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xiàn)在赤羽慎也沒有那份悠閑的興致,隨著夜幕降臨,赤羽慎又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這本筆記就不還了吧?”香磷手指點在那本綱手關(guān)于醫(yī)學(xué)研究的筆記本上,扣出一陣陣的篤篤的聲音。
“當然不還了,憑實力借的,不看完干嘛要還,帶著吧!”正在琢磨地圖的赤羽慎猛地抬頭答道,臉上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鳥腦袋關(guān)于赤羽慎血脈的說法還是有些站不住腳,相比之下香磷的說法可信度更高。
那時在祭壇周圍,應(yīng)該是赤羽慎的血脈受到了影響,而不是壓制。受到了某些刺激,導(dǎo)致細胞死亡速度加快。
“真想得到一些柱間的細胞??!”赤羽慎摸著下巴感慨道,“得到柱間細胞應(yīng)該能控制身體里這個血繼病?!?p> “我們這次主要拿一些痕跡資料走就行,時間比較緊,如果在那逗留太久會被發(fā)現(xiàn)的。”
聞言香磷抬頭白了赤羽慎一眼,到底是誰貪心?還想要柱間的細胞,真當柱間細胞是隨處可見的植物種子么。
“你找到了合適的路線嗎?”
“路線???”赤羽慎扭頭笑了笑,“沒有。”
“那你還想什么柱間的細胞,實驗室被封存很久了,重要的資料應(yīng)該都轉(zhuǎn)移了,剩下的只可能是兩種東西。”
香磷神情突然變得凝重了起來,伸出了兩根手指說道。
“一是搬不走沒有什么價值的。”
“二是,不能轉(zhuǎn)移非常危險的?!?p> “第一種情況對我們來說也沒有任何價值,真正的目標是第二項?!?p> 砰的一聲,掛住窗戶的絆索突然斷裂,呼呼的風聲從窗戶外轟然灌入。赤羽慎愣了愣,背后滲出了一絲冷汗。
怎么覺得自己小命有點薄呢?
攤上病就算了,偷點書都要冒著生命危險讓他有些慌。
“不是偷點資料就行了嗎?”赤羽慎有些心虛的問道,“怎么還要冒什么危險?”
若是搜刮一些資料,赤羽慎完全可以從地下挖入被封存的實驗室,畢竟過了那么多年,木葉也不可能花大把的精力把守被幾乎搬空的實驗室。
但一聽說香磷對大蛇丸前實驗室的那些東西有想法,赤羽慎頓時就有些慌了。他將目光在地圖上移開,掃了掃茶幾上的玻璃杯。
要不,先喝杯水壓壓驚吧。
“那個.....”赤羽慎猶豫著說道,“我只是想找到治愈血脈的辦法,木葉村對血繼限界的敏感度太高了,但是我還是覺得好死不如賴活著。”
“不用這么著急的去送死吧?”
“沒讓你送死。”香磷躺在沙發(fā)里把玩著護額,眼睛斜斜的注視著赤羽慎。
“若真的不想死,就必須拿到那些東西,即使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那個實驗室到底有什么?!?p> “但是根據(jù)你所說的,大蛇丸既然要做禁術(shù)研究,地下一定埋著一些失敗品,或者....人類?!?p> “有些手稿能寫在紙上,但是有些東西只能存活在活體身上?!?p> “........”赤羽慎眨了眨眼睛,大概明白了香磷的意思。喉頭滾動一分,突然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大概率.......大概率,今晚自己要成為無情的挖尸工具人。
香磷的思維卻是比赤羽慎這個開著劇情掛壁還要流暢,許多赤羽慎這個開著劇情掛的人都不想不到的點,卻是被香磷考慮進去了。
原本赤羽慎根本就沒有想過香磷說的那些危險的尸體與器具,只是想著趁著快走的時候挖一點數(shù)據(jù)帶上。
雖然木葉是赤羽慎深耕多年的地方,眼看著就要逐漸掌控一定的話語權(quán)了。但是出現(xiàn)了血跡病征兆,也不得不外撤。
自己接下來一段時間內(nèi)要做的事情可能會見不得光,保險起見,赤羽慎不想讓那些事情與自己扯上關(guān)系,他便需要一個合理消失的理由。
冥冥中,赤羽慎感覺自己留一手的必要性還是要有的。誰也不知道將來會怎樣,或許過段時間病好了,赤羽慎還能找個機會回來。
又或許喪命荒野,活不過幾年。
走到窗戶前,赤羽慎伸出頭看了看天色,天已經(jīng)朦朦黑了??諝庵袔е⑽駶櫍褚惯@片林子怕是要起霧。
“那差不多開始吧?!?p> 赤羽慎喃喃自語道,隨后又轉(zhuǎn)頭看向了已經(jīng)穿戴好了一身黑衣的香磷,后者將另一身較為大碼的黑衣扔給赤羽慎說道。
“穿上!”
“好,”赤羽慎揚了揚眉毛,喜滋滋的穿上了黑衣,左右照了照鏡子似乎對這個打扮還挺滿意。
照了一會,赤羽慎又忽的似乎想起了什么。抬起腳便急匆匆的往房間走去,等到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把鏟子。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香磷不禁有些無語,皺著眉問道。
“鏟子?。 背嘤鹕鲹]了揮手中的小鏟子說道,“這個用起來手感不錯,平常我都是用來挖藥,但挖坑應(yīng)該也還可以?!?p> “為什么要挖坑?”
“不挖坑怎么從地下進入實驗室?”赤羽慎拎著鏟子走到茶幾邊,用手指梳理了一遍那根用細細紅線標注過的路線。
“只要從這里挖進去......”
越聽香磷的眉頭皺的越厲害,看向赤羽慎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傻子。等到赤羽慎眉飛色舞的展示完他的好計劃,香磷的臉上已然沒有了表情。
“你不知道我查克拉是有土屬性的嗎?”
........
另一邊,一樂拉面店里。菖蒲和手打大叔正皺著眉躲在簾子后偷偷注視著鳴人坐在鳴人身邊一臉愁容的小櫻。
“小櫻,你想說些什么呢?”鳴人一邊吃著拉面,一邊憨厚問道,“和佐助有關(guān)的嗎?”
一樂拉面的店鋪里亮如白晝,燈光下,正在掰筷子的小櫻聽到鳴人的話微微一怔。扭過頭駭然的看著鳴人,臉上浮現(xiàn)一絲愧疚的意思。
白天的事情讓她難以平靜下來,若不是卡卡西老師及時趕到,可能佐助與鳴人都會........
鳴人瞇著眼看著發(fā)呆的小櫻,心里同樣不是滋味。佐助那家伙......今天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竟然真的用了螺旋丸。
好色仙人說過那是要用來保護同伴的強大忍術(shù),自己卻差點......
霧起城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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