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下那個筱筱,有什么用?”掌門問到。
“自有用處?!?p> “你打算讓她干什么?”
“讓她去看著冷鋒吧,我們現(xiàn)在人手很緊缺,就算她不是我們這邊的人,憑她也帶不走冷鋒。還有,她要是能引出靈兒那是最好,引不出靈兒,也無大礙。爺爺,你說呢?”
“你考慮的倒是細(xì)致,這事你全權(quán)去辦。”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
“爺爺,我先走了。”上官月兒走到門前,拉開了房門。門外站著的赫然是那日在朗清萬花谷的黑袍人。
“裘兄,快快請進(jìn)?!?p> 被掌門喚做裘兄的人進(jìn)了門,坐在了掌門對面:“上官兄,這殘陽此時不殺,更待何時???”
“裘兄,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而且,我對殘陽下手,也是諸多不便。”
“哦?有何不便?”
這時,筱筱偷摸到這邊,恰好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打開傳聲玉,伏在門口聽著。
“這殘陽身為我云端府大長老,實力極為強悍,鎮(zhèn)壓了多方實力,如果貿(mào)然把他除去,我怕會有其他勢力對我們云端府虎視眈眈。我就算拿到了《雷火》,保不住也是徒勞?!?p> “想得到《雷火》,這點代價都付不起?”
“那我煩請裘兄代勞一次,事成之后,《雷火歸你》,他身上的其他功法,我再拿?!?p> 黑袍人沉默了,是的,他不敢對殘陽下手,不然他早就動手了。殘陽的顯生石是在仙淵的仙云淺手中的,他要是殺了殘陽,仙云淺肯定會將他千刀萬剮。他來找這些人,也是為了借他人之手,殺了殘陽。黑袍人陰深深的笑了起來:“我身體抱恙,實在無法出手殺了殘陽,恐壞了上官兄的大事?!?p> “無妨無妨,裘兄已經(jīng)幫我很多了?!眱扇硕际切膽压硖?,心照不宣。
“那上官兄打算如何拿到雷火?”
暫時還沒有好的辦法?!?p> 黑袍人點了點頭:“若是還有別的什么事,上官兄大可過來找我,我必會相助。這殘陽中了毒,我也不知道他的下落,不過,他應(yīng)該活不了多久。”
聽到這里,筱筱已然是汗流浹背,從芳外溜走,黑袍人也是打開了房門,走了。
……
聽到筱筱傳聲玉里傳來的消息,長空雁幾人臉上都掛滿了凝重之色。
“上官河的目的竟然是《雷火》,也是,這么強的功***誰見了都會眼紅。也怪我哥,自視甚高,覺得沒人能拿掉他的東西?!?p> “現(xiàn)在就別說這個了?!毕p說道。
“溪月看著躺在床上的殘陽和面色蒼白的柳空朦,長嘆了一口氣:“幸好他們不來強攻?!?p> 溪輕走上前問到:“那個姓裘的,會是什么人?”
長空雁看著溪輕,搖了搖頭:“不太清楚,但是溪輕你放心,我會盡早讓筱筱回來的?!?p> 溪輕點了點頭,筱筱可以算是她的女兒,她心里是極為擔(dān)心的。
……
筱筱躺在床上,回想起師父,回想起靈兒,想起剛剛聽到的對話,頭腦愈發(fā)昏脹,便暈乎乎的睡下了。
過了幾日,長空雁依舊是用藥材調(diào)理著殘陽和柳空朦的身體。殘陽體內(nèi)的毒素已經(jīng)被清除的差不多了,用茯苓草制成的生機丹也已經(jīng)讓殘陽服下。靈兒的妖丹和柳空朦的妖丹都懸在殘陽的頭頂,正在進(jìn)行交替。溪月溪輕等人也是暗中聯(lián)系云端府其他幾位信得過的長老,有十三長老葉冰瑤,十四長老景明,十五長老浩然。
上官月兒和筱筱來到上官月兒的屋里,上官月兒沏好茶,給筱筱倒了一杯,給自己倒了一杯,上官月兒說道:“妹妹,姐姐這幾日手里的事有點多,冷淡了你,想來這個靈兒的下落也是十分難尋,我今天重新交一件事給你,如何?”
“師妹愚鈍,實在找不到靈兒,我怕我還是完不成任務(wù)?!?p> “這個任務(wù)倒是簡單,那二長老被關(guān)押在離神籠里,生不如死。這倒是他應(yīng)得的,我們?nèi)耸植粔颍肽闳タ囱核?,如何??p> “那我就不推辭了?!?p> “你要看好他,防止他自盡了。背叛我們,代價可是很大的?!闭f完,上官月兒意味深長的看了筱筱一眼。
“好,我不會讓他死得那么簡單的?!斌泱懔x憤填膺的說道,好像并沒有注意到上官月兒那意味深長的眼神。
“好,我將離神籠的鑰匙給你。”上官月兒將一把鑰匙放在桌子上,推到筱筱的面前,筱筱看了一眼鑰匙:“我一定完成師姐交代嗯任務(wù)?!比缓螅闷鹆髓€匙。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走,我?guī)闳ルx神籠。”
二人左拐右繞,來到一個很是陳舊的房間前,筱筱用鑰匙打開了房門,撲面而來一股熱浪,瞬間又轉(zhuǎn)為寒冷,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大籠子,冷鋒靠在鐵籠上,頭發(fā)亂糟糟的,身上還有些惡臭,衣服凌亂,哪有昔日的風(fēng)采。
“好了,你在這里看著他,我先走了?!?p> “好?!?p> 上官月兒出門后,帶上了房門。筱筱拿著離神籠的鑰匙,離神籠內(nèi)的惡劣天氣,她幾乎很難感受到,但從冷鋒一會出汗一會結(jié)冰,便不難知道這離神籠的恐怖。
“筱筱?你是來結(jié)果我的嗎?”
“你不要想的那么簡單,我們不會讓你死的那么容易的。”冷鋒聽到這話,渾濁的眼眸閃過一絲精光,緩緩地轉(zhuǎn)過頭來,打量了筱筱一番,見她修為很低:“如果你是來殺我的,還是省省吧,你沒那個能力?!?p> “如果不是呢?”
冷鋒又再一次轉(zhuǎn)過頭來,轉(zhuǎn)到一半就被筱筱地動作吸引到了。只見筱筱在地上寫著——我知道沒有鑰匙在手上得話,是發(fā)不出功力的,我把鑰匙給你,你有幾成把握帶我出去。
“是上官河派你來結(jié)果我的?”
“都說了不是來結(jié)果你的了,我是來折磨你的?!斌泱氵呎f邊寫——殘陽長老。
正在筱筱與冷鋒對話的時候,上官月兒正在外面偷聽著。聽了一會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上官月兒就走了。
冷鋒同樣在地上寫道:“只是你一個人來救我,我沒有辦法帶你出去?!?p> “那怎么辦?”
“讓大長老來。”
“大長老現(xiàn)在沒辦法過來,不然我也不可能在這里了。”
“大長老被他們算計了嗎?”
“嗯,晚上我和他們說一下這里的情況,和他們商量一下對策就來。二長老,你一定要撐住啊?!?p> “放心吧,沒那么容易死?!崩滗h寫完這句話,就轉(zhuǎn)過身去了,沒有了任何動作。
晚上筱筱回去休息的時候,與長空雁等人說了這件事,再和溪輕報備了自己的近況之后,便上了床,等待他們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