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外面,法瑪斯趴在溫迪的綠帽子上,手里還拿著一個日落果。
果子是從溫迪那里拿來的,估摸溫迪是從外面的日落果樹上摘下來,然后一直藏著,帶給他的。
“他們還不出來嗎?”
法瑪斯小聲嘀咕著,手中的日落果都快要吃完了。
“再等等吧,里面也沒有什么動靜,他們應該沒有被發(fā)現(xiàn)吧?”
法瑪斯正打算問問溫迪還有沒有什么吃的時,視線中的教堂大口便出現(xiàn)了兩道狂奔的身影。
“看來成功了?!?p> 溫迪微微一笑,手中的落日果核向后一扔,微風直接吹起果核,將它帶到蒙德城外的土地中。
“一起。”
法瑪斯揮了揮史萊姆小手,隨手將果核扔到地上。
溫迪操控著風,將法瑪斯扔下來的果核也帶到了蒙德城外。
“抓住那兩個竊賊!還有他們的同伙!”
就在法瑪斯和溫迪亂丟垃圾的時候,慌亂的熒和派蒙已經(jīng)沖西風大教堂跑出來,后面跟著三個西風騎士團的警衛(wèi)。
“快跟我來!”
溫迪大呼,法瑪斯跳上他的肩膀。
一陣清風從溫迪的腳下升起,包裹住他和肩膀上的法瑪斯。
“用風之翼!”
溫迪掀起一陣帶有風沙的狂風,刮向了熒身后追擊的幾人。
一對紅白色的風之翼展開,那是熒和派蒙。
法瑪斯抓著溫迪的肩膀,朝身后看去。
“這么有特色的風之翼,誰會認不出來?。俊?p> 幾人滑翔著,逃到了“天使的饋贈”酒館。
酒館的吧臺后,站著一道火紅色頭發(fā)的身影。
一身黑色的貴族式長袍,同樣火紅色的眼睛透露出與年齡不符的穩(wěn)重。
“老板,我們…想要一個,稍微隱蔽點的地方!”
迪盧克正在擦洗酒杯,稍稍撇了一眼急匆匆的兩人,還有掛在身上的兩只“吉祥物”,面無表情的回答:“要說隱蔽的話,二樓人少,但你不是游吟詩人嗎?不如選個熱鬧的位置吧?!?p> “啊哈哈,演出就等下次吧。我們先上去了,一會見!”
溫迪和熒趕忙向著二樓逃去。
待幾人逃上酒館二樓,迪盧克放下手中的杯子,伴隨著“砰”的一聲,酒館的大門再次被兩個莽撞的警衛(wèi)打開。
“啊,迪盧克老爺,你看到那兩個小偷了嗎?”
“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出動了這么多人?”
迪盧克皺了皺眉頭,似乎是因為兩個警衛(wèi)的莽撞而生氣。
“迪盧克老爺沒聽說嗎?有兩個小偷,居然打起了天空之琴的主意!”
“哦?真是奇了?!?p> 迪盧克的眉頭展開,從吧臺下拿出一瓶蒲公英酒。
“是吧。天空之琴可是風神他老人家親手彈過的寶物,這樣珍貴的寶物……”
“居然有人會傻到去偷一件賣不出去的東西,還不如偷我家酒窖劃算?!?p> 一只玻璃杯被另一個酒保端到吧臺上,迪盧克緩緩向杯中倒?jié)M美味的蒲公英酒。
“抱歉離題了,那一黃一綠的兩個人,好像往那邊去了?!?p> 迪盧克隨手指了一個方向,兩個警衛(wèi)點點頭,匆忙的謝過面前的紅發(fā)男子后,立刻追了出去。
警衛(wèi)走后,溫迪和熒從樓上下來,站在酒館的吧臺前。
“啊,晨曦酒莊的蒲公英酒,這是請我喝的嗎?”
還沒等迪盧克回答,溫迪就抓起放在深色木制吧臺上的美酒,一飲而盡。
“呼……”
“真好喝!”
溫迪一臉滿足的笑意,看著面前的迪盧克,幾秒鐘,溫迪圓圓的小臉紅了起來,配上青色的頭發(fā)和深藍色的辮子,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既然喝了酒,就該告訴我發(fā)生什么了吧?”
迪盧克淡然的詢問,言行舉止都透露出一種無處不在的優(yōu)雅。
“嗯?!?p> 溫迪紅著臉,向熒和法瑪斯介紹面前的紅發(fā)男子。
“這位就是迪盧克老爺,酒館老板背后的…大老板,是很有名的人呢,順帶一提像我很喜歡他家出品的蒲公英酒,雖然大部分時間我只買得起散裝的…”
“我們認識,在西風廟宇的時候!”
派蒙打斷了溫迪絮絮叨叨的話,躲在熒的背后,悄悄露出一個腦袋,窺伺著散發(fā)一股生人勿近氣息迪盧克老爺。
“哎呀,派蒙你不要打斷我?!?p> 溫迪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回味剛剛喝下去的蒲公英酒。
“說不定迪盧克老爺知道我們要做的宏偉事業(yè),就會再請我喝一瓶蒲公英酒呢!”
眾人唧唧喳喳和迪盧克說明事情的經(jīng)過,而法瑪斯則是跳到吧臺上,悄悄的觀察著迪盧克的神之眼,除了屬于自己曾經(jīng)的神力氣息,法瑪斯還感覺到了人類的守護和…冰的氣息。
“冰之女皇?”
法瑪斯的小手摸著下巴,好像在思考什么。
“原來如此…”
迪盧克看了一眼吧臺上的法瑪斯,雖然西風騎士團宣布了這個叫做法瑪斯的火史萊姆不具有威脅性,但感覺到他一直盯著自己神之眼在看。
“渴望的感覺都快要從眼神中溢出來?。?!”
迪盧克無奈的搖搖頭,剛剛在熒、溫迪、派蒙的三張嘴唧唧喳喳的情況下,他已經(jīng)大致了解發(fā)生了什么。
“這是重要的秘密,為什么讓我知道這些?”
“誒嘿?”
溫迪咧開嘴笑,看著迪盧克又幫他倒?jié)M的酒杯,一飲而盡。
在溫迪講述的過程中,迪盧克已經(jīng)幫溫迪倒了大半瓶蒲公英酒,就連法瑪斯都很難確定溫迪現(xiàn)在是在裝醉還是真的喝醉了。
“為什么呢?嗯,也許是因為風的流向正在發(fā)生變化吧…怎么樣,迪盧克老爺?”
迪盧克沉吟了一會兒。
“你們的力量還是太薄弱了,現(xiàn)在被西風騎士團通緝,更不要說和特瓦林對抗了?!?p> “所以,剩下的,就要靠迪盧克老爺你了啊?!?p> 溫迪突然趴在吧臺上,一把散發(fā)著一絲絲青光的風琴出現(xiàn)在溫迪手上。
眼看風琴即將滑落,摔在地上,眼疾手快的熒一把抓住好不容易偷…拿到的天空之琴。
“還要恢復天空之琴的力量,真是麻煩呢?”
溫迪醉醺醺的嘀嘀咕咕。
“明天晚上,我會把能幫到你們的人帶來,異鄉(xiāng)人,你似乎是因為騎士團的身份,沒有遭到懷疑,通緝令上寫的特征只是金發(fā),衛(wèi)兵應該不會找上你?!?p> “但是這個叫溫迪的游吟詩人,你最好還是不要離開酒館了?!?p> 迪盧克看了一眼已經(jīng)喝醉的溫迪,對熒和一邊的法瑪斯說。
“我完全沒問題!我喜歡酒館!”
看似已經(jīng)睡著的溫迪突然挺起來,說完這句話后又倒了下去。
“那么,明晚酒館打烊以后我,我們在這里再會。”
迪盧克點點頭,幾個酒保扶著喝醉的溫迪上二樓休息,而熒將天空之琴藏在懷里,三人走出酒館,準備明天再來。
臨走前,法瑪斯回頭看了一眼似乎喝醉的溫迪,看見溫迪嘴角閃過一絲不容易察覺的笑意。
“果然你只是想摸魚啊,巴巴托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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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再碰武器池我就是dog?。。。。ńK末嗟嘆之詩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