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守承諾,是個好孩子。”木柚露出了一個笑容,說道。
“七師姐,六師兄還等著呢?!睂幦惫傲斯笆郑~媚的說道。
“去吧!以后常來玩?。 蹦捐忠矝]有多做糾纏,擺了擺手說道。
張甲拱了拱手,而后跟著寧缺離開了這片區(qū)域,片刻后,一個頭上頂著花瓣的人出現(xiàn)在了張甲的視線中。
“十一師兄!”寧缺行了一個書院禮,說道。
“十一先生!”張甲也拱了拱手。
“十一師兄,六師兄還等著呢,我就先走了!”寧缺眼看王持準備開口,直接將王持接下來打算說的話給堵了回去,帶著張甲快速的離開了這里。
王持張了張嘴,有些疑惑的說道:“小師弟為什么這么怕我呢,還有剛才的那個小兄弟是誰……”
七拐八彎之下,張甲跟著寧缺來到了一間打鐵鋪子在,鐵匠鋪里彌漫著極高的溫度。
走入其中,一股熱風(fēng)撲面而來,一個赤裸著上身壯漢正揮舞著一個大鐵錘,使勁的砸在一塊鐵塊上,讓鐵塊漸漸變扁,慢慢的向劍的形狀靠近。
還有一個人正坐在角落里,兩只眼睛緊緊的盯著面前的一個沙盤,觀察著上面的線條,連張甲和寧缺進入鐵匠鋪都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
張甲看了一眼角落里的四先生,又看了看正揮舞著大鐵錘的六先生,看著他們專注的樣子,張甲也沒有想打擾,和寧缺靜靜的站在一旁,安靜的等待著。
可是時間久了屋子里熾熱的溫度,讓張甲感到一陣不適,不過張甲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依舊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在張甲快要崩潰的時候,六先生停下了動作,將打出大概形狀的長劍塞進了特制的液體中淬火。
片刻后,六先生隨手拿起一塊帕子,將手上的汗液給擦干凈,看了一眼張甲和寧缺露出了一個笑容說道:“小師弟,這就是張甲吧!”
“六先生!”張甲拱了拱手,說道。
“六師兄!”寧缺從昏昏欲睡中猛然驚醒,行了一個書院禮。
六先生鐵匠看了一眼張甲,有些好奇的說道:“上次那張設(shè)計圖是你畫的?”
張甲點了點頭,有些激動的看著鐵匠,說道:“六先生做好了?”
鐵匠笑了笑,撓了撓后腦勺,而后隨手從角落里拿出了一個小巧的“鐵塊”,說道:“搞定了!你試試?”
張甲有些忐忑的接過“鐵塊”,輕輕在手里顛了顛,份量還不輕。
而后將鐵塊固定在了手背上,大小差不多比他的小臂略短,鐵塊的背面刻畫著大量復(fù)雜的各種各樣的符文,張甲將手輕輕觸摸在符文上,輕輕往后一拉,隨著咔嚓一聲。
鐵塊中間出現(xiàn)了一道裂縫,露出了隱藏在其中的箭槽,兩側(cè)瞬間彈出了一對弩翼,一根堅韌的線瞬間被兩側(cè)的弩翼繃直,發(fā)出一陣嗡鳴。
兩側(cè)的鐵殼下隱藏著一些箭槽,用以在弩箭被射出之后,通過彈簧將弩箭推出來,弩箭的表面并不平,并且有些偏短,造型偏扁平,尾部造型和箭羽相似,末端似乎裝了一個東西,那是張甲仿照子彈制造的,里面填充上火藥,理論上是和子彈的效果差不多的。
張甲輕輕將連弩對準遠處的石塊,右手輕輕觸動連弩的機關(guān),連弩想起了一陣彈簧放松的聲音,伴隨著一陣槍響聲,弩箭瞬間切開空氣,咻的一聲將遠處的石塊射穿。
如果是突襲,估計洞玄境界都會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給重傷,運氣好的話估計直接就可以將洞玄境界的修行者和送走。
一旁的寧缺和六先生以及剛剛走出來的四先生都微微有些驚訝,畢竟沒有催動連弩上的符文就可以造成這么大的效果,確實有些出乎他們的預(yù)料。
“張甲,你激活上面的符文試一試?”六先生和四先生有些激動的看著張甲,說道。
張甲點了點頭,念力通過氣海雪山蓬勃而出,引導(dǎo)周圍的天地元氣緩緩激活連弩上的符文。
連弩表面的符文微微發(fā)光,咔嚓一聲之后,一節(jié)弩箭出現(xiàn)在了箭槽中,張甲再次將目光鎖定剛才的那一塊石頭。
而后輕輕拉動連弩表面的機關(guān)扣子,連弩再次發(fā)出一陣槍響,那節(jié)弩箭上出現(xiàn)了一絲絲光芒,在空氣中摩擦出了一陣火星。
轟!
一陣聲響過后,不遠處的巨石中間出現(xiàn)了一個漆黑的大洞,張甲的手背也微微發(fā)熱,并且感覺到了一陣劇烈的念力流逝,直接耗費了他身體中五分之一的念力!
六先生和四先生靜靜的看著這一幕,雖然早有猜測,但是依舊沒有想到效果竟然如此夸張,不過兩人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張甲,我發(fā)現(xiàn)你注入的念力并不多,可是為什么威力會這么離譜?難道是因為那些火藥,或者弩箭上的符文?”六先生疑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