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價玩具店
“甄老板,我們電話里說過,今天要來談生意?!?p> “大單子?!?p> 胡梓文是故意的,他想引起甄涇的注意只能這樣做。甄涇吃驚的看著胡梓文,好久沒有過大單子了,他覺得自己能大賺一筆。
“甄老板,去聊聊?”
白鹋說道。
“行,那就去外面聊吧。”甄涇給白鹋和胡梓文遞了兩根煙。
白鹋順勢而接下,胡梓文搖頭拒絕。
“我這助理從來不抽煙?!卑尊艦楹魑慕忉?,甄涇給白鹋護住了火,誰也沒想到從不抽煙的白鹋竟然會接下那根煙,并且抽的很熟練。
東安分局一隊把平價玩具店包圍了,隨時準備行動,他們需要白鹋的命令。
胡梓文腦里的計劃顯現(xiàn)出來,警局里白板仿佛就在胡梓文面前。
先套話,被甄涇看出古怪后,表明身份,若對方想跑,進行追擊,最終目的是得到線索。
“你們那批新到的貨不錯啊,大概價格是多少?”
“那批新到的可能要貴點。”
“這樣啊,稍微貴點,那我再問你個問題?!?p> “你知道于志這個人在哪嗎?”胡梓文的問題很犀利,一針見血。
甄涇看著胡梓文,臉上的汗珠順著額頭低下。
“于志,我不知道啊?!闭鐩茱@然在撒謊。
“東安分局刑警一隊白鹋?!卑尊盘统鲅系淖C件照。
“警官,我真不知道于志啊。”甄涇明顯想逃跑,胡梓文迅速跟上甄涇。
“隊長,需要行動嗎?”耳機里傳出景琰的聲音。
“不需要,他現(xiàn)在沒動手?!?p> 胡梓文追著甄涇,兩人跑到了一個胡同里,甄涇束手無措的看著胡梓文。
“我真沒想到,于志這孫子竟然能把警察叫過來?!闭鐩芷瓶诖罅R道。
“甄涇,你已經(jīng)無處可逃了。”白鹋追趕上來了,他看到甄涇被逼到了一個小胡同。
“你為什么要跑?莫非是做了什么虧心事?”胡梓文問道。
“于志那個孫子,說是要開一家超市,讓我們把錢都給他,讓我們辭職,我們的錢給他了,他全賭輸了,他人最后也不見了?!?p> 甄涇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很氣憤,他恨于志,因為那是他當時最后的一點積蓄。
“我跑是因為,你們可能要抓我回去給他還錢,他欠了那么多錢,仇家有那么多。之前他在賭場填的身份信息都是我的,他的仇家也來找過我?guī)状?,我都讓他們?nèi)フ矣谥玖?,但他們走之前砸過我的店?!?p> “警官,是于志讓你們來的嗎?你們知道于志在哪嗎?你們可以找他?!?p> “于志,死了?!?p> “于志,死了?”甄涇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色大變,癡狂的大笑,跟齊子銘的反應(yīng)很相似。
“你知道,誰很有可能?”
“他的仇家很有可能?!?p> “你有他仇家的電話號嗎?”胡梓文問道。
“我找找?!闭鐩苣贸鍪謾C翻看通訊錄,只見通訊錄有個叫徐哥的。
“這個徐哥就是,他是地下賭場的老板,于志當時借了他的錢?!闭鐩苤噶酥?,我不知道他真名,平常都這么叫他。
甄涇把電話號碼告訴胡梓文和白鹋,胡梓文念了一遍,耳機另一頭的景琰把在場的電話號給記了下來。
胡梓文和白鹋兩人離開。
“白隊長,這個甄涇和齊子銘我感覺都有問題,他們在聽到于志的死訊后,沒有流露出半點傷感,反而是癲狂大笑?!?p> “現(xiàn)在案件的突破點是,徐哥?!?p> “景琰,你去查一查這人真實姓名,咱們今天的行動到這里,大家先休息吧?!?p> “白隊長,我有話跟你說?!焙魑恼f道。
兩人到了白鹋辦公室。
“白隊長,你叫大家過去,但是沒有派上用場,為什么要讓大家去一趟呢?”
“我們沒有抓捕令是抓不了的,所以這么多警察去只是為了恐嚇甄涇,勸他說實話,最后他說了實話,所以就沒有必要出動警力了。”
“甄涇也是被于志騙去賭博,齊子銘也是如此,賭博真是害人不淺,但是另一條線索,地下賭場?!?p> 根據(jù)刑法規(guī)定,地下運營賭場,聚眾賭博或者以賭博為業(yè)的罰處三年到十年有期徒刑。
會議室里第一小隊成員臉上都掛著艱辛兩個字,他們都有著艱巨的任務(wù)。
距離地下賭場行動還剩一天
“交差的時間不多了,我們要盡快找出幕后兇手?!卑尊判枰駣^人心,最讓他感到意外的是破個案子還發(fā)現(xiàn)一個地下賭場,這無疑給小隊增加壓力。
手機鈴聲在警局內(nèi)響起。
“松姐?”胡梓文很疑惑,今兒難不成有什么大事?
“老胡,今天下成績的日子,你看看你自己成績。?!?p> 胡梓文迅速的用賬號密碼登陸查分的網(wǎng)址,胡梓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696?”
696分在高考中算很高的分數(shù)線了,胡梓文在最后幾個月都沒怎么上學。
680多就能上明都大學,696分上明都大學,一分差距就很大,十多分就已經(jīng)是碾壓了。
“松姐,你多少分?”胡梓文滿懷好奇。
“705分。”黃怡松淡定的說道。
“705分?這在川江市都能名列前茅???松姐,妥妥的學霸?!?p> 胡梓文從黃怡松的語氣中沒有聽到一絲高興的心情。
“松姐不對勁。”胡梓文想道。
“松姐,我這忙完事,我給你慶祝慶祝?!?p> “不用了,胡梓文,你能考這么高的成績,我為你高興?!秉S怡松掛了電話。
“松姐!”胡梓文大喊了一聲,還沒等喊完,黃怡松就掛了。
“白隊長,你覺得這胡梓文電話里這什么情況?”景琰很是好奇。
“不知道呢,大概就是普通吵架?”白鹋猜測的說道,他自己也不懂。
黃怡松究竟發(fā)生了,請關(guān)注本日的第二次更新,求推薦票,求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