “是啊,希望毛利老弟能有收獲!”
莊堂家別墅之中,小蘭正悄悄地仔細觀察著兩個人。
在兩個男人的自我介紹之下小蘭知道了他們的名字,身材壯碩的楠本隆平、身材瘦小一些皮膚還有些黑的伴場創(chuàng)吾。
“不過,這就是有錢人家的生活嗎,這飯菜太豐盛了?。 泵匀粵]有理會兩個人的自我介紹,笑著說道。
這兩個人無論是不是當時的小孩,或者其中一個人才是他都不關(guān)心。
他和景光是一樣的想法,畢竟事情過去了三十年,誰也不知道那個小孩現(xiàn)在如何了。
“難得這么多人一起吃飯,很好呢!”莊堂胡桃跟著開心的說道。
“是啊,就是現(xiàn)在有一個冒充我的不速之客在這里讓我很不開心?!倍韭∑揭贿叢磷煲贿呡p聲說道。
“你說什么,你這家伙,是在賊喊捉賊嗎?!”一旁的伴場創(chuàng)吾頓時怒目而視,“你這家伙才是假冒的!”
“這一點就交給毛利偵探吧,毛利偵探一定會做出正確的選擇的。”莊堂胡桃沒有多大變化只是輕聲說道。
“哼,我相信毛利偵探一定可以揭穿假貨的,到時候你不要弄得灰頭土臉的!”楠本隆平起身放了一句狠話,“我先回房間了?!?p> “我也想這樣說,剛好我們可以分開,到時候毛利先生分辨真假免得你耍賴?!卑閳鰟?chuàng)吾也緊跟著起身了。
“哦,那么待會我想要單獨問你們一些問題,希望二位不要介意?!?p> “當然,沒有問題?!?p> “我也會配合?!?p> 毛利看著兩個人回應(yīng)一聲,他只想說憑對方這樣的表現(xiàn),無論結(jié)果如何他都不希望這位莊堂大小姐和對方產(chǎn)生交集。
“爸爸,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等到兩個人離開房間后小蘭看向毛利問道。
她現(xiàn)在認為對方兩個人都是假的了,這樣的表現(xiàn)她直覺就和那個小男孩不是同一個人。
“嗯,暫時還沒有,還有現(xiàn)在都不知道他們的傷痕是什么樣的?!泵麚u著頭,其實這種情況是最復雜的,對方敢來肯定是做足了準備。
“也有可能兩個人都是假的,畢竟30年過去了,當年的小孩可能都已經(jīng)死了?!边@時候莊堂胡桃身邊的管家保谷泰輔到了毛利身邊。
“不可能,我相信他就在這里!”莊堂胡桃起身大聲道,隨即離開了餐桌,“那么一切就拜托毛利先生了,我先告辭了?!?p> “啊,我會好好分辨真假的,莊堂小姐?!?p> “告辭了?!?p> 等到莊堂胡桃和保谷泰輔一起離開后小蘭看了看毛利和柯南,發(fā)現(xiàn)柯南正站在窗邊。
“你在做什么柯南?”
“小蘭......姐姐,你沒有感覺到有人在注視這里嗎?!”
“是嗎,應(yīng)該是目暮警部在外面守著吧,我都忘記和你們說了?!?p> “爸爸你要注意一點,剛剛景光說這兩個人的其中一個可能是連續(xù)殺人犯?!毙√m自然把事情說了出來道。
聽到這話柯南和毛利緊皺著眉頭,其實柯南也懷疑兩個人的真實身份,畢竟兩個人的表現(xiàn)太過于與眾不同了,看上去十分倨傲。
而且柯南也知道自己先前感覺有人偷窺是怎么回事了,原來是警方在監(jiān)視這棟別墅,不過殺人犯有這么大膽嗎?!
雖然這樣想柯南還是知道不能大意,連續(xù)殺人犯可不是好相與的,這樣的罪犯即使不是窮兇極惡也不遑多讓了。
不過他有把握看到傷口就可以識別出兩個人的真假,因為傷口是不會隨著人的年齡增長而改變的,受傷時是什么樣那么直到死去也還是什么樣。
倒是.....怕就怕這兩個家伙都是假的,那樣又不好分辨了,需要更多的線索啊,也不知道現(xiàn)在出去問情況好不好?
別墅外面。
“哦,當時兇手開的車里沒有血跡,只有座椅上的椅套不見了,真是有趣?!本肮庖恢痹陟o靜的聽著松本和目暮的敘述,也知道了整件事情的大致。
“有趣,哪里,我怎么不知道。”伊達不解得撓著頭。
“既然兇手被松本警視砍到而受傷那肯定是要流血的,不過既然車里沒有發(fā)現(xiàn)血跡而椅套又不見了,所以只有一個解釋?!彼商锟戳丝匆吝_慢慢的說道。
“兇手受傷的地方是背部,車里沒有血是因為手碰不到傷口!”目暮反應(yīng)過來瞪大了眼睛,隨后看向了別墅,“現(xiàn)在就等毛利老弟了啊!”
另一邊,應(yīng)該是為了確認傷口的情況莊堂胡桃邀請毛利和另外兩人泡澡,就在毛利想要試探他們的時候保谷泰輔推開了房門。
“那個......”脫掉身上的外套保谷泰輔對著霧氣里喊道:“毛利先生,大小姐讓我過來幫您擦背?!?p> “哎呀,這真是太給您添麻煩啦!”毛利雖然嘴上說著給人添麻煩,但還是很誠實的到了保谷泰輔身邊。
因為身上穿著的是襯衫,保谷泰輔的衣服不一會兒就濕透了,白色襯衫變得透明起來,毛利驚訝的發(fā)現(xiàn)保谷泰輔背后也有傷口。
是和另外兩個人一樣的一字型傷口,雖然保谷泰輔身上的傷口和兩個男人一樣但并沒有橫貫身體到達兩側(cè)腋下。
毛利算是知道莊堂胡桃那么肯定自己的救命恩人就在這棟別墅里的原因了,不過現(xiàn)在還有個連續(xù)殺人犯沒找到,毛利自然是要不動聲色。
“咳咳,這一泡澡就讓人忍不住想哼歌,說起來兩位平時有沒有哼歌的習慣?。俊?p> “嗯,我喜歡哼的曲子啊......”
那兩個人愣了愣,最后還是說出自己喜歡的曲子,這可能是他們來了后說的僅有的真話。
畢竟之前兩個人對30年前的事情的描述完全一致,毛利都懷疑他們是串聯(lián)了。
結(jié)果自己寶貝女兒告訴自己,莊堂胡桃這位大小姐在電視上被采訪時說過事情的過程。
(→_→)
而柯南和小蘭這時候已經(jīng)在通過毛利的手機聯(lián)系目暮他們了。
“新一,你冒充爸爸聯(lián)系目暮警部他們不怕被爸爸發(fā)現(xiàn)嗎?”
“......”柯南看著疑惑的小蘭不由得愣了愣,他好像不是不怕而是沒有想過這種事情,難道自己已經(jīng)這么信任未來岳父了?!
難道是因為已經(jīng)和蘭坦誠相待了?不過想到這些柯南就頭疼,尤其是小蘭和灰原哀之間......
只是他不知其中原由,小蘭和灰原哀自然也永遠不會說出來。
“來消息了,嗯......”柯南發(fā)愣的時候感覺到手機震動著,急忙查看起來。
“說什么了,他們有說什么線索嗎?!”
“有,根據(jù)當時的情況推斷,諸伏警官認為兇手的傷痕是在背部?!?p> “哦,那么等下問問爸爸就行了,總不能兩個都是在背上吧!”
“是啊,現(xiàn)在就等叔叔了?!?p> 就這樣等了好一會兒小蘭和柯南終于等到毛利四人離開浴室,不過二人發(fā)現(xiàn)毛利的臉色有些不太對勁。
三個人自然到了自己的房間進行交流,在知道這里的管家保谷泰輔也有一樣形狀的傷痕,柯南下意識看了一眼小蘭,他應(yīng)該怎么說呢......
“爸爸,你是說不止那兩個人有傷痕,就連保谷管家也有傷痕,而且保谷管家和那個楠本隆平的傷痕都是在背部是嗎?!”小蘭確實感覺巧合。
不過她也沒有過于驚訝,現(xiàn)在她知道莊堂胡桃為什么那么平靜自若了,看來這位大小姐是門清,所以這樣一來那個楠本隆平就是犯人了嗎?
不過那個人看起來不怎么樣,但也不像是連續(xù)殺人犯啊?!
“是啊,不過雖然是這樣但我感覺這保谷管家不會是犯人,他的面相就不像壞人?!泵p聲說道。
“.......”我的......未來岳父,你什么時候?qū)W會看相了?!柯南無言以對的看著毛利,證據(jù)啊,破案是需要證據(jù)的,你以前還是警察呢!
“那他們的傷痕是什么樣?”小蘭自然知道柯南最關(guān)心的是這個。
“哦,那兩個的傷痕差不多長短,都是到了左右手的腋下,差不多三十公分吧,倒是保谷管家的傷痕,應(yīng)該只有十幾公分?!泵鐚嵒卮鹬?p> 聽到這些柯南瞪大了眼睛,現(xiàn)在他想通所有的事情了,楠本隆平和伴場創(chuàng)吾二人就是假冒當時的小男孩過來騙錢的。
而小男孩其實就是管家保谷泰輔,當時還是小孩子的他傷痕自然是從左腋下到右腋下。
不過隨著年齡增長體型逐漸長開,自然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因為傷痕是不會隨著年齡增長改變的。
柯南想著看向了小蘭,可惜雖然自己知道了一切,但那位保谷先生卻好像沒有和莊堂小姐相認的想法,要怎么辦呢?!
最后柯南和小蘭一商量覺得繼續(xù)去問莊堂胡桃更好,畢竟整件事情是她決定的,對方也應(yīng)該留著后手。
莊堂胡桃也沒有讓他們失望,她確實有些話沒有在電視臺采訪時說出來,而這正是當時的小男孩的一個習慣,于是“沉睡的小五郎”出現(xiàn)了別墅外面。
等候已久的眾人和景光終于接到了“毛利”和小蘭的通知,他們可以進去抓人了。
進入別墅在和楠本隆平“友好交流”一番后,松本和目暮得知他其實是模仿一個人而自己弄出來得傷痕,那個人說傷痕是警察留下的“勇氣的勛章”。
第二天。
“楠本隆平,今年四十二歲,也就是說當年是二十二歲,在十五年前案發(fā)的時候是在國外過寄宿生活,已經(jīng)證實了?!?p> “另外,我們也調(diào)查過了,這家伙和三個被害人沒有交集,不過我們會繼續(xù)深入調(diào)查的,大概就是這樣了。”目暮對著松本說道。
“不,不是三個人,還有一個人你忘了嗎目暮?!”松本看著審訊室里一臉害怕模樣的楠本隆平幾秒后看向了目暮。
“怎么可能,怎么會忘記,森村警視可是帶領(lǐng)我踏入這個行業(yè)的人啊,他的名字我到死都會記得的!”目暮看著松本堅定的說道。
“對了,這家伙說的遇到那個人的地方調(diào)查了嗎?”
“佐藤她們過去看情況了,不過過去這么久應(yīng)該沒有什么線索了吧,不過這應(yīng)該可以確定他不是外地人,如果是外地人早就跑掉了吧?!”
“......”
“我去看看那個地方和被害人的住址有沒有什么關(guān)系?!?p> “森村......警視啊,經(jīng)過這么多年我終于晉升到和你犧牲后而接連追授兩級的警視銜了,可是我還是搞不懂你當時說的話啊。”
“那首曲子到底有什么特別的含義?!”松本回憶著自己與目暮剛剛所說的人的過去。
......
......
美和子看著身前的店鋪招牌輕輕嘆氣,雖然早就料到不會有收獲,可是她還是感覺遺憾,這家三溫暖的顧客群都變了,老板都是當年老板的兒子。
“不要這樣美和子,要知道,二十年前我們還在上學呢,這種事情不是一蹴而就的!”一旁的松田安慰了一聲。
“不過我們倒是知道那家伙的性別了!”伊達跟著說道,不過他說完話就連他的“徒弟”都忍不住翻白眼了。
“伊達前輩,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啊,松本警視當時就確認對方是男性了!”高木在他們身后不滿的說道。
正在這個時候少偵背著書包路過,發(fā)現(xiàn)幾個人不由得停了下來,當然其實是柯南停了下來。
“佐藤警官,松田警官,伊達警官,高木警官,你們是過來查案的嗎,是不是二十年前和十五年前的連續(xù)殺人案件?!”
灰原哀對于柯南的開門見山?jīng)]有說話,她只是在想柯南能不能歇一天。
不過她知道那不可能,因為就在昨晚,柯南在解決事情后迫不及待的到了阿笠宅讓她和博士查找案件資料。
就在柯南和幾個人討論案情的時候,不遠處一座大樓上的大型電視屏幕正在播放他們討論的案件的相關(guān)節(jié)目。
瞬間一眾人被吸引了注意力,發(fā)現(xiàn)節(jié)目是采訪一個人對案件的看法。
“誒,我認識這個叔叔哦,他就住在我們的樓上呢!”步美看到電視后有點開心,畢竟這種在電視新聞里見到熟人確實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的。
而電視屏幕里的人這時正在述說犯人的行為,比如應(yīng)該躲在被窩里瑟瑟發(fā)抖,不敢出現(xiàn)在光天化日之下之類的話。
對此一眾人沒有什么表現(xiàn),他們自然是不會感覺這有什么問題的,也只是說話難聽了一點。
他們也相信兇手即使沒有這樣也差不多了,總之就是東躲西藏來熬時間躲過案件的追訴期。
......
......
美和子四人和少偵分開后就打算先回警視廳了,不過在中途她突然發(fā)覺之前電視新聞里的人有些不對。
“陣平,你還記得剛剛電視新聞里的人說什么了嗎?!”美和子停下腳步對松田問道。
“啊,我怎么記得,好像是犯人會躲在被窩里瑟瑟發(fā)抖吧!”松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了一下才說道。
“不,不對,那個人還說了安全牌,這是麻將術(shù)語吧?!”美和子做出了思索的樣子,“而且主持人還叫他心理犯罪學者?!?p> “你說對了,安全牌是麻將術(shù)語?!币慌缘囊吝_肯定的說道,“以前我經(jīng)常去麻將店巡邏,這種地方總是容易發(fā)生糾紛?!?p> “那個步美說他們住在同一棟樓吧?!”美和子頓時來了精神,這不是現(xiàn)成的嫌疑人或者受害者嗎?!
“是,佐藤前輩,怎么了?!”高木在一旁附和著問道。
現(xiàn)在他完全放棄以前對美和子的暗戀之情了,雖然他知道他只是警視廳之中許多人中的其中一個。
“伊達君,高木,你們馬上和目暮警部聯(lián)系,問清楚步美家在哪里。”
“之前她家有遇到搶劫犯,住址應(yīng)該記錄在案過,陣平,我們現(xiàn)在去追他們,看看追不追得到他們!”說完話美和子急忙向著少偵離開的方向追去。
“啊,等等,到底是怎么了,美和子,你先告訴我??!”松田有點無奈的跟了上去,他的這個女朋友總是這樣風風火火的,好像改不了了。
就這樣松田跟著美和子向著一個方向跑去,不過兩個人一陣尋找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不過讓美和子驚喜的是她看見馬路對面正從店鋪里出來的灰原哀和步美。
“步美、小哀!”美和子也顧不上其它直接橫過馬路,還好這時候因為紅燈車都停了下來,“真是太好了!”
“佐藤警官,你有事嗎?!”灰原哀看著橫沖直撞的美和子皺了皺眉,什么事情能讓這位這么著急?!
“是啊美和子,再急也不能這樣不顧自己安全?。 彼商镞@時候才到了三個人身邊。
“有事,不過應(yīng)該也不重要,我想問一問步美,你家在哪里啊?!”
“啊,佐藤警官您問這個干什么,有事嗎?!”本來沒想說話的步美不由得問道。
“好吧,我想找剛剛電視上的那個人,所以我才問你你家在哪?!?p> “啊,他是壞人嗎?!”
“......說不定,總之你帶我們過去先?!?p> “好吧,那我們快走,我?guī)罚 ?p> 一聽這話灰原哀趕忙說道,這可是大事,步美還和對方住一棟樓呢。
“平棟......”
“平棟......”
“平棟......”
沒有多久美和子和松田就跟著灰原哀、步美到了一棟高樓前,美和子二話不說大堂進入就在報紙和郵件箱那尋找起來。
“平棟,找到了,24樓,快,陣平!”而就在她們正在尋找完走向電梯時,電梯門打開了。
一個臉上有著胡須身上披著長大衣頭發(fā)還很長的人從電梯里走出來,并且來人還在吹著一首曲子。
頓時美和子警惕起來,因為這副打扮和連續(xù)殺人犯的打扮很像。
“我說你啊,到底有沒有記錯,你朋友真住在這里,怎么郵件箱那里沒有找到名字?!”美和子說著話轉(zhuǎn)身走向了松田。
“......額,那個應(yīng)該沒有啊,他說的明明是這里,要不我打電話問問吧!”雖然愣了一下但松田也是反應(yīng)及時,他低下頭假裝從懷里拿手機。
“哼,還說自己記性好,只怕我的生日你都不記得了!”美和子走到松田身邊打了他一下,兩個人合在一起儼然擋住了灰原哀和步美。
灰原哀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對方好像很符合那個連續(xù)殺人犯的特征,吹口哨還有那副異于常人的外貌特征,而步美則是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你們在說什么啊,佐藤警官、松田警官?!”
“遭了!”×3
“快趴下!”
佐藤和松田大叫一聲向著已經(jīng)越過二人的神秘人沖去,當然神秘人這時候早已經(jīng)朝著灰原哀和步美撲去。
不過灰原哀在心道糟糕的時候就推開步美迅速做出反應(yīng),自己頓時化作了滾地葫蘆,神秘人因此撲空摔倒在地。
等到美和子和松田返過來想要制服神秘人,神秘人也站起了身來,隨即他便向著大門口狂奔而去,松田反應(yīng)過來急忙追著沖了過去。
“小哀、步美,你們沒事吧?!”美和子急忙走近灰原哀和步美問道。
“嗯,沒有事!”
“你們趕快回家,我馬上通知目暮警部,讓他們?nèi)テ綏澕铱辞闆r!”美和子說完話快速沖出大門,也一起拿出手機打給目暮說情況呼叫支援。
目暮聽了消息知道事情緊急,雖然之前就因為伊達和高木的述說派了人,但他這一回直接去找刑事部長小田切,打算讓交通部和刑事部一起追緝。
.......
.......
24樓,平棟家。
“死者為平棟堂次,四十一歲,是心理犯罪學著,在下午錄完電視新聞后就回家了,死于利器切割脖頸。”
“根據(jù)現(xiàn)場勘察是兇手用電擊器擊昏平棟先生后再動手的,兇器應(yīng)該就是廚房里的刀具?!?p> 高木述說著一些情況,房間里松本、目暮和白鳥則是默默的聽著。
“本來根據(jù)資料我還以為他的背上這一次會是‘N’這個字,沒有想到這一次居然是‘Z’字?!卑坐B看著死者后背衣服上滲出的血跡構(gòu)成的形狀說道。
“是啊,之前三個死者是‘E’、‘W’、‘S‘這三個字,也就是東、南、西,不過關(guān)于死者背上有文字這一點我們根本沒有公開,所以應(yīng)該不是模仿犯?!?p> 目暮臉上凝重的說道,這完全是在打他們的臉,居然在案件追訴期即將過期的時候再度犯案,而且還是在最后三天的情況下!
松本只是點了點頭,這種時候就不能拘泥于有的沒的了,他決定和小田切商量讓整個刑事部的人提前做好準備,進行全城封堵。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松田這時候已經(jīng)對方纏斗在了一起,也因為引起喧鬧讓美和子發(fā)現(xiàn)了他們,結(jié)果自然是對方直接被抓住了,直到抓住對方二人才知道對方是一個殺人兇手。
......
......
“所以你特意打電話過來就是要告訴我那件舊案解決了是嗎?”景光真的第一次感覺無語,這種事情有必要特地和他說嗎,解決了就行!
“你好像很不耐煩啊,諸伏總監(jiān),你不會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吧?!”美和也感覺真的是無言以對,有你這樣的長官,警界有問題也是正常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這一次的死者才是當時的兇手,而這一次的兇手則是當時死者的親屬,你還有要說的嗎?!”
“......”美和子張了張嘴,她本來還想說些什么,可是她突然感覺自己沒有話說了。
難道這一次自己本來就是要說案情的,可是好像一開始不是這樣想的??!
“沒有話說我就掛電話了,現(xiàn)在是晚上七點,我下班了知道嗎?!”
“......”
在美和子的沉默之中景光掛斷了電話,也是這一刻美和子感覺十分恍惚,她反應(yīng)過來了,她是想說景光很厲害,這次的事情確實和景光說的差不多。
她也反應(yīng)過來在今天的調(diào)查中,那個死者以前的兇手平棟堂次確實搬家了,不過他就是當時三個受害者住所附近一家大學的心理犯罪學生。
也就是說即使她們不能鎖定某個目標,如果認認真真的查證,也許她們可以縮小嫌疑人的范圍,從而成功破案。
......
......
景光掛掉電話后一直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貝爾摩德和兩個小家伙,兩個小家伙也是瞪著圓溜溜的黑眼珠看著景光,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了,你有什么話想說?”貝爾摩德也沒有管三個人的對視只是摸了摸兩個小家伙的頭發(fā),小家伙們頓時瞇起了眼睛,像是很享受這種撫摸。
“沒什么,只是覺得你們當初不應(yīng)該讓我進警視廳,很累?!本肮廨p聲說道,他真的很想知道這些家伙怎么成為警察的。
“累不累的也沒有用了,你現(xiàn)在可是警視總監(jiān),全國最高警銜的人,雖然你好像提議了什么建議,但是目前你就是唯一一個人?!?p> “難道你還想主動辭職嗎?!”說真的貝爾摩德感覺驚訝,她很想知道景光怎么想,雖然這些“身外之物”對景光沒用,但是景光真的一點也不在乎嗎?!
“我倒是想,不過警察廳的人應(yīng)該不會同意,嗯,現(xiàn)在的警察根本沒有過硬的職業(yè)能力,真的要改變這些,那些培養(yǎng)警察的教育機構(gòu)和教育方式都要推倒重來!”
“這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我感覺沒有人做得到?!本肮鈸u著頭慢慢的說道,隨后笑了一聲,“怎么樣,這兩個小家伙還好吧?”
“嗯,沒問題,我們在,外公外婆也看得到,每天都很開心?!?p> “那就好,和你說真心話,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會有孩子,這是一個意外,不過既然孩子已經(jīng)生下來了,我肯定會負起該有的責任的,不過現(xiàn)在不行。”
“我知道,我現(xiàn)在不適合出現(xiàn)在陽光下,如果用假身份到時候可能會出大問題?!?p> “這不是主要問題,重要的是那些家伙?!?p> “......”
“好了,沒有事我先走了?!?p> “等一下,琴酒想讓人裝成警視廳的人查案,我已經(jīng)讓她去配合了?!?p> “哦,難怪沒有看到她。”
“你沒有什么意見嗎?”
“隨便,只要不會出人命。”
一天上午,警視廳迎來了柯南、小蘭。毛利三人。
“爸爸,這次的會議是景光找你還是別人找你???!”
“嗯,好像是目暮警部和松本警視,不過景光也有和我說過就是了?!?p> “還有你們,尤其是你小子。”毛利突然嚴肅地看著柯南,“可要老老實實地,不要亂跑!”
“嗯,我會看好柯南的爸爸?!毙√m點點頭看了看柯南又說道,“對了,爸爸,你的領(lǐng)帶歪了!”
小蘭說完話直接給毛利整理領(lǐng)帶,與此同時柯南偷偷地掏出一個竊聽器放到毛利的衣服口袋里。
隨后柯南瞥了一眼毛利,沒有辦法,他想知道這一次的會議內(nèi)容,畢竟這一次的案子很大。
“啊,毛利先生,你到了!”這時美和子和松田、伊達從另一邊走了過來?!斑@么早讓您過來,真是辛苦您了!”
“早啊,柯南,小蘭!”美和子一臉的微笑向三人問好。
“早上好!”
“這一次好像是大范圍的連續(xù)殺人案件??!”
柯南和小蘭回了一一句,毛利則是打了個哈欠說道。
“嗯,昨天在小田原市的高速收費站出了車禍,發(fā)生車禍的車輛里發(fā)現(xiàn)了麻將牌,同樣的麻將牌也出現(xiàn)在東京、神奈川、靜岡、長野等地發(fā)生的五起兇殺案中。”
“原來如此。”
毛利點點頭,看來景光確實是有先見之明啊,不同地域發(fā)生命案,兇手似乎還是同一個人或者團伙,需要各個地區(qū)的警察聯(lián)合起來行動?。?p> “總之,詳細情況還是會議上再說吧?!泵篮妥涌粗?,然后又看向柯南和小蘭,“那么就麻煩你們在外面等著了。”
“好!”
小蘭和柯南點頭答應(yīng),毛利跟著美和子三個人往會議室走去。
到了會議室已經(jīng)有很多人在里面了,基本都是警部銜,至于景光這時候正坐在主持臺上,毛利看見后也只是點了點頭。
“喲,是毛利先生啊,好久不見了??!”
橫溝和一個留著短頭發(fā)的男人以及一個女人站在一起,男人和橫溝很像,看到了毛利后三個人走了過來。
毛利看著對方有些無奈,這個人好像很崇拜他,他真的搞不懂為什么。
“你還是一如既往,橫溝警部!”
“呵呵呵……”橫溝參悟笑了笑,然后簡單地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弟弟重悟?!?p> “我知道,我們見過很多次了,不過這位女警官?!”
“哦,忘了忘了。”橫溝參悟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然后又介紹道?!八菆斡窨h的荻野警部?!?p> “荻野彩實,真是久仰大名了!”女人簡單地自我介紹道,毛利撓著頭笑了。
“呀,沒想到埼玉縣警還有這樣地美女警部??!”
“嗯,她是我在埼玉任職時候的后輩?!睓M溝參悟繼續(xù)說道。不過這時候毛利小五郎突然又有些疑惑起來。
“不過為什么埼玉縣警會參加這次的會議,我記得埼玉縣好像沒有被害者?。?!”
“因為在東京被殺的受害者住在所澤,所以我才被叫來開會?!陛兑安蕦嵔忉屢宦?,然后回頭看了看景光,這也是因為景光的原因,
“說起來的話……”橫溝參悟看向了毛利,“毛利先生又怎么會來這里的?”
“這一次他是作為特別顧問來的,是松本警視提議的。”美和子回道。
“哼!”橫溝重悟很不舒服地哼了一聲,“居然要向偵探求助,真是太不成體統(tǒng)了!”
“同感!”
橫溝重悟的話音剛落,就有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幾人轉(zhuǎn)頭看去,發(fā)現(xiàn)兩個走過來。
其中一個是山村操,另一個滿臉胡渣,左眼有著兩道交叉著的傷疤,還拄著一根拐杖,正是長野的大和敢助。
毛利小五郎自然認識他們,一看到他們就開口說道。
“你好像是長野縣警局的大和敢助警部,還有群馬縣的笨蛋刑警!”毛利自然是認識他們。
“您說笑了,毛利先生,呵呵呵……”山村操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您不是知道我叫山村操的嗎?而且,您看……”
山村操拿起胸前的警官證,不過毛利管這種事情,有些疑惑地說道,“不過案件是發(fā)生在長野縣的,為什么群馬縣……”
“因為犯罪現(xiàn)場正好橫跨長野和群馬交界處,所以……”大和敢助開口,旁邊的山村操立刻接過話茬,“尸體從膝蓋以下的部分,是在群馬縣境內(nèi)的,您看這個!”
山村操說著又指了指自己的警官證,毛利無奈地擺了擺手。
“好了,你的名字我已經(jīng)......嗯?!”突然發(fā)現(xiàn)什么似的毛利仔細看了看,發(fā)現(xiàn)上面標注著警部的地警銜,“警部?”
“警部???”毛利不敢置信的看著山村操,“你這個家伙竟然成為警部了?!”
“被您發(fā)現(xiàn)了,托您的福我已經(jīng)升職為警部了!”山村操很是開心地敬了一個禮說道。
“呵呵呵……”
“你都成為警部了?。?!”
沒問題吧,群馬縣警……
毛利嘴角抽了抽,通過竊聽器“參會”的柯南嘴角也是抽了抽。
“話說回來,今天那個眼鏡小孩沒有來么?”橫溝參悟突然開口問道。
“眼鏡仔?”毛利愣了一下,沒有反過來,不過后知后覺還是知道了對方說的什么,“你是說柯南么?”
“對,是啊,是江戶川柯南!”橫溝參悟笑著說道,“只要他在的話,案件總能解決呢!”
“嗯。”橫溝重悟也是點了點頭,“我那時候好像也是這樣呢!”
“我那時也是的!”山村操也跑出來湊熱鬧著。
“啊,大家都是這樣的??!”美和子笑著點了點頭?!笆聦嵣衔覀円彩沁@樣的呢!”
“反正后來我就突然失去意識,不知不覺就把案子給解決了!”
山村操跟著說道,不過聽到他這句話大家都有點不明所以。
“失去意識?”
“真的嗎?這個好像沒有!”
“沒有沒有沒有!”
“……”大家七嘴八舌的,這一下子又輪到山村操疑惑了?!斑?,只有我是這樣的嗎,真是奇怪了?!”
“.....”只有你才需要我麻醉啊,柯南無奈的腹誹著,說真的,這個山村操好像還是自己用麻醉針麻醉的唯一一個“陌生人”!
“咳嗯……”
一聲干咳聲傳過來,眾人轉(zhuǎn)過頭看去,發(fā)現(xiàn)目暮、白鳥、松本已經(jīng)進來了,目暮警官拿著一摞資料說道?!安畈欢嘣撻_會了?!?p> “啊,抱歉?!北娙藨?yīng)了一聲然后紛紛走回座位上坐好,只有山村操走到毛利的身邊。
“毛利先生,那個一臉兇相的人,是誰呀?”
“嗯?”毛利回過頭看了一眼,然后又對著山村操說道。“笨蛋,那是松本警視!”
“啊,就這樣的人嗎?!”山村操顯然有點不相信的樣子。
“你這么說,會被揍的哦!”
毛利小五郎撇撇嘴走到了自己的座位,發(fā)現(xiàn)眾人回到座位,白鳥看了看景光和松本,隨后拿起一些資料就開始郎讀起來。
“首先,拋開第六次車禍,其他五次共同的地方都是使用大型刀具的刺殺?!?p> “從傷口的形狀來看,都是用右手從上面揮落下來的。”
“而且被害者都是先被兇手用電擊棒擊昏,然后在尸體被發(fā)現(xiàn)的現(xiàn)場殺害并遺棄?!?p> “說到這就有個問題出現(xiàn)了,嫌疑犯為什么要把已經(jīng)失去意識的受害者特意搬到其他地方后,再殺害呢?”
“其次,在這六次案件的現(xiàn)場,都發(fā)現(xiàn)有紅色圓印和背面寫著拉丁字母以及黑色縱線的麻將牌,這個很顯然就是犯人留下的信息?!?p> “紅色圓印中,七筒下面四個圈圈中,右上和左下涂上的東西都沒有了啊!”荻野彩實看著自己桌上的相關(guān)資料說道。
“嗯......”旁邊的橫溝參悟也摸了摸下巴,“拉丁字母分別是兩個a,以及e、h、z,還有反著的l嗎?”
“而且......”白鳥在兩人沒有動靜后繼續(xù)說話,“六個被害者的隨身攜帶物中都被拿走了一樣東西。”
“分別是項鏈吊墜、錢包、護身袋、摩托車鑰匙圈還有化妝盒以及吉祥人偶?!?p> “會不會是在被害人被移動的時候遺失的呢?”這時有人提出疑問問到,白鳥立刻就搖了搖頭。
“不。如果是這六人中的每人一個的話,我還是認為是被嫌疑犯拿走的?!?p> “重點果然還是在那個信息的意義上??!”白鳥說完后目暮強調(diào)道,白鳥緊接著說話。
“也就是第六名被害者留下的‘七夕……京……’這個信息!”
白鳥說完話看著景光和松本,景光沒有說話的意思,他自然是發(fā)現(xiàn)了松本的事情,不過他沒有多管的想法,貝爾摩德告訴了他不會傷害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