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很清楚,那天,天空陰沉的很。
天氣預報發(fā)布了冰雹橙色預警。
雖是中午但是天空中已經再無一點光芒,在宿舍透過窗戶,穿過路旁的樹木,我就那么看著天上疾馳的烏云,思緒不知道飄到了什么時候。
看樣子下午的課去不了了。
“咚!”門外的走廊傳來一聲巨響。
是法輝,拿著一本厚厚的書用力的砸到了地上,吼道:
“學習?我學你XX!”
起哄。起哄罷了。
我回過頭來,靜下心。準備好好計劃一下自己怎么把飯錢合理安排好。
法輝拍了拍我,說:
“其飛,你沖一班那邊的宿舍吼兩嗓子,馬路暢剛才擱那叫喚我聽到了”
我嘴角微微一動,站起來走向門口狠狠地嚎了起來。
......
那天下午,雨停了,冰雹也下完了。
“其飛,怎么回事啊?”徐寶華又瞪著大眼睛看著我問著。
“一班馬路暢,他先嚎的”我抵賴著。
“我可聽說不是這么回事,你們竇其周主任說了,是咱們三班先喊的”徐寶華又瞪著我。
......
又被請喝茶了。
但我沒有把法輝賣了,我自己扛了,又是干衛(wèi)生一周,外加站著上課一周。
浩楠找到我,說著:“你少跟著法輝瞎鬧騰,跟nm有病一樣”
“有嗎?哈哈”我裝傻傻笑道。
“去nm的”浩楠憤憤的走了。
我確實有些煩躁了,浮躁了。
是時候該改變一下了。
......
那天晚上,晚自習結束,同學們陸陸續(xù)續(xù)都回宿舍了。
我沒有離開,因為還要干值日。寶華的命令我從來不敢違抗,也不是害怕什么,就只是感覺寶華不會冤枉我和加罪與我罷了。
她也沒走。
我默默的低頭干活,也在拖時間,我想和她單獨聊一聊。
那段時間正趕上換黑板報,她要用電腦,所以留下來找模板。
她在臺上低頭看著電腦,我在臺下低頭掃著地。
人都走了。
她抬頭,我也抬頭了。
雙目對視一秒,她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