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倉庫內(nèi)寂靜無聲。
“胡梓文,你做好準(zhǔn)備了嗎?”白鹋反問道。
“沒?!焙唵蔚囊粋€字背后并沒有那么簡單,他還想見那個女孩,他還想和朋友一起玩鬧,即使是胡梓文,也會有很多的顧慮。
“我叫景琰”
“這片石板可能還會有其他機(jī)關(guān),如果現(xiàn)在我們叫別人過來的話,我們可能都會死在這?!?p> “胡梓文,咱們兩個現(xiàn)在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白隊,做好準(zhǔn)備了么,聽我倒數(shù),3,2,1?!边@幾個數(shù)字平時說著簡單,但到涉及生命的關(guān)頭,幾個數(shù)字的含義就不同了。
胡梓文說每個數(shù)字的時候,
黃色的燈光下映照著一個年輕女子的體態(tài),她手上拿著機(jī)票,目光投向窗外。
她嘆了一口氣,拿起手上的咖啡徑直向外走去。
隨著時間,白鹋按住了一點鐘方向的墻板,胡梓文緊隨其后按下了十一點鐘方向的墻板。
胡梓文和白鹋兩人對視,幾秒后,巨大的門在胡梓文眼前出現(xiàn),準(zhǔn)確來說這個門是藏在墻里的。
“有錢有勢的人才能打造出這種機(jī)關(guān)?!焙魑母袊@道。
手持手電筒的胡梓文把光打在門后面,門后面是臺階,好像是通往什么地方。
“這臺階看來就是通往三樓的臺階。”
“胡梓文,這次行動,安全第一,樓上是什么情況咱們不知道。”白鹋語重心長地說道。
“收到?!?p> 胡梓文和白鹋兩人放慢腳步走在臺階上,邊走邊摸索著,他們把手電的亮度調(diào)到最低,避免引起別人的注意。
“若真如那員工所說,第三層應(yīng)該是經(jīng)營人的辦公室?!?p> 這座地下賭場的經(jīng)營人不止一人,不止一個辦公室。
他們走在第三層的走廊內(nèi),胡梓文感到不安,因為這里的氛圍很冷清,空氣中的味道是腐朽的味道。
“這味道可能是什么東西腐爛的味道?!卑尊泡p聲說道。
兩人心里都有猜想。
“難不成是尸體?”
胡梓文望向走廊深處,那是一片黑暗,黑暗仿佛包圍了整個第三層,寂靜無聲的第三層給人帶來恐懼感。
“白隊?!?p> 胡梓文輕聲說了一句,白鹋就知道什么意思了,他們兩人需要支援。
并不是兩人恐懼,這第三層是未知的,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兩人不敢貿(mào)然行動。
白鹋掏出手機(jī),手機(jī)發(fā)出微弱的光亮,一個信號都沒有。
胡梓文看向白鹋,眼神示意他下去,白鹋反對,用眼神示意胡梓文應(yīng)該是他下去,兩人僵持不下。
“白隊,這里就交給我吧?!焙魑脑诎尊哦呡p聲說道。
“你...算了,你小心點,在我回來之前盯住這里,不要行動?!卑尊抨癫贿^胡梓文,他深知不能在這里浪費時間。
兩人各自都有計劃,白鹋放心不下胡梓文。
白鹋走后,胡梓文開始動身,白鹋叮囑他不要行動,但他還是忍不住去行動。
他在第三層走廊內(nèi)走著,地下一二層好歹有燈,第三層連燈都沒有,黑漆漆一片像吃人的模樣。
胡梓文停下腳步,他感覺他踩到了什么東西,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
他已經(jīng)猜到腳下這東西是什么了,光亮照在地上,血肉模糊的尸體出現(xiàn)在胡梓文面前。
他冷靜的觀察這具尸體,冷淡的眼神中透露著好奇。
“從表面來看,尸體后腦部有鈍器擊打痕跡,很有可能是腦部大規(guī)模出血?!焙魑南氲竭@里,尸體的臉部在他腦海中浮現(xiàn)。
“這具尸體好像沒有呈現(xiàn)出多么痛苦,正常人在被鈍器擊打后面目猙獰,而這具尸體并沒有表現(xiàn)出痛苦,最后死亡的表情是癡笑?!?p> “這個案子可能沾染另一個東西,會讓人產(chǎn)生幻覺的東西。”
胡梓文看向面前的屋子,上面寫著檔案室三個字。
“這是個檔案室,那這個檔案室為什么開在三樓呢?酒店經(jīng)營人才能進(jìn)入的檔案室?”
“而且這里為什么會有尸體?”胡梓文內(nèi)心發(fā)問,只有繼續(xù)探索才能找到更多的線索。
誰都沒能想到,只是端一個地下賭場,竟能扯出那么多生命。
胡梓文拿著手電筒,輕聲打開檔案室的門,眼前的場面能讓他步步后退。
“這還有人性?”一具具尸體在天花板上到吊著,這場面十分驚悚。
仔細(xì)聽,還能聽到血從尸體上掉下。胡梓文癱坐在地上,剛剛那具尸體對他來說是生命,他必須冷靜才能尊重尸體帶給他的線索,但這不僅僅是一具尸體了,一排排尸體在天花板上。
胡梓文的內(nèi)心并不是害怕,更多的是憤怒,他不能容忍這一切,任何一個人看到這一場面,內(nèi)心深處都會崩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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