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要求和請求
景光其實已經(jīng)愣住了,都不知道目暮已經(jīng)掛了電話,一瞬間他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當(dāng)然很快他就想到了系統(tǒng)說過的話。
淺井?就是成實?淺井成實!景光自然是知道一些事情的,他從通訊錄就看得出自己“前輩”對她的特別所在,有些是全名有些都沒有名字就是電話號碼。
想了想景光覺得應(yīng)該打電話給淺井成實了,這件事情也應(yīng)該正式畫上一個句號了,和“前輩”的所有一切再見。
“景光?你醒了,不是說你不會醒嗎?”對面的成實差不多等了半分鐘才接通電話,景光感覺她的狀態(tài)有些慵懶。
“哦,我剛剛醒,你是心里有別人了嗎?沒有關(guān)系,我沒有什么想法,無論你們信不信,我真的不記得你們了?!?p> “我祝你幸福,也拜托你告訴其他人,我對不起你們,以后再也不要互相打擾了。”景光說完就要掛了電話。
“你說什,啊!”成實正要說話突然就是一聲痛叫傳來,景光感覺心里一緊,他擔(dān)心了,是“前輩”?
“你沒有事吧,成,淺井?”景光似乎聽到了一些細微的聲音,不過他沒有聽清楚。
“你等一下。”成實說著話沒有了反應(yīng),過了十來秒后聲音變小了許多,“我問你你是不是對小蘭有那種.....”
“對,是,我愛她,我愛小蘭!”景光聽了這話脫口而出,沒有注意到成實語氣不對。
“你知不知道小蘭是什么人?”成實的聲音變大了,景光聽到了呼氣聲。
“我的愛人!”不過景光生氣了,這些事情根本沒有注意到。以前的事情我不知道也不想管,現(xiàn)在她就是我的愛人!
“諸伏景光,你最好不要靠近小蘭!”
“我.....”
成實直接掛了電話,景光拿著電話沒有說話,他很想大吼一聲,這是我的事情,不關(guān)你的事情!
景光想著這些事情決定把除了小蘭的眾女的電話號碼都拉黑了。
不過在這之前他把成實改成了淺井成實,他也沒有注意到今天成實打過來的只有一通的電話記錄。
然后他把小蘭改成了愛人,隨即想了想又加了“唯一的”,并且保存到了另一個私密的地方。
景光收起電話之后就離開了原地,他想了想覺得出租屋是再也去不得了,于是他找到一個不大的飯店住了下來。
就這樣景光等到晚上十二點如約到了事務(wù)所,他發(fā)現(xiàn)小蘭正在二樓門口,沒有多想景光快步上了樓梯。
“進去吧?!?p> ......
......
一天晚上,景光正在房間里看著電視,他慶幸上輩子自己還有點本事留下來,不然他連房費都付不起。
這時候景光的手機響了,他自然是直接就接了,對面是目暮的聲音。
“諸伏老弟,你還真是說話算話,說不來就不來,隨你吧,就當(dāng)你請長假了!我有件事想問一問你,工藤老弟說有人會被殺。”
“現(xiàn)在人死了,但是我們根本查不出有人為的痕跡......”目暮有些快速有又埋怨的說道,不過很快就被打斷了。
“工藤老弟,是不是工藤新一?”景光頓時來了精神,前些天晚上他記得小蘭說過這個名字,他因此記得死死的!
“你在哪里目暮警部,地址!”景光要去見見這個人,自己哪里不吐這個人,還是說因為他們和小蘭的相處時間的長短問題。
“......杯戶飯店?!蹦磕焊杏X有些不對勁,諸伏老弟為什么會這么激動呢?他有些搞不懂了,不過他想不到就沒有去想了。
“杯戶飯店,我記性了!”工藤新一,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和那些謫仙一樣!景光放好手機起身就往外面走。
景光坐著出租車很快就趕到了杯戶飯店,到了飯店他發(fā)現(xiàn)一大波黑衣服,當(dāng)然還有幾個不是的,這些人景光看到是目暮他們。
不會是那個組織的據(jù)點吧,難道這個工藤新一也是這什么組織的人?景光心里有些訝異,如果是的話那可是重擊了!
“哈,原來是來奔喪的,這下子好了,奔喪的和被奔喪的一起去地府打牌去了!”景光看著掛著的橫幅和照片輕笑一聲。
“啊,諸伏老弟,你可是來了,快點過來!”景光聽到目暮的話自然是過去了,不過隨即愣住了,“這兒有你的熟人!”
“工藤新一?我和他可不熟,不過也算是我的哥哥了呢!”景光心里暗道,腳步不停的走了過去。
接近目暮之后他發(fā)現(xiàn)真的是熟人,不過他不認識,當(dāng)然他只是不知道名字。
“景光,你怎么來了?”貝爾摩德看到景光心里有些不安,其實對景光她的心思很復(fù)雜,她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說,而且這一次組織有任務(wù)。
“哦,警部叫我過來的?!本肮鉀]有多大反應(yīng),過去了的事情不是應(yīng)該忘記嗎?各自安好就行了。
“怎么了,警部?”景光輕聲說道,目暮暗自搖頭,就連他身旁的警員也是一樣,這位也算是沒有脾氣的領(lǐng)導(dǎo)了。
“這七位和死者的距離是最近的,所以.....”目暮看著景光又看了看貝爾摩德,不要總盯著淺井成實啊,你難道不知道她是殺人犯嗎?!
“哦,怎么死的,用刀?”景光無所謂的說道,這確實不管他的事情,他只是想看看他那位哥哥而已,可惜沒有如愿。
“.......”饒是見慣了大場面的幾個人也有點不舒服了,尤其是殺過人的貝爾摩德,就算是她現(xiàn)在殺人沒有不適也還是會有點在意的,但是景光的表現(xiàn).....也許他真的適合組織。
可是你知道嗎,蘇格蘭,諸伏景光,我想這個該死的組織毀滅,當(dāng)然也只是這個組織,我在意的人不行也不能!
“不是,是被吊燈砸死的!”目暮沒有說話,說話的而是七個人之中的一個嫌疑人。
“那不應(yīng)該是意外嗎?也許是年久失修了?!本肮獾谋砬闆]有一點變化。
“可是,有人提前報警說這里有人會被殺死,而我們到了沒有大門口多久這個人就死了!”目暮極為認真的看著景光,難道打擊有這么大嗎?
“那應(yīng)該不是意外,請問這吊燈是什么情況?”景光緩慢的看了看天花板說道,的確是在遠處發(fā)現(xiàn)了一根沒有吊燈的吊環(huán)。
“很好,很結(jié)實,有問題嗎?”一個警員不解的說道。
“當(dāng)然有問題,如果是這樣,兇手就要知道死者的行跡,至少也是他會不會經(jīng)過吊燈,不然他不會死?!?p> “而能夠在短時間里讓一支沒有質(zhì)量問題的吊燈斷裂不是正常人能夠做到的,所以啊,他借助了工具,至于是什么工具我想所有人應(yīng)該都猜得到?!?p> “那么目暮警部,你能不能告訴我什么樣的東西有這樣的力量可以一瞬間打斷鋼鐵之類的物品?”景光的話讓所有人都是一震。
眼前的男人到來的時間可能都沒有超過兩分鐘,但是卻是一瞬間發(fā)現(xiàn)了這種根本性的事情,可謂是一針見血!
“我們想一想,這些吊燈距離我們的頭頂至少有一個普通人那么高的距離,什么樣的辦法能夠讓它斷裂!”
“所以啊警部,你應(yīng)該去帶著這些人做硝煙反應(yīng)的檢測。”景光說著話就轉(zhuǎn)身了,“還有,火光也是一個問題,應(yīng)該有什么東西遮住了才對!”
“等一下,景光,我的手帕掉了,我想和你一起離開,我和那個死者都不認識,我沒有理由殺他!”貝爾摩德感覺后背冒出了細汗。
她就覺得目暮剛剛到離開有些不對勁,居然真的把他找來了,陵子不是說他想辭職嗎,這是為什么,難道是怕組織,他沒有失憶?
“這位老先生,你好像很是緊張啊,難道這里很熱嗎?不過也對,畢竟這些天下雪了,酒店肯定要開空調(diào)的!”景光卻是沒有回答貝爾摩德而是看向了一個老人。
“你是不是很想去洗手間把臉洗一洗,順便也把手上也洗一洗?”景光看著他笑著說道,“知道嗎,我曾經(jīng)學(xué)過心理學(xué),你的樣子很不對勁啊!”
皮斯科是真的緊張了,在景光出現(xiàn)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對了,他知道朗姆對于景光的重視,這些事情也就只有他們這些老家伙知道。
自然他也知道景光的能力是怎么樣的,而這一次他算是領(lǐng)會到了,他是在心里算了時間的。
這家伙只用了不到三分鐘,其實應(yīng)該也就一分鐘的時間就說出了最關(guān)鍵的東西。
“枡山先生,你是有什么問題嗎?”目暮看著老人也是懷疑了,不過皮斯科心里卻是如釋重負。
還好剛剛他剛剛看見了雪莉因此離開了一趟,當(dāng)然也因為使用了麻藥他洗了手和袖子。
“呵呵呵......這位先生說笑了,老頭子確實是熱成這樣的,我老了,比不得你們年輕人!”皮斯科說著話還拿出了手帕擦著臉,也不管有沒有汗水了。
“警官你要做什么反應(yīng)我是會全力配合的?!逼に箍瓶粗磕狠p聲說道,“不過我們要現(xiàn)在就做嗎?”
這個該死的老家伙!貝爾摩德如果不是有“涵養(yǎng)”她真的要把皮斯科當(dāng)場射殺。
這下子她成為了最大的嫌疑人,她自然是不會有硝煙反應(yīng)的,畢竟她只是輔助。
“當(dāng)然,請各位配合一下還有把手帕交給我們?!蹦磕赫f著話看了看景光又看向貝爾摩德,“克麗絲小姐是嗎,請問你的手帕什么時候掉的?”
“.....我不知道!”貝爾摩德看向了景光,希望他可以說句話,不過她不抱什么期望了。
因為景光的行為讓她們感到失望,不過她卻是沒有什么感覺,她也不知道為什么。
“警部,認真一點,不要冤枉了好人!”景光說完話就走了,不知道為什么目暮似乎是在景光身上第一次感受到了上位者的威嚴。
嗯,希望你走的出來啊,諸伏老弟!目暮說著話把所有人帶到了一個房間,這是他們找酒店借的房間,酒店方自然是不會不同意。
檢測了硝煙反應(yīng)之后目暮臉色越發(fā)凝重了,他相信景光的判斷,只能說兇手非常狡猾,沒有辦法的目暮只能是讓其余人離開單獨留下了貝爾摩德。
“克麗絲女士,你就先留在這里吧。”目暮說完話離開了,他要再去調(diào)查一番。
他感覺吊燈的碎片也應(yīng)該檢測了,尤其是黑暗之下的情況,案發(fā)當(dāng)時現(xiàn)場是黑暗不可見的,因為當(dāng)時在放幻燈片。
貝爾摩德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目暮,就是目暮帶上了房門也沒有移開目光。
先前景光說話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對方臉上有一閃而逝的表情,當(dāng)時所有人都注意皮斯科去了沒有看到。
景光離開酒店的時候突然被一個人叫住了,看著眼前穿著白大褂戴著眼鏡的胖胖的人。
景光當(dāng)然沒有做什么,因為他不知道這個人會不會是“前輩”的熟人。
“諸伏警官,真是好久不見了啊,您能夠跟我離遠一點嗎?”博士看著景光有些請求的意味。
“哦,好啊?!本肮恻c頭后博士笑了一下然后做了請的手勢走向了遠處一輛黃色的小車。
“諸伏警官是過來查案的嗎?”兩個人上了車的后座,博士便問道,有些急切的樣子。
“對,有事嗎?”景光看著博士慢慢的問道,這樣接盤真不好,隨時都有情況。
“那個,就是柯南還有小哀他們有些調(diào)皮進了這個飯店,然后因為人多不見了,我現(xiàn)在在想辦法,正好就看見你了!所以,所以......”
“你是想讓我找這兩個人是嗎?”景光看著博士輕聲說道。
“是?!?p> “那你等著,我去找一找。”看到博士點頭景光便下車離開走向了飯店,不知道為什么博士總感覺景光不知道柯南和灰原似的。
景光走到前臺決定問一問更好,畢竟這,些前臺接待是掌控大廳全局的人。
“先生,你是問什么人,是不是小孩,我倒是知道一個小孩,他還有個同伴!”前臺聽了景光的問題笑著說道。
“是嗎,那你知道他們?nèi)ツ睦锪藛??”景光想了想覺得自己想多了,他以為是學(xué)生沒有想到是小孩。
“啊,那個小男孩向我打聽酒窖,我們沒有酒窖,倒是有個儲藏室放著酒,就在那邊.....”前臺笑著說道,并且指著一個方向。
“謝謝,麻煩了?!本肮庑χc頭然后離開了,景光發(fā)現(xiàn)大廳里還有很多人,他是看見了一兩個嫌疑人和目暮在一起。
沒有看到貝爾摩德的他不禁皺了皺眉頭,先前他看到貝爾摩德看著自己的眼神就覺得心里一揪,景光正要去問情況就感覺被人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