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順愣了一下,本來是想著找個地方蹲下來歇一歇的,卻當(dāng)即被張苗苗這指桑罵槐的話給說的氣不打一處來了,“非要出來的也是你這一天啥也沒干,就是幫你搬東西了。現(xiàn)在說那些廢話,還真當(dāng)自己是太后呢?!?p> 這話沒毛病,一說出來,張苗苗的臉上就掛不住了,“順子,全村的人都說你跟江巧有勾扯,我都沒有相信過,沒想到你還真是……”
張苗苗說著,便覺得自己可憐到不行,哭了起來,“順子,我跟了你十來年了,你居然這么對我?!?p> 她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走到張順跟前指著他的鼻子,“我活到這么大還沒有被人欺負(fù)過。順子,你對得起我娘么?”
本來沒打算反駁的順子當(dāng)即便是郁悶了,蹙眉看著怒氣沖沖的女人,“你是不是瘋了?”
“我沒瘋,好端端的,你才瘋了呢?!睆埫缑鐨夂艉舻刈哌^去,朝著張順肩膀上錘了一拳頭,當(dāng)即哭起來,“但凡是你賺了錢,我也不會年根下跟著你過來丟人現(xiàn)眼。”
當(dāng)著外人的面,張順懶得理會張苗苗,只是略給她使了個眼色,不想讓她丟人。
可這會兒張苗苗已經(jīng)委屈上來,哪里還管得了那些,哭哭啼啼的便來了。
“張順你個沒良心的,老娘跟了你這么多年什么都沒有落下?,F(xiàn)在為了你東奔西跑,你還在這里二五八萬的。我當(dāng)初真是瞎了眼啦……”
張苗苗越說越過分,眼瞅著就收不住了,江巧無奈,這是跟誰唱苦肉計呢。他說了不收留便是不收留在這兒哭破了天也不可能收留。嗯。
看清楚人本性的事。經(jīng)歷一次就夠了,不需要次次都經(jīng)歷。顯得自己沒腦子。
“行了?!苯纱驍鄰埫缑绲穆曇?,“別來這套。這樣的把戲看一次就夠了。”
江巧的話音還沒落,張苗苗已經(jīng)止住了哭聲,“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p> 說著話便往出走去。張順在后面跟著,卻發(fā)現(xiàn)張小順不知在什么時候已然不見了。
“小順兒呢,不帶小順就自己走了???”張順實(shí)在是有點(diǎn)兒不理解張苗苗了。
在家的時候。非要來。把鋪蓋卷都卷來了,現(xiàn)在說走又非要回去這天都黑了。估摸著現(xiàn)在離開,城門都出不了了。
可張苗苗的脾氣也不是那么好惹的。他只能跟在后面不悅的說一句,“以后我可不跟你出來?!?p> 說罷,便去找張小順去了。
張小順向來是缺乏管教的。在家里張苗苗寧愿花心思勾心斗角,也不會將張小順的一言一行放在心上。
這樣看來,劉桂香的家教還是可以的。
劉桂香是把自己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張有福的身上。而張苗苗是把自己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彎彎繞繞上。
“小順!”張順郁悶的看了看樓上,卻也不好意思,這時候上別人的樓。
只是站在樓下叫了一聲,卻沒有聽到任何回應(yīng)。
“小順,你去哪兒啦?趕緊出來,我們要走了?!睆堩樣魫灥厮南吕锟粗?p> 平時偷吃的時候,張小順就不會發(fā)出一點(diǎn)兒聲音,現(xiàn)在沒有聲音張順便自然而然的覺得他是在哪里偷吃。
他尷尬地看了看江巧,“孩子不懂規(guī)矩,讓你見笑了?!?p> “他是個孩子,我怎么會跟他計較,只是小時候可以這樣,長大了如果再這樣怕是要坐牢的。”江巧對張順一家沒有什么恨意,只是覺得他們?nèi)似凡辉趺礃印?p> 但是,張小順,從小就管不住,偷吃成性,張苗苗到現(xiàn)在都不管束,以后可有的看了。
張順臉上無光,但也無從反駁,尷尬地點(diǎn)點(diǎn)頭,往廚房走去。
張苗苗走在車上,此時又冷又餓,心情已然到了最低谷,氣憤地坐了會兒卻才見張順拎著張小順出來,便罵了一句,“跟那小寡婦還真是話多呢。說夠了?”
“就你嘴臭?!睆堩橅樧宪?,不順心的打了一下牛屁股。
這才扭頭對張苗苗說,“我說什么來著。江巧,你平時別看。慢悠悠的好像不會生氣。生起氣來,六親不認(rèn)?!?p> “我哪兒知道他會跟我生氣。我們之前幫了她不少,卻沒想到她這么狼心狗肺?!睆埫缑缯f著,“這次就是最后一次,我再也不會跟江巧,這種人打交道了?!?p> “反正以后遇上這些事兒你不要招呼我,我是不會跟你再過來丟人現(xiàn)眼了?!睆堩槡獠淮蛞惶巵?,扭頭看向躲在張苗苗身后的張小順,“小子,你給我等著。回頭再跟你算賬。”
張小順朝著張順的方向吐了吐舌頭。知道家里總有人護(hù)著自己。連忙從懷里掏出一塊兒果子來交給她,“娘我給你偷了一塊兒你趕緊吃一吃看看里面到底是有什么配料,我們回去也做?!?p> “你這孩子,不要隨便拿別人的東西。”張苗苗象征性地呵斥了一句,然后接過他手里的果子,當(dāng)即咬了一口,“要不是因?yàn)檫@些果子的配方,我怎么可能在這里低聲下氣?!?p> “娘,說實(shí)在的,你現(xiàn)在做的果子已經(jīng)非常好吃了。”張小順恭維的說了一句,“就是蒸糕現(xiàn)在蒸的還不好吃,不過也沒事兒,應(yīng)付村子里的人已經(jīng)足夠了?!?p> 原來,自從江巧走了以后。秒秒變大包大攬的,給村子里的人做糕點(diǎn)。
雖說他手藝不精,但是膽子很大。沒過幾天便攬了一大波生意。
這做了還沒有半年的時間,估計整個張家村的人看見他都沒有好臉色了。
他是實(shí)在沒招了。這才想到要在江巧這里學(xué)手藝。
張苗苗本來也是去找過劉桂香的,但是劉桂香只字不提。
一說起來便是自己不懂做果子,在城里只是幫著看一看生意。
牛車借著萬家燈火往城外走去,只覺得寒風(fēng)刺骨,張順縮了縮脖子,不悅地罵了一句,“好端端的,跑什么跑,我的牛都受不住了?!?p> 這聲音才消失,便聽得不遠(yuǎn)處一聲馬鳴。
張苗苗嚇得一激靈,就見張順緊緊拉住牛,掉轉(zhuǎn)頭往來的方向跑去。
“站?。 ?p>
涼落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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