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 嘴里發(fā)出驚恐的尖叫聲,南茜就床上醒了過來。
看著周圍房間里熟悉的一切,她臉上恐懼表情緩解了一點(diǎn)。
然而,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
低頭,看著手指上的那抹刺目的鮮血以及臉頰之上隱隱傳來的刺痛,卻讓南茜心中原本淡下的恐懼再度浮現(xiàn)出來。
“你沒事吧,南茜?”
推開房間的門,母親看著房間內(nèi)起身的南茜,臉上流露出關(guān)心的神情。
“我做了一個噩夢,媽媽?!?p> 聽到母親的詢問,南茜連忙伸手將臉上細(xì)小傷口上的鮮血擦掉,強(qiáng)自鎮(zhèn)定的回道。
“噩夢?”
聽到南茜的回答,門口的母親走到床邊坐下,看著臉上依舊殘留著些許驚魂未定之色的女孩,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道。
“你說的噩夢,是不是這個樣子的?”
伴隨著溫柔的語調(diào),母親突然伸手拉下自己的臉皮,露出一張滿是燒傷疤痕的丑陋面孔,同時放在南茜臉上的手掌也變成了鋒利的鐵爪。
“啊~”
看著眼前突然變了模樣的母親,南茜一直努力壓抑的恐懼終于在這一刻徹底的爆發(fā)出來,她張開自己的嘴巴發(fā)出刺耳的尖叫聲。
與此同時,在她面前的弗萊迪,欣賞著女孩的尖叫聲。
同樣咧開了自己滿是疤痕的嘴巴,發(fā)出了難聽的狂笑聲。
“南茜,南茜……”
榆樹街,家中。
看著床上不斷發(fā)出尖叫聲的女孩,母親伸手搖晃這她的手臂做出呼喊。
“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噩夢中,察覺到了南茜隱約有要醒來的跡象。
弗萊迪松開了自己放在女孩臉上的鐵爪,稍稍退后幾步欣賞著南茜在床上的尖叫模樣。
“不過沒關(guān)系,因?yàn)槲以缫言谘埫麊紊蠟槟銣?zhǔn)備好了特別的位置,南茜?!?p> “你這樣美味的靈魂,我怎么舍得一次就吃掉呢,期待我們下一次在夢中約會的場景,當(dāng)然,那毫無疑問將是一場噩夢。”
摘下自己頭頂?shù)淖厣Y帽,露出光禿禿沒有任何頭發(fā)的疤痕腦袋,弗萊迪對著南茜做出了‘紳士’的告別。
下一秒鐘,突然伸出自己手上的鐵爪就是對著自己脖子一抹。
鋒利的鐵爪劃過弗萊迪的脖子,就好似黃油刀一般順滑的將它的腦袋給切了下來。
大量的鮮血從弗萊迪的脖子上噴灑而出,染紅了房頂。
“哈哈哈哈……”
而弗萊迪被切下的腦袋則在半空中不斷的旋轉(zhuǎn),嘴中發(fā)出刺耳的笑聲。
……
“南茜,南茜……”
“啊!”
家中,再度尖叫著睜開自己的眼睛。
南茜看著周圍熟悉的環(huán)境,內(nèi)心卻沒有任何安心的想法。
她看著床邊一臉擔(dān)憂的母親,腦海中下意識的就浮現(xiàn)了噩夢中的場景,整個人好似發(fā)瘋一般的從床上爬下,蜷縮在角落中瑟瑟發(fā)抖。
“它找到我了,弗萊迪,找到我了……”
……
“我們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為圣。愿你的國降臨。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救我們脫離兇惡。因?yàn)閲?、?quán)柄、榮耀,全是你的,直到永遠(yuǎn)……阿們?!?p> 榆樹街,老舊教堂。
昏暗的燈光打在教堂的十字架上拉扯一道出長長的陰影。
十字架下,神父手持《圣經(jīng)》做著虔誠的禱告。
呲——
呲——呲——
就在這時,從教堂內(nèi)響起刺耳的聲響,打斷了神父的禱告。
停止了禱告的動作,神父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圣經(jīng)》,伸手在胸前上下左右畫了一個十字架的手勢,這才緩緩的起身踏著沉重的腳步來到了教堂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在那里有一扇始終緊閉的鐵門,被牢牢的鎖在那里。
目光落在銹跡斑斑的鐵鎖之上,神父渾濁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的神色。
耳邊,不斷響起的猶如指甲劃過黑板的刺耳聲音,讓神父眼中的猶豫轉(zhuǎn)為堅定。
咔嚓!
伸手從口袋里掏出一把鑰匙,插入鐵鎖當(dāng)中。
伴隨著艱難的轉(zhuǎn)動,生銹的鐵鎖被打開。
吱嘎——
摘下銹跡斑斑的鐵鎖,神父低頭畫著十字輕聲禱告了一句,這才推開眼前的鐵門。
推開鐵門,首先涌入神父鼻腔的就是一股揮之不去的腐敗氣味。
在鐵門背后所出現(xiàn)的,是一個破敗的小院,因?yàn)殚L時間沒有打理的關(guān)系,院子中早已長滿了各式各樣的野草,將小院中原本的道路遮掩的不見蹤跡,一根黑色枯木倒在院中中央,樹干表面早已腐朽成黑土的模樣,坑坑洼洼的洞眼當(dāng)中,依稀能夠看到有蟲子蠕動的模樣。
越過小院破敗不堪的雜亂環(huán)境,神父的目光落在了院子最角落。
一口早已干涸的枯井之上。
……
“看起來,警長沒有撒謊?!?p> 第二天,小鎮(zhèn)警局內(nèi)。
探員周看著手中關(guān)于二十年前拿起案件所留下的資料,沉著一張臉說道。
“這個弗萊迪的確是一個喪心病狂的家伙。”
雖然因?yàn)闀r間變動的關(guān)系,檔案的內(nèi)容已經(jīng)變得不太完整,但是通過一些調(diào)查的結(jié)果以及當(dāng)時受害父母的證詞,探員周還是在自己的腦海中勾勒出了一個披著人皮的惡魔身影。
拿起檔案資料中,唯一一張印有弗萊迪面孔的照片。
阿曼達(dá)看著照片中,穿一件紅綠橫條毛衣,笑容燦爛的男子。
臉上不由流露出厭惡的神情。
“這樣喪心病狂的殺人狂,法院居然會做出無罪的判決?!?p> “自從辛普森大案之后,我對于那些高高在上的法官,就再也不報任何的希望了?!?p> 辛普森殺妻案,可以堪稱是美利堅司法最具爭議的丑聞案件之一。
哪怕,在打贏官司之后,辛普森從有錢的大明星成為了窮光蛋。
但是,為辛普森辯護(hù)的律師,卻因此而名聲大噪。
從辛普森殺妻案之后,人人都想要成為下一個辛普森案的辯護(hù)律師。
而美利堅司法制度特有的‘寧可漏網(wǎng)一千,不可冤枉一人’的司法特征,也成為了這些有錢人最有利的辯護(hù)武器。
同時,也致使了,聯(lián)邦警察在執(zhí)法的時候,往往第一選擇就是開槍擊斃罪犯,而不是等到開庭的時候,和那群窮兇極惡的律師進(jìn)行著所謂的法律戰(zhàn)。
你或許有請律師的權(quán)利,但是,起碼得活到那個時候才行。
月上心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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