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云婉,佐懷殤三人一早就已經(jīng)離開了。
李伐檀在觀眾席上并未找到三人,心中猜測更加篤定。
于此同時,場中比賽也越發(fā)激烈。
花尤纖正在與身穿黑袍的遁世宗燕陵對決,場面有些焦灼,到了四強(qiáng)大家修為都差不多。
“真不愧是花尤纖果然厲害。”燕陵神色鄭重。
漸漸地,戰(zhàn)斗雙方,都有染血,花尤纖漸漸失去耐心。
花尤纖身段窈窕帶著面具讓人看不到表情,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燕陵感受到了強(qiáng)烈的危機(jī),突然,花尤纖動了,她將手中匕首像飛刀一樣擲出。
其速無匹,劃過的軌跡之上空間都在震動,隱隱有黑色裂紋在軌跡上浮現(xiàn)。
燕陵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便被匕首穿腹而過。
之后其速仍不減,釘在結(jié)界之上,先前種種對決都牢固萬分的結(jié)界,被這一擊釘出裂痕,匕尖穿透結(jié)界。
場外,那匕首對面的觀眾差點(diǎn)嚇得魂飛魄散。
六位宗主驚駭無比,連忙共同加固結(jié)界。
燕陵倒在地上,腹部的傷口,有裂痕般的紋路浮現(xiàn)。
東域碎星山附近的一處城鎮(zhèn),蘇辰三人找了個客棧住下。
他已經(jīng)打聽過了,那碎星山老不死在兩日后過壽。
碎星山,在東域雖然算不上什么頂級宗門,但也是傳承已久。
三人正在客棧里面吃飯。
客棧里也有很多修行人士,他們并未獲得碎星山發(fā)的請?zhí)?,只想遠(yuǎn)遠(yuǎn)湊湊這一熱鬧。
“聽說那絕影宗何非絕,揚(yáng)言要在這次壽宴上鬧事,不知是真是假。”
“那七大魔教之一的絕影宗從來說道做到,我看應(yīng)該是真的?!?p> “嘿,這下有好戲看了?!?p> 嗯?這砸場子還能被人捷足先登?蘇辰聽著旁邊他的人的對話有些不解,神識傳音給云婉問道。
“咋回事,記得沒錯的話,那絕影宗何非絕不也是圣殿的嗎,他們還窩里斗嗎。”
云婉也有些不明所以,思考片刻后有了猜測。
“應(yīng)該是上次圍殺佐懷殤并沒有什么成果,尸體沒有見到,最重要的驚鴻劍也沒有帶回?!?p> “應(yīng)該是圣殿想要以此來敲打一下陳燁華,他畢竟是當(dāng)時的領(lǐng)頭人,這是他辦事不利的責(zé)罰?!?p> 蘇辰皺眉。
“這圣殿如此厲害嗎?正魔兩道都像是它的玩具,傳承已久的一宗之主大壽在即都如此不給面子?!?p> 云婉嘆了口氣。
“哎,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總之越是接觸,就越讓人覺得可怕?!?p> 隨后又聽到隔壁桌傳來的話語。
“哎,前段日子據(jù)小道消息說,佐懷殤被人干掉了,也不知是真是假。”
聞言,佐懷殤有些驚訝,看向蘇辰,蘇辰對著佐懷殤點(diǎn)了點(diǎn)頭。
隔壁那人接著道。
“天耀宗的云婉仙子最近也是下落不明,那呂采薇都快急瘋了?!?p> “看來最近不太平嘍?!?p> 云婉剛想說話,就被蘇辰搶先。
“不可能的,不要想著給天耀宗通風(fēng)報信,那圣殿如今看來比想象中的還要厲害?!?p> 碎星山這幾天非常熱鬧,萬神殿,封神山,星耀宮,天耀宗...等等大大小小十來個正道門派,帶上賀禮匯聚于此。
天耀宗一位青衫男子,長相俊美,英姿颯爽,正在與楚嬌容交談。
本來這次代表天耀宗來賀壽的應(yīng)該是他師妹云婉才對,但是云婉遲遲未歸,下落不明。
“哎...你真的不知道云婉師妹的下落嗎?!?p> 楚嬌容兩片薄薄的嘴唇掛著笑意“江鴻,你問錯人了,我與云婉向來關(guān)系不好,怎么可能知道她的下落?!?p> 那叫江鴻的男子笑了笑,眼睛瞇起,露出雪白的牙齒,對楚嬌容悄悄傳音。
“你知道的,當(dāng)日圍殺佐懷殤,你跟師妹不是都在嗎?”
楚嬌容雙眼微瞇,神識牢牢鎖定江鴻。
“就憑你這句話,夠死個好幾回了。”
江鴻繼續(xù)笑著。
“所以呢?師妹在哪里,實(shí)不相瞞,師妹消失之后,圣殿找到了我?!?p> 自從云婉消失之后,圣殿在天耀宗缺少人手,便有個神秘人找上了他,當(dāng)他明白天元大陸有這么個龐大而神秘的組織的時候,他驚住了。
更想不到的是,心心念念的師妹竟然也是他們的一員。
他對云婉愛慕已久,但是平時云婉對他一直愛答不理,每次都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看著自己。
他以為平日師妹瞧不起自己,應(yīng)該是因?yàn)槭サ畹脑颍吘顾麄兂挥谑馈?p> 加入圣殿之后,他覺得自己能夠跟云婉平起平坐了,但這個時候云婉卻不見了。
楚嬌容面露不悅“這點(diǎn)規(guī)矩都不懂嗎?平日里也敢提這二字?!?p> 楚嬌容懶得跟他再做糾纏“迷霧深林深處的禁地之中,不怕死只管去找?!?p> 言罷,楚嬌容扭頭便走。
江鴻留在原地,臉上笑意消失,轉(zhuǎn)而變得陰沉。
碎星山,人來人往好不熱鬧,但身為山主的陳燁華這幾天很少露面。
他在一處密室內(nèi),與一黑衣男子對坐,桌上擺了三件重寶。
“碎星杯,青玉劍,碧落冠,這三件只管拿去?!?p> 那黑衣男子面露難色“陳山主...三件怕是不夠啊...”
陳清燁大怒“何非絕,你別太過分了!”
這黑衣男子正是何非絕,這個揚(yáng)言要在陳燁華大壽之日鬧事的人,正在和陳燁華本人討價還價...
何非絕面色更加為難了“前輩何必為難我呢,這些東西真能進(jìn)了我的腰包?我也難啊?!?p> 何非絕苦著臉繼續(xù)說道。
“這次讓我在你過壽當(dāng)日鬧事,何嘗不是對我的懲戒,咱們都是受罰之人啊,陳山主。”
陳清燁聞言想了想,從納戒之中又拿出一枚符箓。
看到此符,何非絕眉開眼笑,連忙接過。
“陳山主大氣!大壽當(dāng)日,動手的時候可千萬輕點(diǎn),晚輩經(jīng)不起您的重拳啊,到時候我戲一定演足,讓所有賓客都覺得陳山主霸氣無雙,功力深不可測?!?p> 轉(zhuǎn)眼,大壽之日來臨。
碎星山的一處巨大廣場,布滿上千張桌椅,廣場內(nèi)人山人海,座無虛席。
空中云朵之上,來看熱鬧的人匯成一大片,密密麻麻,一眼望去。
人
人人
人人人人...
讓蘇辰不禁想起了地球春運(yùn)時候的火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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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窩中的秋千
大家來群里一起玩耍啊 6307093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