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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偏執(zhí)攝政王的心頭嬌

焉知非福

  沈惜也甚是了解沈黎的心思,若是他鐵了心不讓她出去,那她就絕無出去的可能。

  想到這里,她又忍不住開始發(fā)愁了。

  這可如何是好?

  蕭徹如今還沒有下落,沈惜心里實在是擔心,你說這萬一要是出了什么事她可怎怎么辦呀?

  沈惜急的都要團團轉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風直接吹開了窗戶刮了進來,沈惜沒有披狐裘,冷不丁被風吹的一個激靈。

  “娘娘,您沒事吧?”書琴連忙將手里的披風給沈惜披上:“這天這么冷,您可別著涼了?!?p>  沈惜沖著她搖搖頭:“我沒事?!?p>  只是不知道王爺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書琴也只能安慰道:“王爺他這么厲害,肯定不會有事的。”

  沈惜只是動了動嘴,并沒有接話。

  難以想象,若是朝堂之上沒有了蕭徹將會是一副怎樣的場景,也許會有亂黨割據(jù)朝堂,也有可能會被外敵舉兵馬相迎,這皇帝不是個聰明的皇帝,若真有了那么一天,各國的勢力雄起,意欲吞并風元王朝,這個皇帝打不過最多也就割地相讓,到了最后一天,終究會四分五裂。

  試問一個不顧百姓安危,不知民間疾苦的皇帝,又能做出什么好的表率來呢?同時,他也不是一個賢明的君主,沈惜才不會相信他能給百姓帶來什么安定的日子呢。

  想到這里,沈惜心里又多了幾分著急。

  不但是擔心蕭徹,更是擔心若是沒了他,這個國家該怎么辦?

  皇帝是個爛泥扶不上墻的,要是說他能讓百姓安居樂業(yè),還不如說一只豬能掐會算,能說會唱呢。

  沈惜緊緊抓著手里的匕首,這匕首后來就一直留在她身邊,說是要給她防身用的,要萬一真出了什么事情,她也算是有個防身的東西。

  沈惜見這匕首設計巧妙,心里也甚是喜歡,再加上它確實鋒利無比,吹毛斷發(fā)。

  如今這匕首在沈惜的心里,倒還有幾分蕭徹的感覺了。

  這刀在,就像是蕭徹也在一般。

  他這個人就像是這把刀,刀刀可見血,刀刀可致命。

  過了一個時辰,沈惜到底還是坐不住了:“書琴,我出去的話一定會被攔住的,但是你不一樣,他們不會攔你,你現(xiàn)在去問問我兄長,說王爺怎么樣了?!?p>  方才被冷風一吹她腦袋就開始有些暈乎乎的了,但她也管不了這么多,如今只有蕭徹才是最重要的。

  書琴點點頭:“奴婢知道了?!?p>  隨后她就提著燈出去了,守在門口的封郁見到是她,也就沒有多加阻攔,只是隨口問了一句就讓她出去了。

  書琴找到沈黎之后就將沈惜那邊的情況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沈黎知道沈惜執(zhí)著的性子,只是沒有想到她會這么放不下蕭徹。

  “你先讓她安心等著,一旦有動靜我會立即派人告訴她的?!?p>  沈黎頓了頓,隨后又說道:“讓她放心就好,我的近衛(wèi)都已經派出去了,絕對會找到王爺?shù)??!?p>  書琴心里一跳。

  他沒有說找到活人還是死人。

  “是,大爺。”書琴面上滿是擔憂,但是她還是先下去了。

  她不過是個奴婢,很多事情都不該是她要關心的。

  出了書房,她見著一群身穿銀色鎧甲的人護著一個男人沖了進了一個房間,而那個男人還在發(fā)出痛苦的哀嚎,從她的角度依稀可以看見……他……少了一條腿!

  地上都是血,書琴不禁有些慌神。

  那男人不是王爺,這是一個好消息,也是一個壞消息。

  只是怎么會傷的這么重?

  書琴的心都像是挖空了一塊,也不知道那個大面瓜怎么樣了,可還安全?王爺……王爺呢?

  她有些失神的走回了沈惜的房間,剛一進去沈惜就撲了上來:“王爺呢?我剛才好像聽見有人在慘叫?”

  書琴強打起精神:“王爺至今任舊沒有下落,但是大爺說了,他身邊的近衛(wèi)都已經派出去了,而且就近的都尉也已經派兵過來支援了,就算把整座山給翻過來都一定會將王爺找出來的,太醫(yī)也在一邊一直候命。”

  沈惜忍不住捏緊了拳頭:“我知道了?!?p>  她能怎么辦?除了等,沒有其他任何的辦法。

  蕭徹失蹤之事傳到皇帝的耳朵里最快也是半個月之后的事情了,在這段時間里,蕭徹應該不會再被皇帝的人做手腳。

  不過一般來說皇帝在民間都會有條暗線,利用這暗線傳消息要比一般人快太多,只是一來一回到底也是花時間的,朝堂的格局向來瞬息萬變,皇帝的心思也是如此,但不管怎么變,皇帝想要弄死蕭徹的心應該是不會變的了。

  沈惜深呼吸了好幾口氣,腦子里的暈眩感越來越足,她忍不住讓一邊的書琴扶住自己:“書琴,我……我有些……”

  話未說完,沈惜就暈了過去。

  這下是真的將書琴給嚇到了。

  你說說這都是什么事呢?

  王爺如今還下落不明,娘娘這會兒又倒下了。

  書琴急的沖著門口的封郁大喊:“封郁,王妃暈倒了,你快點去傳太醫(yī)!”

  封郁身形依舊不動,對著身邊的小廝說道:“你去傳太醫(yī)?!?p>  小廝不敢耽擱,直接就往樓下跑去。

  王妃向來鬼主意多,誰知道這會不會是她的苦肉計?封郁在沈惜手上吃過不少苦頭,這會兒也是不敢輕信沈惜。

  萬一叫沈惜跑了,那最后受苦吃虧的不還是他?

  書琴一個人實在是拖不動沈惜,但是她也不能叫封郁進來幫忙,到底男女有別,書琴咬咬牙,幾乎是將吃奶的力氣都用出來了,太醫(yī)到的時候她才堪堪將沈惜拖到床踏腳上。

  封郁見狀大步上前,終于將沈惜從書琴的手上“救”了出來。

  書琴杏眼一瞪,封郁摸摸鼻子:“難不成你還要王妃在你手上也吃苦不成?”

  這下她是沒什么可說的了。

  太醫(yī)上前開始給沈惜診脈,已經有人眼尖的將這件事去稟告沈黎了。

  沈黎此刻已是一個頭兩個大,聽到沈惜出了事情,也不敢多耽擱,直接就趕過來了。

  他來的時候,太醫(yī)正捋著自己的小胡子說道:“娘娘這是風寒入體了,想來這病癥是早就存在了,只是一直未加調理注意,一路過來顛簸勞累,心頭郁結,這才拖成了如今的大候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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