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歇過一天之后,我懷著極其忐忑的心情,準備去接受黃扒皮的“審判”。看出我不太對勁的武則天,硬要陪我一起上班。
路上,我耷拉著腦袋,一臉的惆悵,武則天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
“老公,你別害怕嘛,當年老公的烈馬獅子驄都被不是我的對手,何況是那個小小的黃組長呢?”武則天一臉堅定的表情,安慰著沈星辰。
我想到小學課本上,武則天用極其殘忍的手段制服,制服了唐太宗李世民的烈馬獅子驄的場景,不安的心情,稍稍得到一些平靜。也不知道等下會是怎樣的“血雨腥風”。不過,話說回來,我身旁的這個女孩,可是歷史上唯一的那位正統(tǒng)女皇帝,黃扒皮怎會是她的對手。
片刻,我們就來到了公司的辦公樓面前,我還是遲遲不敢面對。武則天似乎看出來我的搖擺不定,一把拉住我的手,大聲地說到:“老公,你可是千古一帝,別怕,有老婆在呢。”
于是,我就這樣被武則天強行拖上了辦公室的電梯,來到電梯面前,武則天愣住了,她仿佛不知道這東西具體怎么使用,我看出來了,我重重按下來電梯的按鈕,電梯的門“滴”的一聲緩緩打開,我和武則天走了進去,我按下了公司的樓層,24層。電梯開始向上運動,武則天被眼前的這一幕震撼到了,激動對我說:“哇!哇!哇!這是什么!老公!好厲害,我感覺我飛起來了!”
我看到面前的這個沒見過電梯的傻女孩,心里暗暗有些覺得可愛,不過話說回來,大唐距離當今這個年代可是差不多相隔了兩千多年了,我一邊向武則天解釋,一邊平復起自己焦躁不安的情緒。
“這個叫電梯,我們只要站在里面,就可以到達我們想去的樓層。”沈星辰說到。
武則天眼里似乎閃著金光,激動地說:“電梯!好厲害!這是老公為百姓最新研制的發(fā)明嗎?”
我心想,我哪有什么本事研究出電梯啊……
電梯里,我祈求著速度慢一點,盡量慢一點,可是電梯卻根本不明白我的想法。很快,我們就到達了24層。
沈星辰看了看旁邊的武則天,我上輩子可是一代帝王李世民,我可不想破壞掉在武則天心中那個無所不能的千古一帝的形象,我深呼了一口吸,鼓起勇氣,“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我內(nèi)心盤算著,讓武則天在門口等我,只要我一進去就給黃扒皮承認錯誤,撒個小謊,應該可以糊弄過去,大不了也就是被狗血淋頭罵一頓而已,反正我已經(jīng)習慣了。
我示意武則天在門口等我,嘴里小聲嘟囔著:“阿彌陀佛保佑我……”說罷,我敲了敲黃扒扒皮辦公室的門,便大步就走了進去。
黃扒皮此時正在辦公室調(diào)戲最近新來公司實習的小女孩,我的突然出現(xiàn),似乎壞了他的好事。黃扒皮看到我,立刻沒好氣地,上來就對我破口大罵:“好你個沈星辰,你個廢物玩意兒,招呼都不給勞資打一下,就公然曠工!你真厲害???假都懶得請了!你特么的!翅膀硬了是吧!???”
我看到黃扒皮那果不其然的一臉的兇煞樣子,仿佛就要把我吃到肚子里面去,他的口水瘋狂了噴在我的臉上,我甚至都能看到他后槽牙上面,那沒剔干凈的菜葉和整日吸煙導致黃的發(fā)黑的大板牙,那嘴里的口氣再加上無法形容的粗言罵語,讓我剛剛才建立起的一點點的勇氣,變得蕩然無存。
他似乎已經(jīng)罵我罵習慣了,絲毫不顧忌我的底線,朝我瘋狂輸出著,他那低俗且沒有下限的糟粕語言,他已經(jīng)快把我的七大姑八大姨都要問候個遍了。
“瞧瞧你那慫樣!你配活著嗎?你怎么不去死啊,浪費空氣浪費糧食的飯桶!”黃扒皮依舊在那里罵著,我內(nèi)心想著,忍住,忍過去,等他罵完我,一切就都會過去的。
可沒想到,他最后惡狠狠地來了一句:“這個月的工資獎金你別拿了!就當孝敬你勞資我了!”
他這句話,讓我一時無法接受,低著的頭瞬間看向他,工資扣光,我不就連房租都交不起了,獎金扣光,我這些天累死累活的努力,豈不是白忙活一場。我還是一直盯著面前的黃扒皮,但是我真是敢怒不敢言。
“哎呀?!你個廢物,反了你了!現(xiàn)在居然敢瞪勞資!”黃扒皮顯然是欺負我欺負習慣了,開始變本加厲。不過更加過分的是,他竟然隨手抄起辦公桌上的文件,朝我狠狠地砸了過來。
我迅速地躲了過去。
“我去?你特么還敢躲!勞資讓你躲,讓你躲……”黃扒皮邊說著邊任意拿起桌子上的其他東西,鋪天蓋地地向我砸了過來。
我并沒有躲,因為我不敢躲。因為我怕我再一躲,他再給我扣上一個月的收入,那我就真的要喝西北風了,而且這樣的事,黃扒皮真的能做出來。
瘋狂向我砸來的大大小小的東西,讓我變得麻木,我甚至已經(jīng)感覺不到痛感了,只到黃扒皮似乎砸累了,口中說出一句:“給勞資卷鋪蓋走人!廢物!”
這句話深深地刺激到了我,我費勁百般心思,才在帝臨市找到一份可以糊口的工作,安定下來,倘若真的被辭退,顏面丟盡事小,那我以后就只能喝西北風事大。
“除非……”黃扒皮奸邪的一笑。
“除非什么……黃組長,您說,只要能讓我留下來,做什么我都愿意!”沈星辰絕望地對黃扒皮說到。
“除非……你現(xiàn)在就給勞資跪下!”黃扒皮惡狠狠地說。
身心已經(jīng)被凌辱到了極點的我,感覺身體仿佛已經(jīng)不受自己控制,突然一軟,就要朝黃扒皮跪了下去。
就在這時,武則天突然破門而入,一把把我扶起。
“你是誰!居然敢?guī)瓦@個廢物!”黃扒皮被眼前的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女孩嚇了一跳。
“天子圣威,爾等一介賤民,豈!敢!褻!瀆!”武則天義正言辭而又有些激憤的對著黃扒皮一個字一個字說到,眼里似乎還泛出一絲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