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天有沒有乖?”電話經(jīng)過傳輸有一點點失真,但還是能聽出哥哥低沉悅耳的嗓音。
“有?!睍r安安小手指頭在桌上摳了一下,怯怯地道:“安安每天都很乖。”
管家往邊上挪了幾步,他決定了,今晚上就給主子告狀,他那條剛購入的藍鰭金槍魚就剩下個頭在冰柜里。
“嗯,晚上我有事,你可以邀請安娜姐姐在家吃飯?!备党赖?。
時安安眼睛一亮:“還有高棉哥哥。”
“也可以邀請?!?p> “好。”時安安看了眼面前的俊男靚女,答應(yīng)道。
“在家要乖?!备党罌]來得及多說,就被特助請去開會,臨行前說:“你把電話還給安娜姐姐?!?p> “好。”
不知道傅忱跟安娜說了什么,安娜笑瞇瞇點頭。
安娜掛了電話,看了眼欲言又止的時安安問:“小安安,怎么了?”
“姐姐,哥哥說我可以邀請你在家里吃飯,你愿意嗎?”時安安眨巴著純真的大眼睛真誠邀請。
“當然愿意?!卑材瓤鋸堻c頭:“能得到安安小王子的邀請,是我等榮幸。”
安安不好意思地垂下頭:“我不是小王子?!?p> 安娜笑著揉了揉他栗色的卷發(fā)。
時安安感覺,這位安娜姐姐哪都好,就是不愛笑的人總用清冷的語調(diào)夸張興奮,讓他有點接受不良。
正當傅家上下,為了這次南行做準備的時候,獨狼也接到了消息。
坐在獨狼的小別墅內(nèi),傅予垂頭喪氣地跟好友說著最新消息。
“你是說,傅忱要去南面處理他自己的生意?”獨狼到是一臉平靜。
“對,就這幾天。”傅予點頭:“這家伙就是把我當驢,自己逍遙快活?!?p> 不然為啥他剛走馬上任,這家伙就忙自己的事去了,虧他還免費給了批文。
“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獨狼抬眼了他,狐疑地問。
一般大老板出門,除了身邊的人,行程應(yīng)該都保密吧。
“高層匯報要直接找董事長啊?!备涤枥硭斎坏卣f:“他這幾年跟他那個死黨一直忙活南面的事,早就不是秘密了?!?p> 要不是爺爺在世時候壓著,這家伙估計早就跑到南面常駐逍遙快樂去了。
“你確定他是去南面?”獨狼不放心地問。
“確定啊?!备涤璧溃骸八约鹤饺孙w機去,他的飛機航線就那么幾條,能去的地方有限。”
他這么一說,獨狼就放心了。
“有時候我就在想,他的飛機要是從天上掉下來該多好?!备涤瓒似鹋赃叺木票伙嫸M,狠狠道。
“我怎么聽說你之前的手下還在鬧市區(qū)的高架上行刺過他?!豹毨切χ此?,問。
說到這事傅予就一肚子氣,他高聲道:“別提了,這就是個蠢貨。他開著他的車直接去撞人家的車,不說他那臺小破車怎么跟人家比,就他那張走到哪都能被認出的臉,誰不知道他是我的人。腦子進了多少水才能辦出這么蠢的事?!?p> 獨狼但笑不語,什么樣的主子什么樣的手下,這話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