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也不要著急,如今天下太平,即使夏成尹手上有兵權(quán)也眼下也發(fā)揮不出什么作用來。倒是伴君如伴虎,皇上難免會顧忌他的朝中勢力?;蛟S我們可以從這點做文章……”云凌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軒轅遲說道。
聽著軒轅遲的臉上立馬綻開了憂愁來:“你說的不錯。夏禹,你既想替夏家站位我便也成全你。既然如此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說完,又是一抹邪笑。
云凌也是興奮著,這下自己的大仇終于得報。
夜幕降臨,一輪圓月高嵩的掛在皇宮之上。眼前的皇城是如此的雄偉壯觀。
道路間穿梭的侍衛(wèi),各宮的燈火闌珊,還有幽怨的籠中鳥都在這皇城里顯現(xiàn)。
劉媽媽把柴房中的宮女偷偷轉(zhuǎn)移到軒轅闊宮中,軒轅闊為她安排了隱秘的住處。不過軒轅遲并不會讓她出門,只是換了一個地方監(jiān)禁罷了。
做完事的劉媽媽前來找軒轅闊稟報情況。
“殿下,那丫頭已經(jīng)安排好了。門口守著人,不會叫人發(fā)現(xiàn)的。”劉媽媽站在那里說道。
“嗯,此事做的不錯。既然我答應那丫頭解救她的家人便一定會做到。下面的人有什么消息回應嗎?”軒轅闊一臉得意的樣子問道。
只見劉媽媽搖搖頭道:“還沒?!?p> “真是一群廢物!”他沒有生氣,而是冷哼一聲:“小德子!”他又喚。
“奴才在?!币晃恍√O(jiān)走了進來,行禮回答。
軒轅闊嘆了口氣:“關(guān)鍵時刻還是要靠他??!去把宋容找來吧!”
“是?!蹦翘O(jiān)接到命令后馬上回答并退下。
待那太監(jiān)走后,劉媽媽提醒著說道:“太子殿下要慎重,此人實在有些危險。如今也沒有徹底變態(tài)要效忠于您!”
“無妨!他不效忠我也不會效忠于軒轅遲,此事要他來做再好不過。再說,我身邊的高手實在是比不上容妃的。眼下只能如此?!避庌@闊十分坦然。
夏禹這邊,她還在糾結(jié)帝凌殤為何不回復自己事。難道是覺得她這邊麻煩便離開了。
小荷端著一盆水從外面回來,看著正坐在榻上獨自生悶氣的夏禹很是擔心。
“小姐,水打好了您先洗洗吧!”小荷說道。
“先放那吧,我一會就去?!毕挠砘卮?。
小荷實在擔心,便把手中的水盆放下來到夏禹跟前:“小姐,您這幾天一直在生氣,是不是在氣您夫君的事情啊!”
“小荷你記住了,他不是我夫君!”她生氣的說道。
“可是他說過要娶小姐的,不是您的夫君那小荷該叫他什么?”小荷天真的問。
夏禹想了想:“是啊,你該叫他什么呢?叫帝公子?怎么覺得這么別扭?算了,你就叫他帝凌殤就行!或許以后都不會再見面了。”說著她有些落寞。
“那可不行,若是不見面了小姐一定會傷心的!”小荷說道。
“傷心?”夏禹提高音量,一臉自信和不屑:“我巴不得離他遠遠的,省得他一身冷氣還狂妄自大!我夏禹怎么會傷心?”
“那小姐為何生氣呢?”小荷又問。
她這一問,似乎問愣住了夏禹。是啊自己又為什么生氣呢?不過是叫他沒回應而已,說不定他是真的沒聽見呢!
可是就算他聽見了,不回復又怎么樣呢?他那樣強大說不定早就忘了自己呢!
“是啊,我有什么好生氣的。”她逞強的說道,眼神里卻滿是落寞。
小荷不懂,為什么夏禹這樣說卻還是不開心。
“好了,你不用擔心我,趕快去睡覺吧!”她生硬的擠出一個笑容來說道。
“嗯,小姐姐的洗臉哦!”小荷囑咐道,話畢便離開了。
房間里的夏禹蜷縮一團,抱住自己。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就是提不起精神來。
“我這是怎么了?不過是找不到一個剛認識的人而已?!彼约旱哪槪行o奈和不解。
又過了一會,她洗漱完畢。準備睡覺,可是在榻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最后也不知道為什么,恍恍惚惚的便又來到帝凌殤的宮殿。
她看著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建筑,心里很不是滋味。
熟悉是因為她不知道近日來了這里多少次,陌生是因為自己卻從未真正的去過。
她一臉幽怨,慢慢走了進去??粗帐幨幍膶m殿她的眼里又增添了一絲失望。
“我怎么不知不覺間又來了?明知道他不會出現(xiàn)又為什么會失望?真是奇怪?!彼湫χ{(diào)侃自己。
“帝凌殤……你說過要娶我的……如今又突然消失不見又是為什么?”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此時,荒原大陸的帝凌殤正在水晶棺里突然驚醒。
“夏禹!”他驚恐的叫著她的名字醒來。
他跟奇怪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她好像在自己身邊又瞧不見蹤影。她好像在呼喚自己可是自己靈力衰微,根本就感應不到也見不到她。
他摸著自己散落下來的頭發(fā):“是你在找我嗎?”他在心里默念著。
帝凌殤身體極度疲倦,可是他并沒有上次那樣沉睡。只是用睡著的狀態(tài)慢慢的恢復靈力。
他走出水晶棺,走向自己的王座。那個她曾經(jīng)坐過的王座。
他輕輕撫摸著她的痕跡,可是這里畢竟不是她真正來過的地方,他又能感應到什么。他又猶豫了一會,嘆了口氣又無奈的坐下了。
擔心帝凌殤的綠嬰從外面走來,瞧見已經(jīng)醒了的帝凌殤十分擔憂的跑了過去。
“邪尊……您感覺如何?”綠嬰問道。
帝凌殤長舒了一口氣:“還好!”他說的跟隨意。
不過綠嬰還是鄒起眉頭,因為他知道帝凌殤說的是假話。受了那么重的傷怎么會幾日便好。
“天尊那邊什么情況?!钡哿铓懲蝗粏柶?。
“自從天尊敗了之后已經(jīng)全部退兵了,我方幾乎沒有傷亡。邪尊您受傷的事情也被隱瞞下來,除了邪尊您和我之外基本沒人知曉?!本G嬰回答。
“基本?”帝凌殤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