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小心一點嗎?”香磷皺著眉,看著赤羽慎暴力破頂?shù)膭幼鞲杏X有些心顫。
萬一實驗室地面上布置了警報機關,很有可能將村子里的暗部招來。
“吶,我有分寸。”赤羽慎淡淡的回應道,嘴上回應雖然懶洋洋的,但手上的功夫卻是一點都不慢。
這種先在實驗室附近找位置打豎井再打橫井繞到實驗室地下再打豎井破頂而出的辦法并不精妙,但兩個位置的選擇就決定了高下。
一是橫井的位置選擇,二是在實驗室下方什么位置打豎井。赤羽慎吃透了那張地圖,加上那把小鏟子在那片草地上開出的天窗。
雖然沒有那么專業(yè),但也算是大致摸清楚了最佳位置。
破頂?shù)氖址ú恢匾?,重要的是知道那個出口的位置對應實驗室的位置,恰好赤羽慎知道那是個絕對不可能設下警戒的地方。
砰的一聲細微的悶響,漆黑的實驗室一角的某個儀器猛地下沉卻被一只手撐住制止了掉落的軌跡,輕輕的將那儀器移開。
兩個人影飛快的從那儀器原來的位置跳了出來,而原本放置那個大型儀器的下方出現(xiàn)了一個黑漆漆的大洞。
香磷皺著眉,用奇怪的目光看了一眼那個被放置在一旁的奇怪儀器,又看了一眼赤羽慎。
似乎在奇怪他怎么會知道從這個地方打動,的確洞口出現(xiàn)在這種位置的確可以避免觸發(fā)警報的麻煩。
“這地方你來過?”
“怎么可能,我要是來過人早沒了?!泵鎸ο懔缀傻难凵褓|問,赤羽慎也沒有理會,而是自顧自的開始準備翻找剩余的資料。
“先別動!”黑暗中,香磷用一種十分急促的聲音說道。赤羽慎被嚇了一跳,連忙收回了即將跨出去的左腳,連忙問道。
“怎么了?這里有什么問題嗎?”
“不知道,”香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里給我的感覺很危險,總之先不要動就對了。”
黑暗中很難視物,赤羽慎環(huán)顧四周也只能看出一個大概模糊的輪廓。被香磷這么一說,頓時便是有些緊張了。
這里雖是被封閉的實驗室,但也是十余年前就開展細胞研究與移植的地方。光是想想那些實驗失敗品,就已經(jīng)很滲人了。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在這種極度安靜的環(huán)境里無疑是平地驚雷。赤羽慎瞳孔一縮,強忍著結印的沖動等待著香磷給的指示。
既然她說不要動,那就有她的打算......一陣冰涼的觸覺從腳脖子處傳來,赤羽慎感覺什么一只沒有溫度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腳裸。
........
“鳴人,你怎么了?”
“小櫻?”鳴人幽幽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在那個拉面店。一樂大叔和菖蒲小姐關切的站在自己身旁。
“大叔和菖蒲小姐?我這是怎么了?”
手打大叔緊皺的眉頭松開,開口道。
“剛剛你突然昏了過去,年輕人還是要注意身體呢?!?p> “嗯,謝謝大叔和菖蒲小姐,我沒事了,可能是太累了?!?p> “鳴人.....”小櫻憂心忡忡的看著鳴人,待手打大叔與菖蒲小姐回到后廚,鳴人朝小櫻問道。
“小櫻,我昏了多久?”
“沒有很久,我剛準備治療你就醒了過來了。”
“突然性的昏厥嗎?”鳴人喃喃道,隨意一瞥,鳴人對上了小櫻擔憂的眼神。
不由得撓撓頭笑著說道,“我沒事的,小櫻,繼續(xù)說佐助的事情吧?!?p> 小櫻搖了搖頭,低著頭說道。
“無論是你還是卡卡西老師,在我心里都是最重要的人,只是我害怕佐助真的會去找大蛇丸?!?p> “不會的,佐助那種人我清楚?!兵Q人在一旁寬慰道,“只是有一件事我很在意?!?p> “你還記得上次赤羽給我的卷軸嗎?”
“嗯?!?p> “它不見了。”
“什么?”小櫻扭過頭震驚的看著鳴人,“沒有還給赤羽君嗎?”
鳴人皺著眉搖了搖頭,“它突然消失了,而后不知道為什么我也不記得了這件事?!?p> 事實上,鳴人沒有并沒有說實話。他看到那個卷軸了,還看到了那只火紅色的大狐貍。
那道卷軸就出現(xiàn)在關著大狐貍的那道鐵門上,靜靜的掛著。
只是鳴人來不及仔細看便是再次醒來,今天晚上似乎自己的狀態(tài)有些差,經(jīng)常走神和昏厥。
“赤羽君沒有問你要嗎?”
“沒有?!兵Q人回應道,“那次任務后,佐助就變得更敏感了。”
“不知道佐助到底看到了什么,在回去的路上他就一直心不在焉?!?p> 聞言,小櫻臉色微微有些變化。抿著嘴猶豫了好一會,咬了咬牙說道。
“是力量!”
“什么?”鳴人一驚,拉面店的燈發(fā)出滋啦的聲音。
“我聽見佐助他一直在念叨著,真正的力量?!?p> “那是什么?”
“不知道?!毙褤u了搖頭,“佐助他真的很可憐,為什么要一直想著復仇呢?”
“可憐嗎?”鳴人微微有一瞬間的失神,喃喃自語道。
在拉面店門口分別后,鳴人心事重重的走了。小櫻看著鳴人遠去后打算往另一個方向回家,忽的抬頭不由得怔住了。
一串枯葉飛過,小櫻心中忽然涌現(xiàn)出不好的預感,于是她換了一個方向走去。
黑暗的實驗室中,赤羽慎遲遲等不到香磷的指令,感受著腳脖處那只小手的冰涼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快點說話??!大姐!再慢一點這腳我都不想要了!”赤羽慎咬著牙在內(nèi)心瘋狂焦慮。
香磷那邊依舊沒有動靜,赤羽慎也不確定香磷是不是也被那玩意纏住了。啪的一聲,赤羽慎瞳孔又是一縮。
另一只腳也被一只手抓住了,赤羽慎腦頓時頭皮發(fā)麻。腦海里不禁涌現(xiàn)出各種詭異的畫面,“它不會要往我身上爬吧?”
赤羽慎感覺自己的忍耐力已經(jīng)快到極限了,若是香磷還沒有動靜,自己就只能先動手了!
這玩意還是太過滲人了。
直接用電把它烤焦再說,讓它嘗嘗被雷電松松筋骨的滋味。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正當赤羽慎準備動手的時候,香磷的聲音猛地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