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子可就誤會我了!我有再大的本事也滲透不進(jìn)辰國的朝堂??!”帝陵羽笑了笑回應(yīng):“不過是胡亂猜測罷了!”
“質(zhì)子當(dāng)真不知道嗎?三皇子被押送宗人府的事嗎?”軒轅闊試探著問問。
“宗人府?此為何物?”帝陵羽問道。
軒轅闊也沒多想,直接為他解釋了一句:“就是關(guān)押皇親國戚的地方。進(jìn)去的,十有八九就一輩子都出不來了?!?p> “是嗎?想必是太子您的手筆吧!”帝陵羽又說。
軒轅闊又裝腔弄勢的笑了笑說道:“我哪里會有那樣大的本事!還多虧了夏家這顆大樹了。說起來,質(zhì)子你與夏家也頗有些淵源吧!”他又問。
聽到這里,帝陵羽心里有些緊張:“此話怎講?”
“上次游園會,不還是邀請了夏禹他們嗎?”軒轅闊回答。
“我當(dāng)是什么,原來是這個。我和夏家淵源不過是因?yàn)楹拖挠淼谋仍嚩?,你也看到了夏禹對我的眼神都是愁怨,我倒是想抱緊這顆大樹呢!”帝陵羽攤攤手,無奈的說道。
“那便算是我多心了吧!”軒轅闊放下自己偽善的笑臉說道。
帝陵羽也是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太子殿下,我們之間本是互利互助的,如若總是這般試探的話,可于合作無益?。 彼J(rèn)真的說。
“質(zhì)子別急,我沒有別的意思?!避庌@闊解釋。
“三皇子……敢問是犯了何罪?”帝陵羽問道。
“陷害夏成尹貪污軍餉,偷盜圣旨假傳圣意?!避庌@闊回答。
帝陵羽輕蔑地笑了笑:“這罪名是不小,可是這懲罰是不是有些虛張聲勢了?有無剝削皇室地位的處罰?”他又問。
“并無!”軒轅闊又答。
帝陵羽一聽這話便明白了什么意思:“這可就難辦了!看樣子,皇上并沒有打算真正的處罰他!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xùn)而已。”
“質(zhì)子猜的不錯??赡芤彩穷櫦扇首拥哪稿?,容妃在宮中的勢力吧!”軒轅闊解釋道:“都說后宮不得干政,可是這后宮卻牽連著前朝大事。”
“這就是你們辰國的麻煩之處了。這要是在我們羽國,管它牽連什么,只要犯錯一律處置!”帝陵羽滿臉愁容的說道。
“所以考慮到這一點(diǎn),恐怕眼下的軒轅遲只是一時之困,他出來只是需要些時間而已?!避庌@闊跟著嘆了口氣說道。
“不過太子可別忘了,表面上我可是他三皇子的盟友!怎么能保證為了解開軒轅遲的困境,而不能找到我呢?若是太子想的話,你的計劃也是可以推進(jìn)的?!彼麩o奈的苦笑著說道。
“此事不急,容我先想想吧!”軒轅闊也開始陷入沉思。那個計劃,是帝陵羽最開始來到辰國和他之間的約定。
他們約定著,要假意攻擊辰國來實(shí)現(xiàn)軒轅闊一戰(zhàn)成名的聲望。由此才能鞏固他在朝中的地位。
“我倒也是不急,只是這一番恐怕只是一個幌子而已。究竟能從中得到什么利益,多少利益還得看太子您??!旁人可是幫不上什么忙的!”帝陵羽說道。
軒轅闊思考了一會才說:“或許這個時候,我該壯大我已經(jīng)的勢力了!不過為了不讓我在朝中一方獨(dú)大,還需要你站在軒轅遲那邊?!?p> “沒問題,你盡管坐你的,我配合你就是了?!彼故秋@得十分大度。
“多謝!”軒轅闊拱手,便又站起身來:“那么我先走了。”
“太子慢走不送!”帝陵羽沒有站起來,直接隨意的說道。
待到軒轅闊離開后,白羽才從屋子里面走了出來:“你確定要趟這趟渾水嗎?辰國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牽連甚廣。這里可不是羽國?!彼嵝阎f道。
“再說吧!雖然我這樣答應(yīng)他,可卻沒打算照他說的做。你知道辰國的皇上為什么不嚴(yán)懲軒轅遲,而是給他的生母一個拯救他的機(jī)會嗎?”他反問。
“我怎會知曉。”白羽不屑的說道。
“那是因?yàn)榘。噬弦膊幌肟吹杰庌@闊獨(dú)攬大權(quán)。他害怕自己的兒子著急做皇帝,而把自己推下去。而這個軒轅闊嘛,一定也是有這個膽量的。他的兩個兒子互相爭斗他怎會不知?不過是平衡朝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钡哿暧鹦α诵φf道。
“可是你不是說,辰國太子很聰明,他又怎么會猜不到皇上的想法?”白羽又問。
“他知道也不知道!他糊涂也只是糊涂在他的算計,他的野心了。他算計朝政算計人心,可是他最難算計的就是自己的父親,當(dāng)今的皇上。”帝陵羽又說。
“這辰國,真不是我們羽國人呆的地方?!卑子鹄溲岳湔Z的說道。
一聽這話,帝陵羽表現(xiàn)的十分得意:“你的意思是我很不一般了!這點(diǎn)自信我還是有的?!?p> 白羽白了他一眼:“對了,禾子青已經(jīng)在京都穩(wěn)定下來了?!?p> “是嗎?做的不錯。沒想到他會這么快的來了。”帝陵羽又恢復(fù)正經(jīng)模樣說道。
“若不是接到你的命令,他怎么會緊趕慢趕的來名都!京都里的人還議論過一陣子。”白羽替禾子青抱不平道。
“畢竟是生意上的紅人,被議論幾句也是正常的。那個第一的高家呢?有沒有為難他?”帝陵羽問道。
“沒有,禾子青說,他是委身于高家,同高家合作生意才換來的太平?!卑子鸾忉?。
帝陵羽有些愧疚的笑笑:“此番還真是難為他了?!?p> 白羽沒有好脾氣的白了他一眼。
另一邊,云凌宮里。她也不比容妃好到哪里去。她正心煩意亂的和果兒在房間里聊著天。
“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若是萬一殿下出不來了,我豈不是也會受到牽連?”云凌在地上左思右想。
“格格,您冷靜一些。容妃娘娘一定會想辦法的?!惫麅喊参俊K廊蒎欢ú粫艞壾庌@遲,卻也不敢過多的說些什么。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在那之前,我得想好自己的出路才行?!痹屏枳吡艘粫?,坐了下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