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驚喜
“夫君,我給你準(zhǔn)備了一個驚喜?!?p> 飯飯其實不能離開她太久,剛才進宮的時候好不容易才把他哄睡著,現(xiàn)在估計差不多也該醒了,要是醒了看不到沈惜,少不得又是一頓哭鬧。
“什么驚喜?”
蕭徹含笑看著沈惜。
“等會兒你看到就知道了?!?p> 這一路過去,沈惜拉著蕭徹的手說這說那的,內(nèi)容無外乎就是你有沒有想我。
“夫君,我記得那個太守趙無畏有個女兒來著,是吧?”
蕭徹知道她話里的深意,嘴角勾了勾,順著她的話講下去:“嗯?!?p> 于是沈惜又道:“她好看嗎?”
“尚可?!?p> 尚可是個什么意思?
沈惜對蕭徹模棱兩可的態(tài)度很不滿意:“那我好看還是她好看?”
“她怎么與夫人比?”
那還差不多。
沈惜心里暗自竊喜:“那你這段時間到處征戰(zhàn),肯定發(fā)現(xiàn)了不少美麗的女子吧?!?p> “我在軍中忙于軍務(wù),日日操練士兵制定方案還來不及,如何有時間去關(guān)注其他東西?”
沈惜這下是真舒坦了。
來之前她還信誓旦旦的要蕭徹好看,要怎么搓磨他,但一切的念頭在看到他以后都煙消云散了。
有什么能比他這個人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更讓你心動的呢?
其實方才飯飯已經(jīng)醒過一回了,書琴和憐月兩個人好不容易才把他哄睡著,看著書琴累了一路,憐月主動說道:“書琴,你要么先去休息會兒吧,這里有我和香菱看著就好了?!?p> “是啊書琴姐姐,這一路都是你在照顧小皇子,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到宮里了,小皇子剛剛睡著,一時半會兒也醒不了,你先去休息吧?!?p> 書琴也確實覺得累,不再堅持點點頭就走了。
剛要跨進自己的小房間時,正好聽到有兩個宮女走進來,她們正在談?wù)摶蕦m坍塌的事情。
其中一個宮女十分惋惜的說道:“你說說,這皇宮一塌,死了多少人啊……”
另一個宮女也道:“是啊,而且陛下身邊的秦召將軍你知道吧?”
聽到秦召兩個字,書琴腳步一頓。
“知道啊,聽說他驍勇善戰(zhàn),長的也是一表人才,只可惜…唉……”那宮女忍不住搖搖頭:“好像說,他連夫人都還沒有。”
另外那宮女也感嘆:“沒有夫人也好,要是有夫人,那夫人年紀(jì)輕輕就要守寡……”
書琴腦袋里“嗡”的一聲。
守寡…
難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上前拉住那兩個宮女問道:“你們說的秦召將軍,是那個秦召將軍嗎?”
這話從向來冷靜的書琴口中說出還略帶一絲難以置信。
那兩個宮女有點懵,她是誰?
其中有個反應(yīng)稍微快點,眼前這人看裝扮應(yīng)該就是攝政王妃身邊的婢女了。
行宮里所有人都知道這位王妃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她身邊的婢女的地位自然也是水漲船高,于是她忙道:“是的,那日皇宮坍塌,陳嶼大人正在宮外巡游,所以逃過一劫,但是秦召將軍當(dāng)時正帶人排查宮中的情況……如今已經(jīng)過去了三四個月,還沒有動靜,興許是兇多吉少了。”
書琴腳下一軟,兩個宮女連忙把她扶住,關(guān)切的問道:“你怎么了?”
“我,我沒事?!睍贀u搖頭:“可找到尸體了?”
“陛下派人在找,但皇宮太大了,沒人知道秦召將軍的具體位置,而且皇宮中有不少密室暗道,交錯復(fù)雜,找一個人其實并不容易?!?p> 況且現(xiàn)在國家初定,蕭徹也不可能放太多的人手進去。
三四個月,被壓在廢墟之下,就算僥幸逃過被壓的命運,只有吃有喝也就罷了,若身邊什么都沒有,豈不活活餓死?
書琴覺得頭一陣一陣的痛,兩個宮女將她扶回房間躺下:“若是有什么事喊我們就好,我叫春雨,她叫夏荷?!?p> 書琴點點頭:“麻煩你們了?!?p> 其實書琴自己也沒有想到,聽到秦召出事自己居然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
她想不通自己為什么心會這么痛,但想到之前沈惜的樣子,她似乎明白了幾分,可又不敢相信。
那人對她冷的像塊石頭,素又不解風(fēng)情,就是平時相處他也不怎么同自己說話,說話也大多是關(guān)于娘娘的事,除了救了她一回,她也想不通那人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她去喜歡。
不說別人,江渝就比他好太多了,至少人家不像他那樣,什么都不懂。
書琴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索性就坐了起來,從自己的小匣子里翻出來了一瓶精致的瓷瓶。
這個瓷瓶是秦召給她的,里面的藥已經(jīng)用完了,那個時候秦召受了傷,主要的傷口在后背,他自己一個人沒辦法完成上藥,只能由書琴來幫他。
那也是書琴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體,充滿了陽剛的氣息。
敷完藥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她悄悄的把這個瓷瓶留了下來。
而現(xiàn)在,它被她握在手里,仿佛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訴她,你喜歡秦召。
書琴承認(rèn),這么久了她確實想過秦召,甚至在聽到他名字的時候耳朵都會伸長幾分,可她一直都將這樣的情緒歸于救命之恩以及那段時間的相處上,并沒有往深處想。
現(xiàn)在明白過來,更添幾分慌張。
門外傳來沈惜的聲音,書琴連忙將瓷瓶放回匣子里,這般隱秘的感情,實在不好說出口。
先不說秦召生死未卜,就算他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他也不一定能明白自己的心意。
現(xiàn)在她只盼著他能平安歸來。
“到底是什么東西,神神秘秘的?!?p> 蕭徹的眼睛被沈惜蒙上了,他就站在門口,沈惜的動作實在有點鬼鬼祟祟,她抱著孩子踱到他面前:“伸手。”
蒙上眼睛,五感更甚以往,蕭徹可以感受到一個幼小的、在鮮活跳動的生命被沈惜抱在懷里,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
他頭一次帶著緊張的情緒伸出手,一個柔軟而又脆弱的身體被放進了他的手里。
他的呼吸也開始變的沉重:“這……這是……”
“這是你的兒子,我的好夫君?!?
竹上弦
我做了個夢,夢到我結(jié)婚了,但是我沒有看過我老公的樣子,然后我住進了我老公的大別墅里,大別墅還有兩個女人,我去找其中看起來比較好說話的人幫忙,挑了個房間睡,避開了主臥,她還主動幫我鋪床,說我老公在什么什么地方還有一棟房子,里面有啥有啥,鋪完床帶我去看看。 鋪床鋪到一半我老公的下屬把我接去找我老公,他在書房開會,我看到他第一眼居然是他長的還挺好看哈哈哈,然后最后離譜的地方來了,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我看過你成績了,語文不行寫作不行數(shù)學(xué)不行,要找個時間給你補課 我…這這這……這是什么青春愛情疼痛夢啊,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