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客室內(nèi)。
丹尼爾和兩名保鏢越等越覺得腦子發(fā)昏,狹小的空間擠下三個男人,時間一長連呼吸都變得急促可不少。
又過去了半個小時,蔣馳依舊沒有出現(xiàn),助理更是連面都沒露。
“出去看看?!?p> 丹尼爾命令保鏢出去打探。
“咔嚓!咔嚓!”
大門似乎打不開?
保鏢焦躁的摁了好幾下開門按鈕,依舊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怎么回事?”
“會長大人,門從外面被鎖住了。”保鏢一頭大汗,對于眼下的處境有些茫然。
丹尼爾一頭汗水的扯了扯領(lǐng)帶,并將西裝外套脫了下來,“看來蔣馳是真的不歡迎我們,這里很不對勁,都坐下來保存體內(nèi),試圖聯(lián)系外面。”
要是蔣馳今天真敢將他們弄死在這里,那就真的危險了。
不過丹尼爾不認(rèn)為蔣馳會在這個時候魚死網(wǎng)破,畢竟亞洲那邊還沒有派遣客機過來接應(yīng),只要還在澳洲的底盤,蔣馳就是砧板上的魚肉!
“不行會長,信號被屏蔽了!”保鏢徹底慌了。
會客廳里的空氣似乎越來越稀薄了,三個人也從一身的西裝革履脫的襯衫袖子也卷了起來。
“蔣馳到底想干什么!”
丹尼爾癱在會客廳的沙發(fā)上,眼睛來回在房間內(nèi)巡視,最后定格在了中央空調(diào)的出風(fēng)口。
“吹出來的空氣有問題?!?p> 如果僅僅只是空氣不流通加上溫度升高,倒不至于有什么大問題。
就怕空氣里被加了什么。
“把門毀了,想辦法出去?!痹俅氯?,保不齊會出什么問題。
“咚咚咚!咚咚!咚!咚……”
沉悶的砸門聲在一分鐘后越來越小,直至徹底沒音了。
午休半小時的助理站在會客廳的門口,聽著里面偃旗息鼓,判斷估計是起效果了,這才輸入密碼開了門。
“嘖嘖……睡相真差……”雖然他是第一次干這事兒,但心里確實莫名的爽。
一個個的把人拖出會客廳,再塞進電梯里,助理已經(jīng)累的滿頭大汗。
應(yīng)蔣馳的要求,他得將這三個人安全的送到澳洲監(jiān)察寮本部。
一路上助理都在思考,一會兒該怎么向澳洲監(jiān)察寮本部的人解釋身旁三人昏睡不醒的原因。
可等到見了人,將這三人交出去,助理突然覺得說什么都無所謂。
畢竟他自己說出去的理由都覺得荒唐。
“會長去了基地有些困,就讓我?guī)麄兓貋砹?,可能睡得有些沉,等一會兒就醒了?!?p> 然后就大搖大擺的在對方的挽留下,一腳油門溜了回來。
“先生,人送回去了。”
助理回來時,蔣馳就坐在一片狼藉的會客廳里,手上拿著一張卡。
“這里有5000萬,是給你的酬勞?!?p> 蔣馳將卡遞出去,助理卻沒有收,只是一向翹起的嘴角漸漸繃得筆直。
“先生是要拋棄我?”
蔣馳搖搖頭,“如果你愿意跟我回亞洲……”
“我愿意!”助理急切的打斷了蔣馳,“我雖然是澳洲人,但只要在您的身邊照顧,哪里都無所謂!”
雖然只相處了6年,但某些東西卻無法用年限和人種去劃分。
蔣馳抬起的胳膊慢慢的收了回去,整個人也輕松了一大截,“那就一起回亞洲?!?p> “好的先生,維察非常愿意繼續(xù)為您效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