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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靈氣歸我了

第十一章 嵐月

你的靈氣歸我了 光頭的熊貓 3415 2021-04-03 20:23:47

  藍發(fā)女子強硬的語氣并沒有給林澤留下商討的余地,事實上,以二人之間懸殊的實力差距,林澤也沒有拒絕的能力。

  而且從林澤的內(nèi)心傾向來看,他甚至偏向于和藍發(fā)女子合作,至少有一個高深莫測的靠山相比起自己單打獨斗要好得多,當(dāng)然一切都前提是兩人之間的合作是真心的。

  于在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后,林澤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善意的微笑,他答應(yīng)了神秘女子的合作請求,或者說是命令。

  只是二人的組合看上去有些古怪,一個是實力不復(fù)當(dāng)年的穿越廢柴男,另一個是脾氣暴躁的怪力女,看著就不太靠譜。

  “合作愉快,我叫嵐月,山風(fēng)嵐?!?p>  為了表達誠意,藍衣女子主動把自己的名字報了出來,算是緩解了兩人之間原本略顯尷尬的氛圍。

  千尺翠嵐分月色,一軒寒籟動潮聲。嵐月其名如人,帶著股清冷的美感,不由讓林澤贊嘆,確實是個恰如其分的好名字。

  作為回禮,林澤下意識地就打算報出自己的名字,但“林”字剛出口,他就意識到了不妙。

  他現(xiàn)在的身份不是林澤,也許在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暫時騙騙嵐月沒什么問題,畢竟她也無處驗證,但是闖關(guān)游戲結(jié)束之后,他還要出去正常生活,等見到了許櫻桃,怎么給人家解釋,出去浪了一圈嫌以前的名字不好聽改了一個?

  這不鬧著玩呢嗎!

  林澤長嘆一聲,或許到了和以前的自己說再見的時候了,從今天起,這個世界上只有江言,沒有林澤。

  “林什么?”

  林澤心中所想嵐月自然不得而知,她只看到對方呆站在原地,滿臉惆悵的樣子。

  “鄰居阿姨告訴我,男孩子的名字不能隨便告訴陌生人?!?p>  林澤,或者說是已經(jīng)接受了新身份的江言靈機一動,算是彌補上了之前話語間的漏洞。

  只不過這番行為在嵐月眼中,就顯得極為智障,她氣惱的剜了江言一眼,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又不是壞人,你見過有壞人長我這樣嗎?而且,而且我剛才還救了你一命,算了,你愛說不說,氣死我了!”

  因為氣火攻心的緣故,嵐月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她狠狠的瞪了江言一眼,原本靈動秀美的五官此刻都有些扭曲了,銀牙緊咬,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然而江言此時也是頗為無奈,若不是擔(dān)心穿幫,他才不會做這么蠢的事情呢。

  但形式所迫,他也只能逼著自己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即使是坐實智障的身份,也比穿越者的身份被揭穿要來的好。

  “那個,看在你是我救命恩人的份上,就告訴你吧,我叫江言,江水的江,說話的那個言?!?p>  說罷,江言飛一般的岔開了話題,其實對于結(jié)盟這件事,他還是存在著兩點疑慮的。

  首先,嵐月為什么要找他合作。江言并不傻,他知道多半是和那個所謂的無定環(huán)有關(guān)系,但其中具體的緣由他卻猜不出來。

  其次就是逃生的計劃是什么,從密室蘇醒以來,如果不考慮石雕“王八”的話,他并沒有見到任何一個工作人員,那么他們又該如何逃走呢?

  說到底,還是江言對于這個“闖關(guān)游戲”知之甚少的緣故,雖然刀疤臉口中多少泄漏了一些信息,但那無濟于事,甚至讓真相變得更加撲朔迷離了。

  說起刀疤臉,江言惋惜地看了一眼已經(jīng)逐漸冰涼發(fā)硬的尸體,如果嵐月沒有下死手,說不定自己還能從他嘴里問出來點什么。

  現(xiàn)在自己要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只能仰仗眼前的嵐月了,不過很可惜,江言才剛剛?cè)菒懒怂?p>  好在嵐月并不是小心眼的人,暗自惱怒了一會,表情就恢復(fù)了平靜,柳眉微蹙,似乎在斟酌著該如何開口向江言解釋:

  “你對這個游戲了解多少?”

  江言心底暗喜,看樣子嵐月是要告訴他有關(guān)游戲背后所隱藏的內(nèi)容了。

  其實江言多少是有一些自己的猜測的,但經(jīng)過刀疤臉那一遭后,江言便對自己的猜想有了懷疑,什么覺醒者,他一概不清楚。所以他乖乖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一無所知。

  見到江言搖頭,嵐月的臉上露出了“我就知道”的嫌棄表情,她愈發(fā)堅定了自己對江言的判斷——傻愣傻愣的。

  “所以你就在什么都不了解的情況下報名了,把自己的命賠上,難道是為了子虛烏有的獎金?”

  此時的嵐月語氣中帶了些許的慍怒,在她看來,江言這種用命換錢的行為就是不尊重自己的生命。

  之前她在暗處偷偷觀察到江言替吊在樹上的人收尸,還以為他是一個珍惜生命的人,因此萌生了救他一命的想法。不過現(xiàn)在看來,自己的眼光錯了。

  “確實,不參加這個活動我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前路多舛,生與死都要仰仗別人。

  但我的家人病了,我沒辦法在短時間內(nèi)湊到住院費,不參加,我會好好的活著,但她可能會死。

  我不想讓她死,她對我很重要,甚至可以說是活下去的全部動力?!?p>  說完這話,江言自己都愣住了,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有勇氣頂撞嵐月,但他覺得有必要為曾經(jīng)的“自己”辯解一句。

  那個傻小子“江言”確實很蠢,蠢到會跳進這種明眼人一看便知的陷阱,但他真的是個好哥哥,為了許櫻桃,他什么都愿意去做。

  聞言,嵐月沉默了,她并沒有想到江言背后還有這般隱情,之前自以為是的指責(zé)讓她有些內(nèi)疚。

  “抱歉,我沒想到你...”嵐月誠懇地向江言道歉:

  “我就是把自己的經(jīng)歷代入進去了,我有一個朋友,他就是沒有經(jīng)過事先的調(diào)查,就莽撞的去執(zhí)行任務(wù),最終把自己害死了,所以我對類似的事情很敏感?!?p>  江言也沒想到嵐月有著這樣的一段過往,看著她傷感的神情,江言算是理解了為什么嵐月剛才會對自己發(fā)這么大的火。

  經(jīng)過兩人互訴心事后,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明顯拉近了不少,至少江言感覺自己自己沒那么害怕嵐月了。

  話題轉(zhuǎn)回游戲本身,在嵐月的敘述下,游戲的真相逐漸在江言的眼前揭開,卻是那么的駭然且難以置信。

  “游戲”并非如江言所想,是某些組織的測驗,也和什么外星人扯不上關(guān)系,處于幕后的策劃者只有一個人,僅憑他單槍匹馬一人就鑄造了這么一場殺戮的盛宴。

  是所謂的“覺醒者”嗎?

  江言的心底浮現(xiàn)出這樣的一個念頭,他有些困惑地看了嵐月一眼,但對方精致的臉頰上仍舊沒有絲毫的表情,并沒有向他解釋的意思。

  而荒唐程度與策劃者近乎相等的信息還有一個,那就是江言等參賽者現(xiàn)在所處的空間并非真實世界,而是一種名為須彌境的異空間,所以他才感受不到體力的流失。作為和真實世界平行存在的異度空間,須彌境通過特殊的門和真實世界相連接,想要來回穿梭唯一的出路就是“門”。

  這個訊息著實震撼到了江言,他還以為曾經(jīng)所看到的迷蒙天空,還有山洞和密林都是穿越到這個新世界所特有的的風(fēng)土人情。

  “所以,你知道‘門’在哪里?我們可以通過‘門’回到現(xiàn)實世界?”

  江言的語氣中帶了些許欣喜,掙扎了這么久總算有了回家的希望,但同時一股憂慮也漫上心頭,按照常理,開“門”需要“鑰匙”,而且門的主人會輕易地放他們離開嗎?

  “我當(dāng)然不知道,‘門’的位置只有空間的主人,也就是游戲幕后的策劃者知道?!睄乖码p手一攤,臉上罕見的露出了一個腹黑的笑容。

  “可你不是說‘門’是離開這什么境唯一的出路嗎?”這次江言是真的急了,眼看回家的路就在眼前,卻是鏡中花水中月,一場空歡喜,怎能不讓他著急上火。

  “不是什么境,是須彌境?!?p>  此刻的嵐月倒是顯得云淡風(fēng)輕,甚至還糾正起了江言話語間的疏漏。

  “而且唯一的出路有兩條不是很正常嗎?”

  江言語塞,他發(fā)覺自己對嵐月的第一印象有點誤會,她哪里是高冷,這簡直就是腹黑,真的絕了。

  看到江言臉上尷尬的表情,嵐月莞爾一笑,輕聲說道:

  “這第二條路,就需要依賴你沒有無定環(huán)這個優(yōu)勢了。

  這無定環(huán),除了能夠讓我們這些參賽者互相追蹤位置,我還發(fā)現(xiàn)它與一道陌生的神念有著聯(lián)系,應(yīng)該就是幕后的策劃者用來監(jiān)視我們的手段。

  按照常理來說,一片空間之主可以洞悉知曉空間內(nèi)所有的風(fēng)吹草動,根本不需要所謂無定環(huán)作為媒介,這只能說明空間之主失去了對這片空間的掌握,甚至很有可能受了重傷。

  這場游戲中除了像你這樣的普通人,還有不少的覺醒者,他們正是嗅到了機遇的味道才會來參加,一個神秘的瀕死強者就像沙漠中的腐肉,對那些如同禿鷲般的覺醒者有著難以抵擋的誘惑。

  我猜幕后那人也是篤定了這些‘禿鷲’的存在,才會以自己作為誘餌引誘這些人上鉤,他的目的應(yīng)該是借助這些覺醒者的血肉作為給養(yǎng),來治療自己的傷勢?!?p>  聽了嵐月的解釋,江言這才明白自己的處境有多么危險,這是一場屬于覺醒者之間的博弈,他們中最弱小的都是“刀疤臉”那樣的怪物,更別提還有遠(yuǎn)在他之上的嵐月,幕后策劃者之流。他能活到現(xiàn)在,不得不稱得上是一個奇跡。

  突如其來的,江言的心底涌上一種沖動,這種沖動難以抑制。他迫切的想要觸摸到那個神秘的領(lǐng)域,并從中汲取力量,至少能夠讓他能夠?qū)ψ约旱男悦兴瓶兀锹犔煊擅?,亦或是站在嵐月的身后,做一只受人保護的雛鳥。

  但頹喪旋即涌上心頭,并牢牢占據(jù)了主動。按照一般規(guī)則,成為“覺醒者”,接觸“無上領(lǐng)域”這種事情都是講求天賦的,但就以江言這幅瘦弱的身軀,先天條件就明顯不足。

  而且退一萬步說,就算他擁有著非凡的天賦,想要達到嵐月這種層次估計也非一朝一夕,現(xiàn)在的他還沒有資格談?wù)撨@個。

  不過他并沒有將內(nèi)心的苦澀表露出來,相比起覺醒者,回家還是對江言來說更加貼近現(xiàn)實,并且更為迫切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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