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調戲娜塔莎
到了機場之后徐子輝與奧斯本的機長匯合,一同向著奧斯本的轉機而去。
徐子輝看著遠處的轉機,心中想到自己是不是也應該買一架飛機了,這么總是用別人的飛機終究不是個事啊!
就在這時徐子輝看到遠處一個性感美女,一頭金色長發(fā),穿著白襯衫,及膝包臀裙,腳下還踩著一雙露出腳趾的高跟鞋,高聳的胸部還抱著一本筆記本,面上帶著蠱惑人心的笑容,周圍的人一個個紛紛回頭觀望。
徐子輝臉色一變,她怎么會在這里,好像還是沖著自己來的?
徐子輝整理了一下表情,臉上恢復了平靜。
“你好董事長,我是你的新任生活助理,娜塔莎.羅曼諾夫!還請多多指教!”娜塔莎帶著一絲微笑,像徐子輝伸出了右手。
徐子輝內心一動,這一幕怎么這么熟悉呢?好像斯塔克也經(jīng)受過這一幕吧?
“呵呵!我也感到十分榮幸,今后的日子還要麻煩娜塔莎小姐了!”徐子輝同樣伸出右手,與娜塔莎握在了一起。
不過徐子輝并沒有紳士的僅握手指,而是將娜塔莎的整只手掌握在了手里,還狠狠的揉了幾下,這才松開手掌。
娜塔莎銀牙緊咬,面上確不露分毫,依舊維持著完美的笑容。
徐子輝看了心中暗樂,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被神盾局盯上了,并且還受到了跟斯塔克一樣的待遇。
但是神盾局既然盯上了自己,就肯定不會輕易放手,既然如此,有一個美女特工在身邊,總好過一個糟漢子吧,至少這個黑寡婦還比較賞心悅目吧,沒事的時候也可以調戲一下,這么看來還是很不錯的嘛。
“老板,我們是不是該出發(fā)了?”
“你說的不錯,我們的時間還有的是,還是先上飛機再說吧!”徐子輝點了點頭,隨后跟在機長身后上了奧斯本的專機。
到了飛機上,娜塔莎眼睛瞄上了徐子輝懷里抱著的盒子,眼睛一轉,上前兩步笑著說道“老板,這個我?guī)湍隳弥桑寗e人看到還以為我這個助理做的不合格呢,哪有讓老板自己拿東西的道理啊!”
徐子輝抱著盒子,躲過了娜塔莎伸來的手,有些不悅的道“該你拿的我自然會給你,不該你動的,你最好也別動,懂嗎?”
“我只是想做好一個助理的職責!”娜塔莎有些委屈的道。
徐子輝看著娜塔莎的表演,心中冷笑,如果自己不知道她的真面目,沒準還真的被她騙了也說不定。
可是這可能嗎?娜塔莎的外號可是黑寡婦,任何小看她的人恐怕都沒有好下場吧,尤其是男人!
徐子輝躺在躺椅上閉目養(yǎng)神,而娜塔莎就坐在他的對面,雙眼不時的飄向徐子輝手里的鐵箱子,可是直到飛機降落,她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機會。
其實娜塔莎是有把握直接制服徐子輝,并將鐵盒子搶到手里的,但是她并不確定那里的東西是不是自己需要的,如果搞錯了目標,以后在想得到那份生物技術可就更難了。
也正是因為這點,娜塔莎才始終沒有出手,而是等待機會,他不信徐子輝能夠一只保持這么警惕。
三個多小時之后,飛機在拉斯維加斯機場降落,徐氏醫(yī)藥在這邊有一家分公司,分公司的經(jīng)理親自開車到機場為徐子輝接機,并且安排好了酒店住處。
“董事長我已經(jīng)為您在文華東方酒店為您訂了兩間房間,隨時可以入住,公司也調配出了一輛邁巴赫和一個司機供您在拉斯維加斯期間的使用,如果還有什么事情,您可以隨時吩咐,我會盡可能的去辦!”經(jīng)理恭敬的對徐子輝道。
“其他的就不用了,把車和司機留下就好了,如果有事的話我到時候會給你打電話的?!彪S后徐子輝又問了一些公司在拉斯維加斯的發(fā)展情況,娜塔莎也從經(jīng)理的秘書那里接過了房卡,記下了司機的電話。
徐子輝淡淡的瞟了一眼,也滿意的點了點頭,不管娜塔莎的目的是什么,最起碼她作為生活助理還是很敬業(yè)的,如果可能的話,讓她做自己的專職助理也是很不錯的嘛!
想到這里,徐子輝不由陷入了沉思,思考起了這件事的可行性,隨后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這事好像真不是沒有操作余地??!
有這么一個上的了廳堂,下的了廚房,還能暖床的生活助理好像也很不錯的樣子啊!
娜塔莎歪著腦袋看著徐子輝嘴角露出的一抹淫蕩笑容,似乎感覺到了徐子輝心中的想法一般,渾身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不由自主的向著遠離徐子輝的方向挪了挪屁股。
到了酒店之后,經(jīng)理并沒有多做停留,而是快速返回了公司,徐子輝也抽空將娜塔莎支開了一會,趁機將打開了鐵盒子,將一只幼蟲與二十只微型偵查蟲放了出來。
徐子輝給微型偵查蟲下達的命令是尋找托尼.斯塔克的蹤跡,至于幼蟲責被他直接順著坐便器,沖進了下水道,讓它通過下水道,潛入地下深處,建立一個新的基地。
徐子輝做完這一切之后,娜塔莎就再次回到了房間,目光隨意的看向了桌子上的鐵盒,隨后不由一愣。
徐子輝順著娜塔莎的目光看向了已經(jīng)打開了的鐵盒子,嘴角微翹,調笑的道“我看你好像很在意這個盒子?既然如此以后就由你來拿著它吧,正好我也累了!”
娜塔莎聽到徐子輝的話,先是一怔,隨后咬牙切齒的看像徐子輝,她總有種感覺,徐子輝似乎知道自己的底細的感覺,也知道自己的目的所在,此時的他只是在耍自己而已。
可惜,她并沒有證據(jù)證明這一點,否則恐怕她早就撕下偽裝,對徐子輝上演全武行了,那里還會在這里委曲求全?
徐子輝看娜塔莎只是咬著銀牙不說話,有些意外的看著她道“怎么了?你不是說這是一個生活助理應該做的事情嗎?”
娜塔莎強擠出一個笑容,有些僵硬的道“當然沒有,這的確是我應該做的!”說罷上前兩步抱起鐵盒子,快步離開了徐子輝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