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茹看見宋染月時還煞有其事的過去,臉上帶著挑釁的笑容,“姑娘怎么過來了?按理說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好好地在客棧待著才是,你就不怕那些采花賊出現(xiàn)把你帶走了?”
宋染月根本沒有把白玉茹說的話放在眼里,反倒是聽見白玉茹的嘲諷后深深地看向她,“被抓走過的不是白小姐嗎?現(xiàn)在怎么扯到我身上來了?”
良家婦女被采花賊抓走并非是什么光鮮的事情,畢竟誰知道采花賊當(dāng)時對他們做了什么呢?
即便是他們自己說當(dāng)時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實際上其他人也是不相信的,只是都不會說出口罷了。
以至于就算是白玉茹如此得意,實際上也十分的厭惡有人提及自己被采花賊抓走。
白玉茹一時之間被宋染月懟得啞口無言,又愣是說不出什么話反駁。
宋染月冷哼一聲直接去到霍輕洲身邊,坐在霍輕洲身側(cè)擔(dān)憂的看著霍輕洲。
“你若真的有心,也就不會到這個時候才過來,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在等什么!”白玉茹尖酸刻薄到,試圖讓宋染月自己羞愧然后離開,好給自己和霍輕洲留下相處的機會。
只可惜她的計謀根本就沒辦法讓宋染月退縮,宋染月看見她這個樣子只覺得可笑至極。
宋染月靠近了一些,目光深邃地看著白玉茹,“我為何這個時候才過來你會不知道?”
白玉茹一聽見宋染月說這種話,臉色就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似乎是根本就沒想到宋染月居然會說出這種話。
她的表情被宋染月盡收眼底,宋染月又哪里會知道這一切是否和白玉茹有關(guān),只是如今看著白玉茹臉上的表情,宋染月大概有了猜測。
“你休想在這里胡說八道!”白玉茹做賊心虛的咆哮起來。
宋染月輕笑一聲,看也不看白玉茹,白玉茹硬著頭皮盯著宋染月看了好一會,最終也只有離開。
宋染月一直守候著霍輕洲,并不知曉白玉茹接下來打算去做什么。
白玉茹踉蹌著離開,回到自己房間后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她沒想到自己做的這一切居然被宋染月知道了。
李昃恰巧過來尋找白玉茹說這件事,一進屋就看見白玉茹臉色慘白,一看就是發(fā)生了什么要緊的事情。
“你這是怎么了?不過我有另外一件事情要跟你說,我們現(xiàn)在和采花賊合作的事情無論如何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你知道了嗎?”李昃提醒。
白玉茹一聽見李昃的提醒,就嚇得臉色更加難看,李昃看見后心中咯噔一下。
盯著白玉茹看了好一會兒,李昃深吸口氣質(zhì)問道:“你有沒有把我說的話記住?你現(xiàn)在到底是在胡思亂想什么?”
白玉茹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就因為這件事,她一直備受煎熬,如今又被李昃如此對待,她自然是堅持不下去,一把抓住了李昃的手腕,聲淚俱下。
“舅舅,我實在是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了,他們好像什么都知道了,我們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白玉茹所言一出,李昃頓時猶如五雷轟頂,難以置信地看著白玉茹,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你說什么?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李昃捏著白玉茹的肩膀質(zhì)問。
白玉茹委屈地點頭,點點頭哽咽著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他們真的都知道了。”
白玉茹實在是不堪重負(fù)了,只能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如實告訴李昃,李昃聽過之后臉色陰沉下去,他確實沒想到居然會有這種事情發(fā)生。
臉色凝重許久后,李昃讓白玉茹放寬心。
“你并不需要再繼續(xù)多想這件事,先好好地休息,這件事交給我去處理就好了?!崩铌緦捨苛税子袢愫箅x開,直接去尋找到了采花賊。
采花賊很顯然早就知道李昃回來,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你可算是來了,我們還以為你不會過來了呢?!?p> 李昃握緊拳頭來到了采花賊他們身前直勾勾地盯著對方,深吸口氣后說道:“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你們不是說可以把那個女子弄死嗎?為何現(xiàn)在她還活著?”
采花賊知道李昃說的是誰,只是笑了笑,“我們確實是有能力弄死她,但是有人從我們手里重金買下了她的命,既然如此,我們肯定是要放她一命啊?!?p> 李昃咆哮起來,“你們不也收了我的銀子嗎?你們怎么能做出這種事來?”
采花賊嗤笑,“你以為你給的是多少銀子?完全不夠看好不好?我們愿意答應(yīng)不過是看在以前的交情上,可是最終表示別人愿意一擲千金,我們自然是沒有辦法拒絕。”
李昃從未想過自己居然會落得這樣的下場,還以為自己可以一舉為白玉茹拿下霍輕洲,卻沒想到最后事情居然會變成這樣。
而采花賊們卻并沒有準(zhǔn)備就這樣直接放過李昃,緩緩地靠近,深深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
“既然你今日自己過來了,是不是應(yīng)該做點什么讓我們高興高興?我們之前也確實是為你做了不少事情不是嗎?”采花賊勾起嘴角笑起來得意道。
李昃頓時警惕起來,緊張的瞪著采花賊等人。
“你放心好了,也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我們就是想要得到總督府內(nèi)的財物,我們也不想一直當(dāng)什么采花賊?!辈苫ㄙ\拍了拍李昃的肩膀說道。
李昃難以置信地瞪著采花賊,沒想到自己需要付出的代價居然是這樣的,一時之間愣是不知道應(yīng)該說點什么。
可他也知道自己不能拒絕,不然的話絕對丟了性命,只能硬著頭皮答應(yīng)下來。
待采花賊們離開,李昃渾渾噩噩的一個人坐在原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他回到總督府的時候遇到了總督夫人,頓時心慌意亂錯開視線。
“你在想什么呢?怎么跟你說話也不知道答應(yīng)一聲?”總督夫人不滿道。
李昃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
宋染月和霍輕洲就站在不遠(yuǎn)處,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宋染月看向霍輕洲。
“我覺得應(yīng)該派人盯著他?!彼稳驹抡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