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脈只是次要。進化靈脈的原因,是如果你靈脈內(nèi)的星辰之力不夠,你便無法,重現(xiàn)歲月星辰的,全部光輝!”
神秘女人慵懶的靠在椅子上:“小子,當有朝一日你可以催動歲月星辰時,你就會知道這尊星辰,到底是何等浩瀚之物了。好了,還有問其他問題嗎?!?p> “前輩,沒有什么渴求的事情嗎?”蘇曜并未詢問再歲月星辰的事情,而是矛頭指向了神秘女人。
“若沒七情六欲,何來渴求?”神秘女人不答反問。
蘇曜沉吟片刻,最終還是問道:“究竟是什么人,分離了前輩您的七情六欲?”
這個問題,他已經(jīng)好奇了很久。神秘女人給他的感覺,已經(jīng)很恐怖了。那么又究竟是什么人,以通天之能,分離了其七情六欲?
神秘女人沒有回答,僅僅只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蘇曜。
這眼神看的蘇曜渾身發(fā)毛,他原以為神秘女人已經(jīng)不打算回答了,卻沒想到,過了一小會后。神秘女人似乎追憶起了什么。
“九極寰宇圣帝!”
神秘女人懶洋洋的道。
蘇曜不知道這九極寰宇圣帝是誰。
蘇曜沒有猶豫,說道:“能找回來嗎。”
“很難?!鄙衩嘏酥皇沁@般說道。
蘇曜沒有回答,但是他心里卻在想著,若有朝一日,便幫這個神秘女人找回那遺失的七情六欲吧。
然而,神秘女人卻仿佛看穿了蘇曜的一切,說道:“你想幫我找回七情六欲?”
“恩!”蘇曜點了點頭。
“就憑你?”神秘女人只當蘇曜是個玩笑話。
她的七情六欲究竟被分離于何處,她自己都不知道。九極寰宇圣帝,能將她的七情六欲分離開來,蘇曜在這一切的布局面前,太渺小了。
“現(xiàn)在也許不行,但還有未來?!碧K曜眼神無比堅定。
神秘女人動搖了。
她確實沒有七情六欲,但她還有思考的能力。
她原以為她僅僅只是和蘇曜同為一條繩上的螞蚱,有著共同的利益。蘇曜想法恢復歲月星辰的力量,而她,得此獲利。
但卻沒想到,蘇曜首先想到的,是要幫她恢復七情六欲?
“為什么?”
千言萬語,最終,神秘女人只問了一句為什么。
“為什么?”蘇曜低語道:“歲月星辰已經(jīng)和我的人生息息相關(guān),前輩,應當算是我的親人了吧。倘若親人沒有七情六欲,我會,無法忍受?!?p> 神秘女人自己都沒有察覺,她的柳眉,輕輕擰了一下。
她的記憶紛爭之中,世界應當是爾虞我詐,勾心斗角,沒有人,會因為一個小小的可憐,就幫助于她。她隱隱約約,回想起了幼時……
那一年,她扎著馬尾辮,拖著幼小的身軀,迎著寒風白雪,到處求人乞憐!
可卻,無人心生憐憫。
從那時氣起,她立誓要做世間的王!
親人?
親人怎會誕生于她的身旁。
“而且,我很想知道,前輩若恢復冷暖之日,是什么樣的?”這時的蘇曜,灑然一笑,笑容看起來如若明媚的陽光,照耀進了神秘女人的心中。
神秘女人的眼眸,放在了蘇曜的身上。
停留許久!
神秘女人似乎恢復了正常,面無表情的看著蘇曜:“你只需要做好自己應該要做的事情即可。記住,歲月星辰滅,你死!”
話罷,蘇曜的意識,就被徹底送出了歲月星辰中。
蘇曜不知是錯覺還是怎的,總感覺神秘女人在方才那一剎那,有了一絲情感上的波動。
……
不過很快,蘇曜就搖了搖頭,興許,僅僅只是他的錯覺。神秘女人已經(jīng)失去了七情六欲,又何來情感上的波動呢?
待得重新回到現(xiàn)實中后,蘇曜又盤膝靜坐了一小會。
其周身的劍勢,化作一道道紫色如柳絲般的風,盤踞蘇曜周身。
“劍勢我早已大成!”
“當年巔峰時期,我就已經(jīng)修到了劍修巔峰,較離劍心清明,刻下劍印,還差一步。歸根結(jié)底,是因為劍修必須要于廝殺和戰(zhàn)斗中,方可領(lǐng)悟更強劍道。我一直在青城,很難找到更強的對手?!?p> 何為劍心清明?
劍修也是有區(qū)分的。
領(lǐng)悟劍勢,僅僅只是劍修第一步。
劍心清明,又稱印劍。一旦達到這種境界,即可以心印劍,在劍上標注下一個屬于自己的印記,擁有此印記的劍修,劍出有芒,可揮寸光。
劍不僅快,而且殺傷力極強。
所以到了這個境界的劍修,又被稱之為‘劍傅’,能修行到劍傅,無論是到北帝城還是何處,都會被人拉攏。因為劍傅之實力,遠非普通劍修可以比肩的了。
靜坐參悟了一會,眼看天已經(jīng)蒙蒙亮起。
“是時候啟程了?!?p> 稍作準備,再看時,蘇曜和蘇蓮,已經(jīng)乘坐在馬車上。
蘇家眾多護衛(wèi),和吳伯一起,前來相送。
看著蘇曜準備離開,已經(jīng)年過花甲的吳伯眼眶含淚:“少主,小姐。你們,這就打算走了嗎?”
“恩,醫(yī)治我姐姐,耽擱不得。”蘇曜說道。
蘇蓮擦了擦眼淚:“吳伯,你們在家一定要照顧好自己?!?p> “我們還會回來的?!碧K曜微笑安撫。
吳伯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少主,您不必掛念我們。您,適合更大的舞臺。不管何時何地,您,一直都是老奴心中的榮光!”
話罷!
吳伯一聲嘶聲竭力的大喊。
“少主,小姐,離開家鄉(xiāng)的路,兇險萬分。老奴照顧不到,你們,一路小心!”
這一喊,寄托著來自于吳伯的無奈,思念,擔憂。
而馬車,則是蕩蕩悠悠的,踏上了啟程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