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囡站不穩(wěn),只能拉著肖溫言的手,心想著這肖溫言果然是精怪,還能飛!
“讓你看景,盯著我看什么?”肖溫言看小姑娘盯著他看逗她?!昂芟矚g這張臉?”
“戲文里說妖精可以千變?nèi)f化?!?p> 肖溫言算是聽懂了這小包子,把他當(dāng)成妖精了?!澳菓蛭睦镞€說了什么?”
“戲文里還說:妖以食人血為生,吃人肉喝人血可長生,千年的妖,可以幻化人形,萬年的妖可自由變化。”
“那囡囡怕不怕?”
一囡搖頭,“我覺得你應(yīng)該是狐貍精,不吃人肉喝人血?!?p> “那狐貍精會做什么?”
“狐貍精生的好看,喜勾引人。”
果然這小包子是個小色胚,說來說去還是喜歡這張臉,肖溫言坐在船頭,讓小丫頭坐在懷里,還說道“甲板涼!”
“那你不涼嗎?”
“我可是狐貍精,怎會怕涼?”
兩人相處倒是融洽,一個敢說一個敢認(rèn)。
周家人上躥下跳的都要找瘋了,一囡卻跟著小船晃悠晃悠的窩在肖溫言懷里睡著了,也不知道是心太大,還是太相信肖溫言了!
…
“王爺,沒想到會在此處遇見。”向羽書站在岸邊也是很意外。
“向大人,看著不像來游湖。”肖溫言看了眼向羽書身后的人,又看了一眼趴在他懷中睡著的人、心中了然,只是不知這喬家和向家有何關(guān)聯(lián),伸手下意識遮住了一囡的臉。
向羽書早就聽說這小王爺,不問世事,游走在紅塵中,倒是第一次見到?!凹抑杏幸恍∶米邅G,正在尋找!”
“哦,竟不知向大人有妹妹?!?p> “表親?!?p> 表親!這一表表萬里,都表道喬將軍家中,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翱梢就鯉兔?!”肖溫言把玩這一囡的頭發(fā),有些懶散,這足不出戶的小丫頭竟也也被惦記上了!
“還是不勞煩王爺了?!?p> 肖溫言點(diǎn)頭,兩人就此別過,向羽書就這么錯過了一囡。
一囡醒來的時候人在馬車上,依舊靠在肖溫言懷里,身上蓋著他那件火紅的披風(fēng),而肖溫言閉著眼像是睡著了,一囡就趴在他懷里看著他,她覺得肖溫言很好看,無論是白天、晚上、什么狀態(tài),那種好看都被掩蓋不了。他除了覺得肖溫言是狐貍精變的這一種說法,找不到第二種說法去解釋,一個人為何能生的如此好看?
“小包子可是在垂延我的美色?”肖溫言睜開眼,看那個趴在他懷里,盯著他瞧的小丫頭,倒是第一次覺得他這皮囊有些用處,勾的這小丫頭這么瞧。
一囡不回答,把腦袋就放在他肩上,看著馬車外閃過的樹木發(fā)呆?!拔铱刹豢梢詭慊丶野?!”許久冒出這么一句話。
“為何?”這小包子總是語出驚人。
“書中狐貍精的結(jié)局都不太友好,我想讓你當(dāng)一個有好下場的狐貍精?!?p> “囡囡舍不得我?”肖溫言摸著她的頭發(fā)問她!
一囡點(diǎn)頭,這么好看的狐貍精,要是像書里結(jié)局那樣實(shí)在可惜!
“囡囡想如何把我?guī)Щ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