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古代言情

重生成偏執(zhí)攝政王的心頭嬌

只欠東風

  沈惜破天荒的在用晚膳的時候看到了蕭徹,要知道,自從回到京城以后,蕭徹出現(xiàn)基本都是在半夜時分了。

  “王爺,你怎么來了?”沈惜坐起身,眼里的驚喜是怎么也蓋不住的:“今天這么早?”

  蕭徹解開大氅掛在衣架上,淡淡的說道:“至多七日,七日后我就該回來了。”

  “???”

  他又說了一遍:“最多七日之后,我就該上京了,這段時間你四處去走走,往日我常去的地方你最好都去一遍?!?p>  聰明人說話點到即止,沈惜立即明白他這是想要利用輿論的壓力,把他們推到最可憐的頂點,這樣一來,當所有的百姓都知道皇帝的惡行之后便會愈發(fā)同情蕭徹,等到他再度出現(xiàn)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民心所向了。

  當然了,這個出現(xiàn)的時間也得把握好,不然等事情發(fā)酵的過頭了,眾人心頭的憤懣和不滿也就消下去了。

  你說說蕭徹這個人,陰謀詭計手段頗多,皇帝這種蠢材怎么和他比?

  沈惜忍不住搖搖頭。

  唉。

  智商碾壓。

  不過他現(xiàn)在開始是要換路線了,本來是人人都害怕的角色,現(xiàn)在倒成了人人都憐惜的角色了。

  “那王爺往日去什么地方最多呢?”

  蕭徹沉默了。

  沈惜也意識到自己這個問題問的不是特別恰當,于是又巴巴的加了一句:“妾身這不是有些忘了嗎?”

  “晚些我叫人寫張紙條與你?!笔拸卣f道:“還有,今日管家是否叫人送來了一個荷包?!?p>  “對!”沈惜將已經(jīng)收起來的荷包拿了出來遞給蕭徹,隨后煞有介事的說道:“這里面有張紙,我放在火上烤了,上面寫了個‘然’字?!?p>  蕭徹接過紙條,那紙條四圍皺巴巴的:“水里也泡過了?”

  “嗯。”沈惜看著蕭徹,無辜的眨了一下大眼睛。

  “去拿些墨水過來?!?p>  沈惜有時候也會在房里寫寫畫畫,所以房間的書桌上也是有筆墨的。

  “要筆紙嗎?”

  沈惜咽下最后一口飯,說道。

  蕭徹頓了頓,復又說道:“嗯。”

  于是她起身給蕭徹拿了筆墨過來,蕭徹看著筆上刻著一行精致的小字“嵩明贈?!?p>  他不動聲色的撇開眼睛,將那紙丟在了墨中,墨水一下子就在紙上被暈開了,然后沈惜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沒有染上墨水的地方,那是四個大字:“只欠東風”。

  “……”

  原來還有這種操作??

  隨后,蕭徹就將鎮(zhèn)紙攤了開來,拿起筆在紙上開始寫字。

  字如其人有時確實是不錯的,蕭徹這字筆鋒凌厲,龍飛鳳舞,煞是好看。

  “好了,將這紙晾干之后放回香囊里,之前我給你的那個香囊還在嗎?”

  沈惜點點頭,這東西她哪里敢丟啊:“我去給你拿?!?p>  回來之后,這香囊就被放在梳妝臺的抽屜里,書琴意識到自己當時的愚昧之后只恨不得把過去的一切都抹的一干二凈,自然不可能再去提起這個香囊,而沈惜留著這個香囊,純粹是想著萬一有用呢?

  “這個香囊是本王派人照著這個樣子重新繡的,當時是想著萬一原先的香囊里要是有什么東西沒有被我們注意到,因此就沒有將原來的給你。”蕭徹將管家送來的那個香囊遞給她:“這香囊時間長了已經(jīng)沒什么用了,你把它戴在身上?!?p>  “這是原來那個?”

  “不錯。”

  沈惜腦子一轉(zhuǎn),隨后想到蕭徹的頭號敵人,他向來不做無用功,這會兒讓她拿出荷包來定然還有其他用意:“王爺?shù)囊馑际钦f,陀難寺和皇帝也有關(guān)系?”

  “皇室勢力錯綜復雜,稍有行差踏錯,面對你的都有可能是萬劫不復?!笔拸卣f道:“陀難寺在那里大肆張羅信徒,明明是邪術(shù)淫……行的地方,卻還能屹立這么久不被官府查封,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經(jīng)過蕭徹這么一說,沈惜才覺得不對:“好像是哎……”

  “本王派人順藤摸瓜去查,這才發(fā)現(xiàn)這陀難寺和王國舅之間有些聯(lián)系。”

  “他?”沈惜皺起眉:“陀難寺遠在西北,他手伸那么長做什么?”

  “你覺得按著他那個位置,就算有再多的油水,能富成這個樣子嗎?”

  對啊,其他的先不說,只說王煥安那個敗家的性子,王家的家底就算再豐厚也禁不起那么造啊……

  所以除了明面上的收入,王家肯定還有其他暗地里的收入。

  如今看來,這陀難寺也是其中之一。

  “除了陀難寺,應(yīng)該還有其他地方吧?”沈惜心里一動。

  “不錯?!笔拸仡h首,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還有其他地方我都已經(jīng)查出來了,你將這東西戴在身上,我們一點一點把王國舅的暗線給掏空,屆時便治他們一個謀害王妃之罪,殺了便是,這種毒瘤,無需留著?!?p>  若是說原先還忌憚那些信徒會不會突然反叛,畢竟思想的荼毒要比身體上的痛楚遠超十倍不止,如今蕭徹卻已經(jīng)不想管了。

  反正都是些暴亂分子,若真到了那時候,殺了便是,留著他們也只會禍害別人。

  “妾身都聽王爺?shù)?。”沈惜又問道:“我們離開的這些天難道爹爹都沒有處理好王家的事嗎?”

  她還記得當初她離開,就是因為怕太后對她下手,蕭徹在外鞭長莫及,萬一出了什么事便再也挽回不了了。

  “有些事不是那么輕易就能做到的?!笔拸赜霉P蘸了一些墨水:“就如這方硯臺,雖然看上去只有這么淺的墨水,但是只要你的墨條夠多,硯臺夠硬,容納過的墨水就越多,外力一旦施加,將會牽一發(fā)而動全身?!?p>  風元王朝亦是如此,作為這地最大的國家,藏污納垢自然也會更多。

  “如今我們手里已經(jīng)掌握了他們的不少證據(jù),只待時機成熟,我們就能徹底抄了王家?!?p>  “王爺可真厲害?!?p>  沈惜發(fā)誓,這真的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贊美。

  蕭徹撇了她一眼,什么都沒說。

  沈惜笑的狗腿:“我這可是真心話?!?p>  “飯吃完了?”蕭徹看向沈惜碗里剩余的飯:“往日不是要吃的一干二凈才罷休?”

竹上弦

怕被和諧,所以在邪術(shù)“淫”和“行”的中間加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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