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外賣不行,沈浩也是把目光投向了別的行業(yè),這思來想去的,沈浩覺得最為適合兩人干的事情便是那苦力活。搬磚絕對是門檻最低的行業(yè)之一,但凡是身上有點力氣的活都能去干。
力氣這東西,無論是沈浩還是張飛都一點都不缺,尤其是張飛那家伙,力氣就如同演義當中說的一般,力能舉鼎。
能徒手碾碎豆子的人,能隨意揮舞那數(shù)十斤重的丈八點鋼矛,又怎么可能是力氣小的主。
兩人都是那些不太缺力氣的主,自然而然的去工地里面干活也是成了沈浩的首選目標之一。
沈浩的要求其實并不是很高,來到這個社會兩個多月的時間,沈浩唯一的要求就是能生存下來,干活養(yǎng)活自己才是首要目標,畢竟這是基礎,只有當這些東西都徹底穩(wěn)定下來之后,沈浩或許才會去考慮一下身為一個穿越者該做的事情。
說起來也是可悲,人家都是穿越回到過去,弄點金手指,炒個股買塊地拍個電影泡個妞走上人生巔峰。
而沈浩卻是穿越到了如今這么一個比起之前所在世界絲毫不差世界里面,不僅僅如此,還外帶上一個從古代來的張飛,想要如同一些爽文里面男主一般瞬間就暴富,那多少還是有些困難。
一邊沉思著一會該去哪個工地找活干,沈浩一邊吃著東西。
相比起沈浩來說,張飛就沒有那么多的煩惱,自顧自的對著眼前的食物大快朵頤,龐大的身軀不停的來回于自己的座位跟食材區(qū),桌子上面的盤子更是堆積的如同小山一般的高。
張飛龐大的食量也是引起了周邊客人的注意,以前總是有聽說有人能吃垮自助餐店,可如今或許是大家第一次真真切切的看到。
“這得是餓了多久才能吃下這么多?。课以疽詾槲覐淖蛱扉_始不吃來這里吃上一頓就已經(jīng)是很牛逼的了,可是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更牛逼,這怕是得餓了個三天才來的吧??磥硪院髞磉@里吃飯,不先餓個三天時間是不行的?!?p> “這人吃了多少了?。窟@別說回本了,老板肯定得賠死,這一次老板算是碰到了對手了,這么能吃的人,我還是第一次碰到。”
“我要是有這么大的食量該多好啊,也不用每次來吃自助餐吃個三五口就飽了,給老板送錢。”
“這好像是第五盤蝦了吧?還有那烤魚好像已經(jīng)是第三條了,這么吃真的消化得了?”
“以前我總以為那些大胃王是造假的,沒有想到這一次還真見到了一個大胃王?”
“這只能算是能吃好多,比起大胃王還是差了不少,島國那個瘦子啊,幾分鐘能吃幾十條熱狗包的,那才叫夸張。不過這樣吃,老板可心疼死了。”
“你心疼倒是真的,老板是絕對不會心疼的,一天下來,賺的錢別說一個大胃王了,就算是來個十個八個的,老板都不帶害怕的。能吃更是能幫老板做一下宣傳?!?p> 周邊人傳來的竊竊私語,沈浩也是聽入耳中,只不過跟張飛吃了那么多頓飯,對于周邊客戶投來異樣的目光,沈浩早就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每次兩人吃飯,總是會引起周邊人的注意。
見慣不怪,沈浩倒也是自顧自的吃起了眼前的東西。
一個小時之后,張飛才滿意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這一次算是張飛穿越到這個世界以來,吃得最為滿足的一頓了,一個人愣是吃了六七個人的分量。
“吃飽了?吃飽就走吧,我們先去附近的工地轉悠一下,看看有沒有什么好的活計可以做?!鄙蚝瓶戳搜蹚堬w說道。
“嗯,走吧,吃飽了干活才有力氣。”張飛點了點頭說道。
離開了食為先,兩人便在附近開始溜達起來。
山南區(qū)是如今鵬城重點發(fā)展的地方,倒也是不缺一些工地樓盤,一些新的工地樓盤就如同雨后春筍一般的冒出。進入到告訴發(fā)展的鵬城,尤其是山南區(qū)這個地方,兩人一下子就找到了好些樓盤。
只可惜如今的樓盤大部分都有人承包,內里還真不是太缺干活的人,尤其是在鵬城這么一座城市,盡力的干一天的活,少說也是能有個三五百塊錢,單單是這遠比其他地方要優(yōu)厚不少的待遇,早就已經(jīng)吸引了全國各地的農民工。
沈浩帶著張飛在附近的幾個工地里面轉悠,也依舊是沒有尋找到合適的活計。
不知不覺的,兩人便已經(jīng)去到了安保區(qū),在一個不小的工廠門口,沈浩停下了腳步,遠處的爭吵聲也是引起了沈浩的注意。
“卸車的工人呢?怎么還不來,這五十噸的貨還等著卸呢。趕緊把人給叫過來,要不然這車堵在倉庫門口堵死了路?!?p> “他們說不來了,二十五塊錢一噸的價格價格實在是太低了?!?p> “二十五還低,卸水泥也才十二到十八一噸而已,我這給到二十五還低?你趕緊叫他們過來。”
“你這又不是水泥,你這又不能摔的,才二十五一噸,誰愿意干?”
“那他們說多少?”
“五十一噸,可以的話,我馬上叫人來,不可以的話,你就自己卸?!?p> “五十?你怎么不起搶?”
“你這東西又不比水泥,你要是水泥的話,不用二十五,就算是二十我都把人給叫來?!?p> “不行,最高四十。你要是能接受,現(xiàn)在就把人給叫來?!?p> “呵呵,四十,你找鬼幫你干吧,我還真就不伺候了?!?p> 談話間,沈浩就見到一個手里斜跨著長方形錢包,帶著一條大金鏈子的中年胖子從自己的跟前走過。而在沈浩的不遠處,一名衣著干練的三十來歲女子則是急的直跺腳。
看著剛剛離開的胖子,還有那急的跺腳的女子,沈浩立馬就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包工頭想盡可能的提價,廠家那邊則是不想就這么被把價格給提起來,最終也是不歡而散,這樣的情形在整個市場上面可是屢見不鮮的存在。
價格自是雙方必爭的一點,誰都想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至于后面的工人能不能夠拿到如此的待遇那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