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人生都有第一次
幸白星看著倒地的幾人,抱著胳膊疼的滿臉是汗,都被幸白星震懾住了,不喊疼都驚訝的看著幸白星。剛才動手時剛開始還沒覺得,到后來就不自覺把霉運神皇使力的技巧,還有招式用了出來。
而且就像自己很熟練一樣,就是身體沒有用出過這種招式,先前有些笨拙感,后面就好了很多。突然一條腿橫斜著踢來,幸白星急忙伸手招架,抓住腳踝手一抖,扔在了地上,女人痛乎一聲卷縮起來。
幸白星看這大塊頭:“我來看看有錯嗎”。
大塊頭也不說話,直勾勾的看著幸白星,看向其余的人目光也是一陣躲閃。幸白星很無奈,讓中白侵入了兩臺筆記本,一臺連著網(wǎng)上面還有些聊天內(nèi)容。一臺沒有連網(wǎng)做備份。基本上都和黃有點關(guān)系,每個人都建有文件夾,還有名字做標(biāo)注,有的后面還帶著職位。
幸白星現(xiàn)在有些撓頭,本來過來是想刪掉辛峰的視頻照片的,現(xiàn)在中白已經(jīng)完成,現(xiàn)在就這么走了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坐在沙發(fā)上也不說話,靜靜的看著他們。
女人終于受不了了,用略帶沙啞的聲音問:“你究竟是什么人”。
幸白星看了一眼也沒有回答她,:“你們的頭是誰,這里就你們這些人嗎”。
也沒有人回答幸白星,看樣要嚴(yán)刑逼供呀,這是他不想的,他就想過來刪視頻照片,稍微亮一亮武力,事情就解決了?,F(xiàn)在事情也解決了,可是他把人打趴下了,他有些擔(dān)心他們會報復(fù)。走到女人身邊,這女人大概有二十七八,瓜子臉長長的頭發(fā),身材豐滿,也是一個美女。幸白星伸手摸了一下女人的臉,“不說我可把你扒光了呀”。
女人一側(cè)投頭,不再看幸白星。幸白星也有點生氣了,每人給了幾巴掌,就一直問說不說,讓他都想起了那個說不說的笑話,不過自己可沒開玩笑。都不開口幸白星也很無耐,他也就是打幾下出氣,真的嚴(yán)刑逼供他還做不出來。其實幸白星不知道,他們的人基本全在這里了,老大帶兩個女的中午已經(jīng)去了江南省。
幸白星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忽然想起了空間里的那團(tuán)云朵,自己剛得紫蓮沒多久按理說收集的記憶沒有那么多,心中有個大大膽的想法。
“你們這有刀嗎?”關(guān)乎自己的想法,幸白星說話大生了點,還是沒人理他,上去給給了大塊頭兩腳。
“在不說,兩條腿打斷”。大塊頭支支吾吾,幸白星心中一狠,挨個踢了一邊,這次力量用的有點大,每個人都在痛呼。
“臥室,床頭柜上有一把”,大塊頭看著幸白星抬起的腳說到。
這是一把蝴蝶刀,樣式很漂亮,做工也不錯。幸白星拿在手里掂了掂,挺趁手。幸白星不會玩蝴蝶刀,他只是用一用。
隨便選了一個人,“躺好別動,這刀挺鋒利的誤切到哪里我可不負(fù)責(zé)”。不顧那人的哀嚎,在小腿上劃了一刀,刀口不深,流出血就可以。用刀刮走血,去廁所把刀上的血收進(jìn)空間進(jìn)行分解,靈魂體進(jìn)入空間觸摸紫色云團(tuán),然后就看到一氣泡憑空生成,觸摸一下,剛才那人的部分記憶出現(xiàn)在幸白星腦海。
記憶里沒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基本上一周之內(nèi)的事,而且他連這個房間都沒出去過,每天就是睡覺吃飯要錢。果然和他想的一樣,一滴血也可以分解出記憶。
幸白星出了廁所,看見兩人站起來了,把兩人踹倒,“都老實點,不然讓你們變肥料”。
如法炮制,把剩下得幾人在不同位置取了血,一一查看。根據(jù)部位的不同時間的長短和記憶的完整性都不同,看近頭部的最好,而且對幸白星的好處也越大,就比如那女的,取得的是后頸的血液,時間延長到十天,還是跆拳道藍(lán)帶,讓幸白星都掌握了跆拳道技巧,不過比起霉運神皇來說什么都不是。
女的叫賽亞楠,還是研究生畢業(yè)碩士學(xué)位。大塊頭叫趙雄,其余的都是外號黃毛,白鬼什么的。
這群人以他們老大張強(qiáng)趙雄為首,挾同賽亞楠等人利用聊天軟件以色引誘,然后拿住把柄威脅榨取錢財。他們不會在一個地方待太長的時間,做這個才幾個月的時間,又不會把人逼到絕路,至今沒被舉報抓住過。
在廁所洗了把臉,刀口深些的還在流血,淺點的已經(jīng)停止,“說吧,不說接著放血,咱有的是時間”。
幸白星胡亂的扯著,他現(xiàn)在的想法是讓他們再怕點防止以后的會報復(fù),只用武力是不夠的,幸白星沒打算報警,報警之后自己也麻煩。
賽亞楠看了看幸白星:“說什么,你想問什么”。
幸白星一愣難道自己剛才真的沒有問他們問題,不對,自己問了。一拍茶幾,“剛才不是問了嗎,再答非所問,我還打”。幸白星一邊說一邊嘗試用命控控制賽亞楠。
賽亞楠柳眉一豎:“打呀打呀,有本事就把我打死”。
賽亞楠話音剛過,門被撞開,一群全副武裝的警察迅速沖了進(jìn)來,賽亞楠也倒地昏迷,幸白星覺得成了?!鞍咽址诺筋^頂,不許動”。
幸白星傻眼了,自己沒報警,難道是他們,看向一眾倒地的人,發(fā)現(xiàn)他們眼神灰暗,都沒有了和幸白星對質(zhì)的色彩。
幸白星也只有乖乖的被拷上,和警察對抗那不是傻是什么,幸白星還不想試試子彈的威力。估計警察也看出了點眉目,沒有和趙雄他們一起被押出去,而是幾個警察把他圍在中間,坐上了警車揚長而去。
到了公安局,就給幸白星解開手銬,扔在了辦室。幸白星肚子都餓的咕咕叫了,才有一男一女兩個警察過來,男警手里還抱著兩盒飯,女警手里拿著本子。男的帥氣女的漂亮,都顯得十分干練。
兩人坐下,男警遞給幸白星一份飯就吃起來,幸白星也沒問那么多,接過盒飯就吃。女警翻開本子“我叫白瑩,他叫張偉,現(xiàn)在還是例行訊問”,白瑩清了清嗓子:“你叫什么名字”。
幸白星還在吃著飯,立馬做正身體“警官好,我叫幸白星,今年周歲二十,虛歲二十一,單身未婚,職業(yè)農(nóng)民”。這翻話幸白星來到公安局就想著怎么回答的,看古惑仔電影上都是這么對答,只不過幸白星一激動一股腦的都說出來了。
張偉噗嗤一笑,飯差一點噴出來,惹的白瑩一陣白眼。估計白瑩的思路也亂了,“農(nóng)民,農(nóng)民你名有輛百萬豪車,農(nóng)民你最近幾個月資金往來近百萬”。
幸白星也想過他們會查自己,沒想到這么詳細(xì),只好摸摸頭“嗯,是有點多了,以后要省著點花,還要娶媳婦呢,以后要是娶個敗家媳婦,就養(yǎng)不起了”。
張偉在那嘿嘿忍著笑,白瑩給他翻了個白眼,對幸白星說“正經(jīng)點,你那錢和車是怎么來的”。
幸白星已經(jīng)吃完盒飯了“錢是賣菜的錢,車是人家送的,我是正經(jīng)的農(nóng)民,還有飯嗎,我沒吃飽”。
張偉起身“有有,我去給你拿”,出門就聽見笑聲傳來。幸白星很納悶,有那么好笑嘛,我說的都是實話,這家伙沒笑點的嗎??窗赚摪逯?,對著白瑩說道:“美女別板著臉,沒事多笑笑”。
白瑩看了幸白星一眼,放下手中的筆“你知道你這是在干什么嗎,在調(diào)戲警察,還有你今天的事,夠你在里面蹲著了,和別人合起伙來坑自己兄弟,就討厭你這樣的人”。
“我什么時候坑自己兄弟了,你有病吧,無緣無故的說這種話,我坑誰了我”。幸白星有點傻了,這是什么情況。
白瑩:“別裝傻,辛峰你認(rèn)識吧,別說不認(rèn)識,你們一個村,總應(yīng)該見過吧,他被這群人敲詐勒索的時候你在哪里,你就在旁看著邊吧,農(nóng)民!農(nóng)民就是你這樣發(fā)財”。
幸白星“你不要冤枉好人呀,我在那里就能證明我敲詐勒索了”,語氣一轉(zhuǎn)“他報警了,不然你們怎么知道他被敲詐了”。
白瑩有點興奮:“那是當(dāng)然,我們是干嘛的,昨天抓到了放給他高利貸的人,然后順藤摸瓜,發(fā)現(xiàn)他的賬戶的錢流出異常。起初懷疑他在洗黑錢,就監(jiān)聽了他的電話,竟然聽見了他的電話,竟然發(fā)現(xiàn)竟被人詐騙,我們的人昨天晚上就開始監(jiān)控你們了,你們是不是分錢不均打起來的,打了也白打,錢都在他們老大那里”。
幸白星目瞪口呆“這你都知道,厲害呀”。
白瑩立馬接話道:“那是當(dāng)然,你們老大還沒上高速就被我們抓獲了”。
“你們怎么知道他們老大走了”。
白瑩絲毫不管幸白星說的是他們而不是我們,“當(dāng)然是”。
“白瑩”,話剛開頭就被拿盒飯回來的張偉打斷,把盒飯遞給幸白星“吃完再說”,又瞪了白瑩一眼,打趣道:“小子行呀,就這會功夫都套上話了,我晚來一會,我們的警花都被你勾搭走”。
白瑩俏臉一紅,幸白星笑笑悶頭扒飯也不說話,房間里就安靜下了,只有幸白星吃飯的聲音。吃完盒飯,幸白星抹抹嘴,“還沒吃飽,還有嗎?”。
白瑩一臉你是豬嗎的表情,張偉也不說話,就抱著雙臂做那看著幸白星。幸白星只好轉(zhuǎn)移話題“究竟是怎么回事,能給我說說嗎”?
沒想到張偉張口說到“行,不過你的給我說說你為什么在哪里,怎么知道哪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