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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大佬在娛樂圈興風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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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大佬在娛樂圈興風作浪 久翌 4322 2022-05-10 10:36:11

  向追一問完話,立刻抬頭,主動遠離習傷,而后裝作若無其事地盯著習傷的眼睛。

  習傷輕蔑地瞥了眼袁媛瞬間慘白的臉,而后,淡淡地掃了眼袁媛旁邊的經(jīng)紀人,邁開步子,離開。

  《厭仰》劇組里。

  因為林墨再度強勢追資,在背地里沒少出力氣和人脈,所以劇組的場景和服裝問題完美解決。

  今天是《厭仰》開拍的第一天,向追來得格外的早,他同習傷兩個人來后,禮貌地同劇組工作人員打完招呼后,就安靜地坐在化妝間,等化妝師來上妝。

  坐在旁邊椅子上的習傷瞧了眼手表,離開工還有三十一分鐘。

  向追的造型已經(jīng)做好,但是化妝師李冉還沒有過來。

  向追有些著急,畢竟,他拍得是古裝,單單一個頭套,就挺費時。

  向追扭頭見習傷臉色淡漠,他藏起眼底的焦慮,淡淡地盯著習傷。

  習傷的眼睛一直盯著手表,當分針一點點掃過表盤時,習傷眼里的冷意多了幾分。

  在過來之前,她聯(lián)系過化妝師李冉,彼此協(xié)商過,一定會提前半個小時給肖涵化妝的。

  她手上負責兩位藝人,除了向追,剩下的一個是袁媛。

  盡管向追的流量和咖位比袁媛大,但袁媛找她找得早,加之投資方王董也明里暗里的暗示過她,所以,她必須先去給袁媛上妝。

  這些習傷知道,她也體諒。

  但現(xiàn)在人還沒來,不是被袁媛扣那兒,就是不想過來。

  不論哪一個,習傷都得過去看看。

  不過,她替袁媛希望是后者。

  不然,袁媛在她心里,估計離身敗名裂,差得不遠了。

  習傷淡然地起身,她看了眼向追,冷著聲音,“我去看看,你安心坐著。”

  習傷快步離開,走到袁媛專屬化妝間門口。

  “袁姐,剛剛鼻子那處我又修了一下,您再看看,還有什么問題嗎?”

  李冉的聲音里帶著哭腔,委屈巴巴地問袁媛。

  自打給袁媛化好妝后,袁媛已經(jīng)挑了一個小時的不滿意了。

  眼瞅著答應給向追化妝的時間越來越近,她心里也愈來愈焦慮。

  她想連忙離開,可她卻不能得罪袁媛,畢竟,她還得在劇組吃飯。

  可她答應過向追和習姐。

  再說了,圈內(nèi)藝人里,她很喜歡向追,她不想讓他覺得自己看不起他,對他落井下石。

  袁媛一直沒吭聲,直到她的經(jīng)紀人在背后拍了拍她,給她使了個眼色。

  示意她別太過分。

  她的視線才從手機上移開,她瞥了鏡子里的自己,頗為滿意地說,“還行吧?!?p>  一聽袁媛松了口,李冉當下沖袁媛點頭,連忙說,“既然袁姐滿意,那我就先去工作了?!?p>  李冉說完,就想離開,可她剛剛轉(zhuǎn)身,袁媛的聲音又響起,“李冉,我覺得眼妝有些淡了,要不,你再幫我補補吧?!?p>  李冉看了眼手表,已經(jīng)超時兩分鐘了,她緩緩轉(zhuǎn)過身,有些為難,“袁姐,我還要去給追哥化,時間已經(jīng)快來不及了。”

  “你的妝容已經(jīng)非常合適了,您看,能不能讓我先……”

  李冉的話還沒說完,坐在椅子上的袁媛一伸手,打斷她,“所以,李冉,你是想把我撂在這兒,給瘟神化妝?”

  李冉又怯又懼,結(jié)結(jié)巴巴地,“我……我……”

  “李冉,你別忘了,瘟神現(xiàn)在可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你真要為了他,得罪我么?”

  袁媛話音剛落,“咣當”一聲,習傷一腳把化妝間地門踹開,她進來,直勾勾地盯著袁媛。

  眼神又冷又毒。

  袁媛一眼就認出了習傷,畢竟,她那張臉,讓人過目不忘。

  再說,那天,在包廂里,她出的風頭可不少。

  “習大經(jīng)紀人,不去照顧你家頂瘤,來我這兒干嘛?”

  頂流二字,袁媛咬得極重。

  習傷知道,她口中是“頂瘤”,而非“頂流”。

  習傷沒理她,直徑走到李冉跟前,收起眉眼里的冷,輕聲問,“李冉,向追在等你,你可以去為他化妝嗎?”

  習傷說話沒有平日里的那股子冷意,一時間,整個人顯得溫柔至極。

  李冉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袁媛,又仔細地看了看習傷,她鄭重地點點頭。

  習傷抬眸,語氣和緩,“去吧!”

  袁媛見習傷又狂又拽地模樣,心上一股子憤怒,威脅李冉,“李冉,我的妝你可還沒幫我修。”

  李冉無措地盯著習傷,習傷淡淡地掃了眼袁媛,再度溫柔開口,對李冉說,“去吧,向追在等你?!?p>  李冉瞥了眼袁媛,最后一咬牙,握拳離開。

  袁媛見李冉快步離開,又掃了眼手表,距離開拍已經(jīng)沒多長時間。

  暫且不論好壞,向追能不能化完都是一個問題吧。

  袁媛心知定局已定,向追化妝的時間,她算是消磨了一大半。

  “習大經(jīng)紀人,怎么,化妝師你都搶走了,還不走嗎?”

  袁媛見習傷還不離開,并且一直用她那雙冷冽的眼睛瞧著自己,嘴硬地問。

  習傷掃了眼化妝間,只有她和她的經(jīng)紀人。

  習傷順勢拉過旁邊的一把椅子,又帥又狂地坐下。

  單腿屈起,整個人既高冷又酷炫。

  “我記得,我給你說過,向追他不是瘟神,是么?”

  習傷垂眸,手捏著下巴,冷冰冰地問袁媛。

  許是現(xiàn)在的習傷太過冰冷,冷到有些嚇人,袁媛和她的經(jīng)紀人都有些許的怵。

  袁媛坐在椅子上,平定心神,故作鎮(zhèn)定,“你,這話什么意思?”

  習傷抬眸,一個大跨步,直接連人帶椅子坐在她跟前,一把薅住她的頭發(fā),似笑非笑,“聽不懂?”

  袁媛見習傷薅住自己的頭發(fā),抬起手臂,拍打著習傷,可習傷不為所動。

  “站那兒,別動!”

  她的經(jīng)紀人本想幫袁媛,剛朝袁媛走了兩步,可習傷冷冰冰地一喊,她整個人就被震住了。

  竟然真的不敢動。

  袁媛抬眸,盯著習傷,聲音里帶著顫音,“你想怎么樣,打人嗎?”

  習傷搖搖頭,抬起她的下巴,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臉,“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向追不是,至于你,如果真的再找死,我不介意親自收拾收拾你,讓你成為過街老鼠?!?p>  “當然,人人喊打的滋味你也能體會到?!?p>  習傷慢慢松開薅住她頭發(fā)的手,冷漠又威嚴。

  袁媛原本有些怵習傷,可聽著她說這話,袁媛反倒不怵了。

  威脅她,習傷夠格么?

  畢竟,現(xiàn)在她背后的金主還是王董。

  是《厭仰》最大的投資方。

  “是嗎?不知習大經(jīng)紀人打算怎么收拾我啊?!?p>  袁媛也盯著習傷,問。

  習傷見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唇角微微上揚,湊到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而后離開。

  而聽到習傷這句話的袁媛,整個人顯得有些怔,她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臉瞬間變得慘白。

  習傷的那句話是:

  藥,你和王董磕得挺起勁??!

  那身影,又狂又傲。

  而被留在原地的袁媛,雙手狠狠地攥住,她眼里蘊著陰狠,一時間,叫人覺得害怕。

  習傷回到化妝間,鏡子里向追抬眸,若有若無地掃了她一眼,而后,裝作若無其事,緊閉起雙眼。

  而李冉不敢看習傷,不知怎的,她覺得習傷站在那兒,就有一種高不可攀的氣場。

  李冉迅速又高效地替向追上妝。因著向追底子極好,臉上的妝容沒費多長時間,可這頭套……

  李冉偷偷地瞥了眼手表,見離開機只有十分鐘,可向追的發(fā)型她還沒有固定下來。

  追哥會不會怪自己?

  “嘶!”

  李冉一時手慌,手下沒個輕重,狠狠地拽了下向追的頭發(fā)。

  李冉一聽向追吃痛的聲音,她頗為慌張地垂眸,小心翼翼地看著向追。

  向追掩飾起眉宇間的那么痛,溫柔地對李冉一笑,輕聲細語,“我沒事,你也別著急?!?p>  見向追如此的溫柔,仿佛根本不關(guān)心妝容美丑,李冉心情復雜地點點頭。

  她不知道,能不能在開機前替向追做完?

  她也不知道,在著急忙慌的情況下,出來的效果怎么樣?

  可她知道,如果向追在今天這般境遇下還遲到,會有多少人認為他耍大牌。

  她也知道,今天的事情,一定會被爆出去。

  而那個人里面,一定有袁媛。

  饒是這般擔心,但她手上不停,又忙活起來。

  “還需要多久?”

  習傷瞧著李冉眼里的擔憂和不自信,又淡淡地掃了眼鏡子里向追隨性的模樣,問。

  李冉被習傷的那一問驚到,可到底是在娛樂圈工作,也不算太笨,當下說:“最少還需要十分鐘?!?p>  習傷聞言,走到桌子旁,從包里掏出劇本,又看了眼今天戲的內(nèi)容,確認了一下袁媛的戲份。

  她的戲份不多,但勝在第一個出場。

  習傷先是下意識的摸了摸頭發(fā)間那根看不見的銀針。

  她想撬鎖。

  可片刻間,她又把手收回去,否決了這個想法。

  在劇組里,撬鎖難免不會讓人覺得有小偷,萬一報警……

  據(jù)她所知,管理這片兒的人應該是時家的人。

  現(xiàn)在的她,并不想和他們碰面。

  習傷抬眸,目光清冷而漠然,她拿起桌上的剪刀,走到向追那一排戲服跟前,然后,拿起剪刀……

  李冉見習傷干凈利落地把一件價值十幾萬的衣服給剪了,她驚得張大了嘴。

  習姐,知不知道,被她剪成長布條的戲服,是劇組高定,花了一個多月特意做出來的?

  是向追成魔階段最重要的一件戲服了?

  “你好好給向追化,我出去一趟?!?p>  習傷瞧著李冉的吃驚相,拍了拍李冉的肩膀,冷冰冰地說。

  “去做什么?”

  向追透過鏡子,盯著習傷面無表情的臉和她手上的布條,眉宇間染著不解,問。

  “讓別人還你的東西?!?p>  習傷冷冷地說完后,直徑離開。

  化妝戴頭套的李冉,見習傷的身影已經(jīng)徹底看不清,猶豫半晌,才不解地問,“追哥,習姐讓誰還什么???”

  向追眉眼里蘊起一抹難以察覺的疑惑,他淡淡地說,“應該是還時間吧。”

  如果他沒猜錯,習傷應該是去找袁媛,讓她還自己被她故意占據(jù)的時間吧。

  只是,不知,她有什么方法呢?

  還時間?

  怎么還?

  李冉雖說不笨,可也算不得聰明,她覺得,自己沒明白向追說的。

  不過,她明白,有些事情,自己還是不知道的好,她又問,“那習姐,知道她剪得是你的戲服嗎?”

  向追抬眸,“沒關(guān)系,反正那件衣服,是后期才會穿的?!?p>  李冉又說,“可,我聽說那件戲服,很貴的?!?p>  向追聞言,眉眼里染上笑意,既溫柔,又驚艷。

  “她,應該賠得起吧?!?p>  向追想著她之前找人替他刪黑帖,為他聯(lián)系律師,聽說,還是個極好的律師,又給品牌方賠錢。

  這些,公司可是半分力氣都沒出過。

  而她,也沒有問自己要過錢。

  想開,應該都是她自掏腰包吧。

  而自己,除了日常開銷,做明星這幾年,所有的錢都用來做了公益。

  再說了,沒紅之前,他賺得不多。

  成為頂流之后,他沒賺多少,卻陷入風波。

  自己手上壓根沒啥積蓄。

  李冉又問,“如果,習傷賠不起呢?”

  向追透著鏡子,定定地盯著門口,沒有說話。

  不過,在他心里,答案早已浮上心頭。

  如果,她賠不起,那就我來賠。

  哪怕是動用向家的那份家產(chǎn)。

  ……

  習傷走到袁媛的化妝間,她輕輕推開門,借著門縫,能看到袁媛的白色紗裙。

  習傷確定,她還在室內(nèi)。

  看起來,她也不是很敬業(yè)啊。

  習傷一邊想著,一邊用手中的長布條把門栓在墻上。

  她的動作干凈利落,一會兒,門就被她從外面用布條鎖住了。

  習傷立在墻角,從兜里拿出手機,給江肅發(fā)了一條信息。

  [立刻屏蔽掉袁媛及其經(jīng)紀人的通訊信號。]

  看著信息被發(fā)送出去,習傷唇角勾起一個弧度。

  她臉上的笑容,顯得壞極了。

  在化妝間的袁媛,被經(jīng)紀人催了好幾次,她才醒過神來,強裝鎮(zhèn)定,打算先去拍戲,而后去找王董,商量對策。

  習傷威脅她的事情,她會添油加醋地告訴王董,讓他知道,習傷,到底是在威脅誰?

  經(jīng)紀人走到門口,拉了一下門,沒拉開。

  經(jīng)紀人不信,使出吃奶的力氣,又拉了好幾下,還是無果。

  經(jīng)紀人回頭,無措又不接地望著袁媛。

  袁媛瞧著經(jīng)紀人這幅蠢模樣,自己原本煩躁的心更加郁悶,她瞪了眼經(jīng)紀人,而后,湊到跟前,用力地去推門。

  被袁媛怒斥到一邊的經(jīng)紀人,見袁媛是推門而非拉門,她直接睜大眼睛,仿若不敢置信。

  她是裝的,還是真不知道?

  見拉門未果,袁媛氣結(jié),抬起腿,沖著門狠狠地踹了一腳。

  這一腳,門有沒有踹疼,不得而知,不過,袁媛的臉瞬間扭曲在一起。

  在門口的習傷,聽著踹門的聲音,目光清冷漠然,臉上的冷意愈加濃厚。

  見習傷緩緩點頭后,他先是一驚,而后不解,最后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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