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寒回來了!那個飛行員活著回來了!”
在蔣馳得到消息后,不到半小時,整個羅克漢普頓都知道了這個消息,所有的記者蜂擁而至,甚至比澳洲監(jiān)察寮的人都來的要早。
“都讓開!”會長杰恩抵達羅克漢普頓的私立醫(yī)院時,身邊的安保人員愣是沒能在記者和圍觀人群當中開出一條通道,最后迫不得已舉著武器開道。
記者們新聞沒采到,現(xiàn)在又被人威脅,一個個立馬鏡頭一轉(zhuǎn),對準了會長杰恩。
“那個飛行員還在昏迷當中,醫(yī)院攔著我們不讓進,杰恩會長難道想強行將人弄醒審問嗎?”
“身為監(jiān)察寮的會長,您拿著武器對著自己的民眾,不覺得有愧于自己的身份嗎?”
“您要是不想坐在這個位置了,我們大可以重新推舉一位尊重民眾的會長出來!”
得罪誰,都不能得罪記者。
這些人可以掌控,卻不好掌控。
杰恩的臉一下子就黑了,安保人員舉著武器也變得無比尷尬。
根據(jù)國際慣例,監(jiān)察寮的成員每年都會重新票選,大多數(shù)成績不錯的一般都可以連任,內(nèi)部變動也是極少的,除非民眾的權(quán)益真的受到了威脅,監(jiān)察寮會面臨極大的變動,來一次大的洗牌。
而杰恩單就今天這個行為,就已經(jīng)激起了民憤。
“各位,對我剛才的行為,我向你們道歉!正如你們所說,程寒還處在昏迷當中,你們?nèi)慷紘谶@里還讓他怎么安靜修養(yǎng)?”
審時度勢,杰恩還是很在行的。
“程寒能回來,就代表之前的實驗并沒有完全失敗,等他徹底醒了,我們會專門安排一場采訪給各位,現(xiàn)在還請各位有序離開,接下來安保人員會全天候的守在這里,防止任何無關(guān)人員來打擾程寒的休息?!?p> 一番話,杰恩給自己解了圍,也掌握了主動權(quán)。
原本憤憤不平的記者們漸漸地偃旗息鼓,最終選擇了有序離場,醫(yī)院里瞬間安靜了不少。
“去病房。”杰恩冷下臉,記者的威脅讓他非常不爽。
連任監(jiān)察寮會長僅僅兩年的他,野心已經(jīng)膨脹到了極點。
上一任會長對蔣馳的順從讓杰恩極為不齒,澳洲是他們的澳洲,不是蔣馳的澳洲,失去的威嚴杰恩發(fā)誓一定要從蔣馳的手里奪回來,程寒就是他的一個突破口。
“他的情況怎么樣?”杰恩一個人進了程寒的病房,主治醫(yī)生跟在身后隨手將病房的門上鎖。
“就是比較虛弱,機體損耗較大,修養(yǎng)上一個禮拜就可以了?!敝髦吾t(yī)生是杰恩的人,對于杰恩的打算,大致也猜得到一些,“知道您要來,我特意給他打了藥劑,大概5分鐘就能醒,您有什么要問的盡管問,我就先下去了?!?p> 主治醫(yī)生很識趣的退了出去,杰恩就站在程寒的病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蔚藍的眼睛一眨不眨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10分鐘后,程寒醒了。
他盯著天花板看了很久,這才緩過神來觀察四周,“你是誰?”
杰恩面色一僵,對于程寒壓根兒就沒把他往心里放這件事心里極為不爽,“我是澳洲監(jiān)察寮的會長杰恩,之前在蔣馳的實驗室你應該見過我。”
程寒眨了眨眼,“哦,忘了,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