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貓:@秦始皇大帝,申請?zhí)崆皢⒊倘狻?p> 秦始皇大帝:那邊已基本安排妥當,提前啟程也不是不行,可是你難得回京,不再多休息休息嗎?
陶陶貓:等了這么久,想早點見到它的真面目。
秦始皇大帝:【ok】
陶陶貓:我來通知紅帽子。
秦始皇大帝:祝一切順利。
陶陶貓:@紅帽子普卡奧,一個星期后,我們?nèi)庖姟?p> 紅帽子普卡奧:【驚喜】
陶陶貓:記得你今天動身前往倫敦,方便的話將巴斯特一起帶回來。
紅帽子普卡奧:陶陶寶貝兒的吩咐,我一定辦到。
陶陶貓:謝了。
紅帽子普卡奧:我先登機,回頭再聊。
陶陶貓:好,一路順風(fēng)。
梁驀來為江嶼送衣服,卻見得他準備出門,好奇地問:“江少,您這是去哪兒?”
江嶼穿著外套,老實的交代:“縵田。”
梁驀機靈一問:“江少是要去找陶陶小姐嗎?”
江嶼看了他一眼,不明所以的應(yīng)一聲:“嗯?!?p> 梁驀覺得奇怪,出聲說:“可是陶陶小姐不是回揚州了嗎?”
江嶼已穿好外套,聽到這話的時候,立馬轉(zhuǎn)過頭來說:“什么時候的事?”
梁驀回答:“我剛才碰到四小姐,聽她說陶陶小姐今早已回揚州,這會應(yīng)該在飛機上?!?p> 江嶼抓起手機,抬腳就往門外跑去,卻在跑到門外的時候又停了下來。他忽然反應(yīng)過來,覺得自己太過神經(jīng)質(zhì),靜靜的叫了一聲:“梁驀?!?p> 梁驀仍未從驚嚇中緩過來,聽得他的聲音,轉(zhuǎn)過身走出去,愣愣地看著那道背影說:“怎么了?”
江嶼默了一會,茫然若失的說:“我是不是有點兒神經(jīng)質(zhì)?!?p> 梁驀一時不知他在說什么,隔了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溫聲寬慰:“沒有,陷入愛情的人都這樣。”
他是個過來人,勸說起別人的時候也是出奇的溫柔。
江嶼暖心的笑了。
闕呈露向空乘要了兩杯熱茶,遞給一旁的陶陶一杯,開腔說:“怎么突然要跟著我回揚州?”
陶陶喝了一口熱茶,看了看窗外的風(fēng)景,自然而然的說:“我想著開始工作前回揚州看看爺爺,正好陪你一起去賀生?!?p> 闕呈露回揚州是為長輩賀生,深知此行不太容易:“我知道不合適,但還是想要盡一點心意。”
陶陶給足她安全感:“萬事有我在。”
闕呈露略帶傷感的臉容露出了淺笑:“我知道,有你同行總有一份安心在。”隔了一會又說:“這一次去哪里工作?”
陶陶沒有之前的期盼,反而多了一絲困頓:“我一直想去的塞外。”
闕呈露曾聽她提過,那是一直未能實現(xiàn)的愿望,如今得以實現(xiàn)也是替她高興:“那很好,這是你之前的期盼。”
陶陶卻惆悵的說:“不知為什么,真的實現(xiàn)了,我卻沒有了當初的期盼。”
闕呈露抿一口熱茶,呼出一口熱氣,迷朦了清亮的眼睛:“一個人只有明白了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東西,那一份期盼才會讓人覺得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