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罵就罵,非要把所有人都罵進去,本來陳昱陽就想當(dāng)個安安靜靜的看客,畢竟這種事情肯定有教官來解決,但如今自己已經(jīng)被人罵進菜雞垃圾行列,這就不能忍了。
身邊特事局的同事們明顯也都怒氣上涌,只是沒有行動。
據(jù)陳昱陽所知,像自己和王別山這種已經(jīng)進入過靈氣密集的小空間,并且身體被強化過的人只占少數(shù),甚至可以說少之又少。
而對面那個兇悍的寸頭能被他的同伴拉住,明顯就是力氣還在普通人的范疇里——如果對面的換成陳昱陽,除非王別山過來,否則十個普通人都拉不住他。
這么說的話,自己上前去,無論如何都是有很大的勝算的。
“臥槽他大爺,他居然開地圖炮,他算老幾……誒陳昱陽你干嘛去!”站在陳昱陽前面的叢浩率先發(fā)現(xiàn)了陳昱陽的行動。
陳昱陽憑借自己驚人的力氣,硬生生的往前擠。
在穿過一層層堅實的人海后,終于來到了矛盾的中心。中間的兩個人像是瘋了一樣,都紅著眼睛,被各自的戰(zhàn)友或者同事拉住。
陳昱陽徑直走到那名士兵的面前。
他的突然出現(xiàn)就像是給熱鍋中投入一塊干冰,周圍瞬間冷卻,又冒起了迷霧一般的白煙。
“我次哦,陳哥要干嘛,他不會是要暴走吧,這個出場好帥……”
“安靜點?!迸砼劝櫫税櫭肌?p> “你說我們不行?”雖然陳昱陽說的含糊不清,沒有明確指出“我們”是誰,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楚。
這個培訓(xùn)基地是為整個中部戰(zhàn)區(qū)服務(wù)的,因此基地中不僅有陳昱陽他們這些來自BJ的特事局成員,還有來自天津、河北、山西、河南、陜西、湖北等各處特事局分局的成員。
這些人被統(tǒng)稱為“我們”。
“你誰?。俊?p> “特事局總部六處陳昱陽?!?p> “中部戰(zhàn)區(qū)第82集團軍某排長曾嶺,2018年全國泰拳比賽男子67公斤級亞軍?!?p> “我看你挺張狂,要不比比?”陳昱陽的聲音聽不出什么感情,但卻讓人感覺有些發(fā)涼。
“比什么?比嘴炮?那我可干不過你,你是專業(yè)吹逼的啊?!北M管他的戰(zhàn)友竭力阻攔著,對面曾嶺依舊滿嘴爛話。
陳昱陽真想一拳糊在他臉上,但還是克制住了,且不說一拳上去,自己就變成了先動手的那個了,到時候肯定有處罰。就說陳昱陽現(xiàn)在的手勁,一拳懟上去,對面這個家伙也不一定能不能活下來。
“挑個溫和點的方式吧,不然你也知道后果。要不比比掰手腕?”
對面曾嶺笑了,周圍的人也比較詫異。
陳昱陽在體型上絕對是偏瘦的那種類型,看起來就沒啥力氣。而對面曾嶺一身的腱子肉,和陳昱陽比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你確定比掰手腕?”
“確定?!?p> “我要是贏了呢?”曾嶺此刻無敵自信。
“你贏了我承認自己是垃圾,以后每次碰到你繞道走?!?p> “我要是贏了呢?”陳昱陽問。
“你不可能贏。你要是贏了你讓我干嘛我干嘛?!痹鴰X不在意的說,面前這個小白臉要是能贏了自己,母豬都能上樹。
看來這個曾嶺是真的沒腦子啊,但凡他想想現(xiàn)在是靈氣復(fù)蘇時代,他也不可能無敵自信到這種程度。
其實也正常,畢竟像是陳昱陽王別山這樣吃到第一口螃蟹、享受靈氣復(fù)蘇第一批紅利的人并不多,別人都只是被告知靈氣復(fù)蘇的到來,并沒有看到靈氣在哪,復(fù)蘇在哪。
“臥槽,陳哥是真剛啊?!眳埠凄哉Z。劉里昂則是手心冒汗,整個人從頭發(fā)絲到腳指頭都在替陳昱陽緊張,彭湃倒是氣定神閑,仿佛料定了結(jié)局。
“來吧?”陳昱陽坐在了就近的一張桌子上,桌子上放置著曾嶺的餐盤,里面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娜狻6俏蝗幍耐碌牟捅P則被打翻在地。
陳昱陽看了稍稍皺眉。
曾嶺也坐下了,坐在了餐桌對面。
兩人伸出自己右手,握在一起。手肘放在桌子上,手放在桌子的中位上,隨便挑選了一個圍觀者當(dāng)裁判。
裁判喊:1,2,3,開始!
陳昱陽的腕部肌肉突然用力,然后曾嶺的手就被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壓在了桌子上。
曾嶺一臉不可置信,周圍人也一片臥槽,大家普遍陳昱陽用了什么巧勁。
“艸!三局兩勝?!痹鴰X將這次失敗歸咎于自己沒準(zhǔn)備好。
“行!”
兩人的手再次握在一起。周圍都是屏氣凝神的圍觀群眾。
“陳哥加油!”突然人群中爆發(fā)出一聲高喊,嚇了陳昱陽一跳。根據(jù)聲音陳昱陽判斷應(yīng)該是叢浩喊的。
真是……人不大,嗓門不小。
隨著裁判一聲令下,陳昱陽這回沒有直接將曾嶺的手壓在桌子上,而是慢慢用力,讓曾嶺的胳膊和桌面的夾角從90°,變?yōu)?0°,再變?yōu)?0°,最后壓在桌子上變?yōu)?°。
曾嶺的臉色也是從正常,到憋得發(fā)紅,最后一片煞白。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輸,并且輸?shù)倪@么慘。
“三局兩勝,現(xiàn)在可以了吧。剛剛你說的,輸了的話我讓你怎么樣你就怎么樣。”
“你想讓我怎么樣?”曾嶺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番話。
陳昱陽看了眼曾嶺,被他通紅的眼睛嚇了一跳。這眼睛說得了紅眼病都有人信。
可別把這孩子逼瘋了,要是把曾嶺逼得每到十五月圓都得化身為狼對月長嘯,自己可就成了罪人了。
“別這么苦大仇深嘛,搞的好像我在強迫你一樣?!标愱抨枌⒆雷由夏欠菔M肉的餐盤端起來,放到了餐盤被摔那位哥們的面前?!斑@份午餐是你的,地上的那份是他的。”
“完了?”曾嶺沒想到陳昱陽就只拿走了他一份午餐。
“完了啊,我還能讓你磕三個頭不成?”陳昱陽說完便轉(zhuǎn)身往回走。不管是曾嶺還是圍觀者眼中都充滿不可思議。
突然,陳昱陽轉(zhuǎn)身回頭,大家一楞,以為陳昱陽要改條件,畢竟在大家看來這樣的懲罰不痛不癢。
“哦對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你要是怕餓,可以把你的飯吃干凈,正好就坐在地上吃,也不用搶位置了?!?p> 陳昱陽踢了一腳滾落在外的西藍花,“你看,這葷素搭配,比你原先那份營養(yǎng)多了。”陳昱陽的語氣十分溫和,就像是真心實意在給好朋友出謀劃策。
然而越是這樣的語氣越讓曾嶺感到怒火攻心,他現(xiàn)在恨不得生吞活剝了陳昱陽。
“臥槽!太TM帥了!”叢浩一拍大腿?!瓣惛缫院缶褪俏业呐枷窳耍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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