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申跑跑
面對龍吉公主的沉默,杜元銑也沒有辦法,最終選擇放棄。
“請大王恕罪,老臣問不出任何問題?!倍旁姳聪虻坌?,滿臉愧疚。
帝辛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算了,既然愛妃不肯說,那祖龍精血一事,還請杜愛卿多加派點人手去探查,孤必須要尋回祖龍精血。”
“請大王放心,老臣必給大王一個滿意的交代。”杜元銑回應(yīng)道。
“既然如此,那杜愛卿就先回去吧?!?p> 旋即,帝辛擺了擺手。
“老臣告退。”
看著杜元銑離去的背影,帝辛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冷笑。
而后,他將手,攬在龍吉公主的小蠻腰上。
觸手光滑,細(xì)膩。
這腰,絕對上佳!
“把你的臟手拿開!”蠻腰被帝辛摟著,龍吉公主臉色陰沉,掙扎著要推開帝辛。
她想要出手,可是渾身法力被封印,根本推不開帝辛半分。
“龍吉,你現(xiàn)在是孤的妃子了,這輩子,你休想逃出孤的手掌心,要是聰明點的話,就老實點,否則......”
面對龍吉公主的掙扎,帝辛摟腰的那只手,不僅沒有松開,反而加重了一點力道。
“你!你混蛋!”
龍吉公主頓時委屈的淚流滿面。
隨后,帝辛不再理會龍吉公主,而是召來忠誠度極高的幾位大臣,商討如何應(yīng)付南地的事情。
直到深夜,都為散去。
而另一邊。
王宮中突然出現(xiàn)兩道身影。
他們利用法術(shù)隱藏身形,悄悄的朝著龍吉公主休息的寢殿潛伏而去。
很快,到達(dá)了目的地,申公豹小聲的喊了一聲,“公主?”
“嗯?”
躺在床上,六神無主的龍吉公主聽到這個聲音,頓時坐了起來。
是申公豹的聲音!
瞬間,龍吉公主差一點喜極而泣。
自己終于可以脫離苦海了嗎?
“快點進(jìn)來?!饼埣餮杆俅┖靡路?。
隨著申公豹和杜元銑走進(jìn)房間,杜元銑急忙說道:“公主,我和申道長來就你出去?!?p> “好,我們快點離去,遲則生變?!?p> 龍吉公主毫不猶豫的點頭。
然而,他們還沒走出寢殿的大門,外面便傳來一聲厲喝。
“大膽!王宮重地,誰人敢闖!”
隨后一對對親衛(wèi)腳踏地板的聲音朝著寢宮的方向奔跑而來。
“被發(fā)現(xiàn)了!是親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洪錦!”杜元銑面色驟然一變,他沒有想到這么快就會被發(fā)現(xiàn)。
“申道長,你快帶著公主離開,我去引開親衛(wèi)軍。”杜元銑急切的說道。
“好,那你注意點,切記不可暴露身份。”申公豹拉起龍吉公主便遁走。
“還想逃!”
洪錦的身影直接出現(xiàn)在杜元銑的面前,與之戰(zhàn)斗在一起。
而申公豹借著盾法,拉著龍吉公主就要往王宮外跑,可這時,已經(jīng)被人堵住了。
“申道長,你自己走吧,然后將此事稟報給父親,讓他派人來救我?!饼埣魉砷_申公豹的手,說道。
她現(xiàn)在一身仙法被封印,若是跟著申公豹必然會成為對方的累贅。
說不好,到時候全部走不成。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再遲一點,隨著高手越聚越多,他們即將插翅難飛。
“公主!”
申公豹略作猶豫,但見龍吉公主無聲的搖了搖頭。
而后,到了一句“保重”,接著便逃離王宮。
另一邊,洪錦與杜元銑戰(zhàn)斗在一起,從始至終都沒有下重手。
因為,現(xiàn)在的帝辛還不想讓杜元銑死去。
不過給點教訓(xùn),讓其吃點苦頭還是可以的。
這一切,都是帝辛提前交代過。
而后,洪錦的功績越來越凌厲,手中的偃月刀劈出一道又一道的鋒芒,將杜元銑逼迫的狼狽不堪。
可以說,杜元銑一直都在被壓著打。
若不是帝辛交代,一上來,洪錦就可以了解了杜元銑的性命。
眾所周知,洪錦真正精通的乃是奇門遁為五行道法之內(nèi)的幻術(shù),可以利用一面皂旗與一面白幡施展。
而后,隨地便可化出一扇內(nèi)外雙隔的旗門空間。
洪錦進(jìn)入其中可以隱身,敵人進(jìn)去卻看不到他,他能看得到敵人。
想要偷襲殺人輕而易舉。
很快,杜元銑便被一刀砍在肚皮上,流血不止。
與此同時,帝辛等人從書房中走了出來。
他看到龍吉公主也在一旁觀戰(zhàn),不禁微微一笑,順勢將其摟在懷里。
“愛妃,打打殺殺的有什么好看?不如孤今晚放下手中的政事,陪你談?wù)勶L(fēng)月?”
“滾!”
龍吉公主本能的掙扎了一下,可是根本不是帝辛的對手。
這個時候,她也逐漸認(rèn)命。
龍吉公主明白,自己現(xiàn)在就是帝辛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其宰割,還沒有一絲的反抗能力。
與其反抗下去,還不如暗中忍耐。
現(xiàn)在,她也不想死了。
她將一切的仇恨,化為力量。
她要終有一天,手刃帝辛,手刃這個奪走她親白的畜生!
而這時,當(dāng)杜元銑身中一刀之后,自知不是洪錦的對手,找了個機(jī)會,迅速撤離。
卻不知道,這個機(jī)會,也是洪錦故意留下的破綻。
等回到府邸之后。
杜元銑的管家大驚失色。
“老爺,這是怎么回事?快進(jìn)來!”杜元銑原先的管家早已被換掉,這位乃是申公豹安插過來的天庭之人。
此時見到杜元銑身受重傷,大口的喘息,快速將他扶到床上。
“申道長呢?有沒有會大力?”杜元銑吃了一顆療傷丹藥后,問道。
“申道長,他不是跟老爺你一起去的?他并沒有回來啊?!惫芗衣勓裕仁且徽?,隨后緊張起來。
“什么?”
杜元銑當(dāng)場就震怖了。
“我都能逃的出來......”他感到事情有些不妙,很擔(dān)心申公豹被捉住。
因為,按理來說,申公豹從王宮中遁走,肯定第一時間來到他的府邸。
可到現(xiàn)在還未出現(xiàn),那只有一個結(jié)果了。
想到此,杜元銑焦急的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可他不知道。
朝歌城外,一條人跡罕至,羊腸小道上,一個道人一邊奔逃,一邊罵著。
“狗日的帝辛,這么怕死?王宮內(nèi)居然安排了這么多高手!”
若是仔細(xì)看去,此人不是那申公豹,又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