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珂失落即將放棄的時候,握在手里的手機振動了一下。
趴在床上埋頭做掙扎的陳珂火速坐了起來,拿起手機,是厲炎回的信息。
“你也知道你錯了,那你倒是說說,你錯哪了?!?p> 陳珂盯著手機屏幕上厲炎回的信息愣了好一會。
厲炎這信息發(fā)的,怎么讓人感覺發(fā)信息的人是跟男朋友拌嘴,正在耍小性子的女朋友呢。
錯?
救人有錯?
救自家妹子有錯?
那消防小哥,警察叔叔不都有錯了嘛?
還她錯哪了?
當(dāng)然,這都是她的臆想,她可不敢真這么直接回厲炎,要不然以他那個脾氣,又不知道要生氣到幾時。
然后,陳珂回了條,“你覺得我錯哪了?”
手機還沒放下,厲炎的信息回回來了。
“你都不知道你錯哪了,你道什么歉?”
陳珂氣結(jié),這讓他怎么回?
無奈,陳珂打開了度娘,查了半天,度娘只給了這么一條答案。
兩個人吵架,不管你有沒有錯,從你開口的那一刻你就錯了,所以,哄她,往死里哄她。
陳珂自言自語道:“可厲炎是個男的,我怎么哄“她?””。
糾結(jié)了半天,考慮了半天,陳珂還是回了條信息過去。
嗡嗡,信息幾乎秒回,陳珂看著屏幕上“這還差不多”的信息內(nèi)容,她甚至能想象到此時厲炎那傲嬌的小表情。
實際上,此時的厲炎確實心情挺好的。
自從陳果果落水,陳珂吼了他之后,他就是有意不去找陳珂的,現(xiàn)在陳珂主動發(fā)消息道歉,他肯定高興了。
這期間,楊桐語給他發(fā)信息說,項陽跟在陳珂身邊時,他有幾次都想去找陳珂。
但為了讓自己不那么廉價,他都忍了下來,喜歡也不能丟了自己。
看著手機屏幕上陳珂發(fā)過來的信息,厲炎的嘴角越彎越揚,笑意直達眼角眉梢。
“我錯了,你是最帥的,最好看的,最善良的......?!?p> 不知何時,顧建勇偷偷摸摸地站在厲炎身后,端著杯子,大聲地朗讀著陳珂發(fā)給厲炎的信息內(nèi)容。
厲炎跟做賊似的,將手機反扣在桌子上,厲炎的這一動作引得顧建勇哈哈大笑。
“我就說這小子笑的這么甜,肯定有情況?”
顧建勇坐回厲世修旁邊的座位舉著酒杯對自己的發(fā)小厲世修使了使眼色。
碰了下顧建勇手中的酒杯,厲世修抿了一口杯中的燒刀子,52°的五糧液,醇香卻也辣嗓子,他一直喝不慣,但奈何發(fā)小顧建勇就好這一口,每次聚會,五糧液必點。
厲世修明天要啟程回南平,今天路過江暉省城,約了發(fā)小顧建勇,組了個飯局,也是為了感謝當(dāng)年顧建勇給他指了條明路。
厲炎在省里醫(yī)院工作讀研,陳珂又在省里發(fā)展,估計這小子以后離開江暉省的可能性會很小,所以,人脈網(wǎng)還是要提前搭建好。
他的發(fā)小顧建勇是省公安廳一隊大隊長,在省廳及下轄公安廳都能說得上話。
顧建勇每次見了厲炎都跟見著自己兒子似的歡喜,還一直揚言要把厲炎搶回去給他兒子當(dāng)媳婦。
這顧建勇要放在古代啊,就一活脫脫的山大王,害的之后厲炎一聽說要跟他吃飯就各種借口躲得遠遠的。
就今天這飯局也是因為他堵在醫(yī)院門口才逮到厲炎來吃飯的,顧建勇算是目前他在江暉省能為厲炎搭建的最有力的一條人脈了。
“這小子就是一慫包,喜歡了幾年都不敢下手,再這么磨磨蹭蹭,那姑娘遲早要成別人碗里的菜?!?p> 厲世修恨鐵不成鋼地搖搖頭,沒眼看自家兒子,也不知道這磨磨蹭蹭的性格隨了誰,要是厲炎主動點,陳珂老早該改口叫他爸了。
顧建勇來了興致:“喲,誰家的姑娘這么能耐,能把這小子套牢?改天帶過來瞧瞧?”
“是我女朋友的侄女,叫陳珂,兩個人四年前就認識了,這小子追人家都追到江暉來了,至今...哎...”
厲世修越說越?jīng)]勁,一個勁兒地搖頭。
顧建勇拍著厲炎肩膀,略帶醉意地說道:“那你不行啊,厲炎,追女孩子可不能磨磨蹭蹭,不然她就會被別人先搶走了。
你就應(yīng)該往那女生面前一站,大聲地問她,我這么優(yōu)秀,你要不要喜歡我,要不然,我喜歡你也行?!?p> 聽著顧建勇酒里酒氣的建議,厲炎一頭黑線,這么直接的嘛。
不過,老爸跟顧叔叔說的沒錯,陳珂反射弧太長,對自己的感情缺根弦,他要是不加快腳步,萬一哪天陳珂她開了竅,指不定就成了誰的女朋友了。
厲炎認真地說道:“謝謝顧叔叔,我知道怎么做了?!?p> 晃著酒杯,二兩五糧液又下了肚,顧建勇的醉意更明顯了:“哎,我家那小子可要寂寞咯,媳婦都跟人跑了。”
厲炎被顧建勇打趣的,臉紅到了脖子根。
就因為顧叔叔兒子小時候見他唇紅齒白的像個女孩子,說了一句:這個妹妹好眼熟,長大了我要娶他做老婆。
至今,顧建勇是見他一次提一次。
厲世修給顧建勇空了的酒杯里斟了一杯:“你呀,就收收你那腐男的魂,放過我兒子吧?!?p> 顧建勇惋惜:“厲炎要是個女娃多好,我一定不讓這肥水進了外人的田。”
厲世修:“你當(dāng)年要是跟你老婆努努力,再生個女娃子,厲炎不就成你兒子了嘛?!?p> 顧建勇:“你別說,我還真想過這事,可就我這身份,國家也不允許啊?!?p> 顧建勇頭胎是兒子,他跟他媳婦都是公務(wù)員,90年代正是計劃生育最嚴(yán)的時候,要是再生個孩子,他跟他媳婦的飯碗都得丟。
厲世修:“也是?!?p> 國家政策擺在這,對老百姓都嚴(yán),何況是公務(wù)員呢。
“哎呀,你就是沒有女兒,這厲炎也是你兒子,吃菜,喝酒?!?p> 端起酒杯,兩個人又是一通胡吃海侃,兩瓶五糧液見了底,已是夜里11點多了。
結(jié)了賬,厲炎取車,上了車,顧建勇跟厲世修還在聊著兩個人小時候光屁股干的光榮事跡。
厲炎先送的顧建勇回家,然后將厲世修送回了自己家旁邊的酒店。
等回到家洗漱好,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鐘了,翻看著自己跟陳珂的聊天記錄,厲炎忍不住的嘴角上揚,在入睡前給陳珂發(fā)了條明天見。
小生靈玖
=_=困的不行了,這幾天事兒好多呀,睡眠嚴(yán)重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