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
怎么會有這種不要臉的女人?
“滾?!?p> 蕭徹眼皮抬了抬,冷酷的吐出了一個字。
可惜羅雅公主是個厚臉皮,對著文惠帝嬌滴滴的撒嬌:“可是陛下,人家也只是想送王爺點禮物呀……”
“……這東西送出去確實有失體統(tǒng)?!?p> 文惠帝看在她那張臉還算不錯的份上,暫時也可以先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那陛下說說,送什么東西好呢?”
“……心意到了就好了。”
文惠帝一度不知如何回話。
“可這些東西就是羅雅的心意呀?!?p> 羅雅公主那叫一個委屈,好像全天下都在欺負她一樣。
精致的臉龐也皺在了一起,活像是個小受氣包,看的人心都揪起來了。
“公主的心意,王爺可是受不起。”沈惜冷冷的看著她:“王爺也是有妻子的人了,再受其他女子所贈的腰帶,公主難道是想叫王爺休了本宮,另娶與你嗎?”
沈惜現(xiàn)在就是看看,這個羅雅公主到底有幾層臉皮。
如果她說是的,那就相當于是和文惠帝撕破了臉,你說說這文惠帝都是皇帝了,怎么可能缺美女?
對她,也不過是一時興起而已。
可要說不是這個意思,那至少也能暫時中止這場鬧劇。
“若是姐姐愿意退為讓賢,本公主也不是那種不好說話的人?!?p> 沈惜剛想回擊,蕭徹就在下面握住了她的手:“本王倒是不知道,原來羅雅公主……這么不知廉恥?!?p> 沈惜側頭看了一眼蕭徹,嗯,真帥。
“本公主也只是實話實說而已?!绷_雅公主笑了笑:“西藩國的人,說話做事都是放在臺面上的,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公主的直率可不招人喜歡?!?p> 沈惜轉(zhuǎn)回頭對上她的眼睛,然后當著所有的人面,緩緩的將手抽了出來,然后起身給蕭徹整理了一下原本就很整齊的衣領:“夫君今天這衣領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會歪?!?p> 沈惜睜眼說瞎話的功夫早就是爐火純青了,眾人雖然不知道蕭徹的衣領到底有沒有歪,但是這個動作就可以說明很多了。
動作很到位,姿勢很曖昧。
“嗯…也不需要所有人都喜歡?!绷_雅公主眼中一刺。
宴會場上頓時火藥味十足。
你永遠無法和一個不要臉皮的人對抗。
如今沈惜是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
人家都不要臉了,還怕你什么?
“不要再讓本王說一遍。滾?!?p> 蕭徹對沈惜的動作沒有表示什么異議。
對著這么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還能說出這么冷硬的話,真不愧是攝政王啊。
下面的女眷心里忍不住鼓掌,真棒。
若是自家夫君面對女色也能如今冷靜自持那就好了。
只是蕭徹都這么說了,那這羅雅公主再糾纏就沒有意思了。
“殿下何必如此暴躁呢?”
羅雅公主微微抿嘴一笑:“既然殿下實在不喜歡,那本公主自然也不會強人所難?!?p> “這東西既然王爺不要,那也就沒有送給別人的必要了。”
說完,羅雅公主就站了起來,隨手拿起一個燭臺,就將腰帶和荷包一起給燒了。
那盒子里面不知放了一層什么東西,火居然也燒不穿。
眼睜睜的看著那堆東西化為灰燼,下面的大臣眼底神色不明。
攝政王還是那個攝政王。
“這盒子公主還是收回去吧?!?p> 沈惜看向那盒子,眼底盡是輕蔑。
羅雅公主道:“這盒子也不值錢,若是不要,那就丟了吧?!?p> 這盒子里面都能防火了,怎么可能會不值錢?
但這會兒也不是糾結是不是真的不值錢的時候了,總不可能伸手要了這盒子不是?
安德才很有眼力見兒,立即吩咐下人把這盒子丟了出去。
盒子沉沉的,掂在手里很有分量。
拿下去的人找了塊空地把盒子摔破了,這才原來里面裝了一層鐵皮,怪不得盒子燃不起來。
經(jīng)過了羅雅公主的事之后,宴會的情況開始變的十分微妙。
好不容易熬到一半,蕭徹就準備帶著沈惜先走。
“本王身體不適,就先回府了。”
沈惜也跟著站了起來,替蕭徹解釋道:“這段時間國事繁多,王爺傷勢剛好,在府中日日批閱公文至夜深,就算諸君想要王爺留下,本宮可也是不依的呢?!?p> 說著,她就挽上了蕭徹的手臂。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別人要是再留,那多少就有些不知好歹了。
文惠帝道:“自然是身體重要,攝政王就先行回府吧?!?p> 羅雅公主這會兒倒是沒有出聲,只是看著兩個人親密的樣子,羅裙上的金珠都要摳掉了。
回了攝政王府,沈惜算是松了口氣。
今日她這身是王妃的正裝,頭上的珠釵首飾都是實打?qū)嵉慕疸y寶石做成的,一堆放在頭上,簡直重的能把脖子給壓斷。
解放了酸痛了一天的腦袋和脖子,沈惜起身去沐浴洗漱。
蕭徹一回王府就直奔書房,沈惜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好忙的,但是作為攝政王,忙才是正常的。
那么多公文放在他的桌子上,光是看看就能看上一兩個時辰了。
打開衣柜,她又看到了之前蕭徹送給她的軟甲。
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做的,摸上去冰冰涼的,雖說是軟甲,但是質(zhì)地卻無比堅硬。
她問過蕭徹,但是蕭徹只說是派人尋來的特殊材料。
不過到底是什么東西做的也不重要,用著好用不就行了?
就像你出去吃飯,除非你覺得這東西很好吃,想回去自己做,不然你會去問老板這菜是怎么做的嗎?
雖然也有可能,但是很少,基本上沒有。
沈惜看著軟甲,覺得不應該放在這里。
蕭徹送的東西肯定都是好東西,嗯…應該找個地方給它裝起來。
沈惜想了想,找到自己之前裝首飾的盒子,然后把首飾都倒騰了出來,將軟甲整整齊齊的疊好放進盒子里才算完。
沐浴完出來,蕭徹也已經(jīng)從書房回來了。
沈惜看著他正對著棋局出神,忍不住醋道:“王爺這是在回味宴會上那支舞呢?”
竹上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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