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里無限驚懼的火爆,讓所有人都吃驚。
一些人靈機一動的制作類似的無限流卡影,只是因為投入成本的不夠,或者其他的諸多原因導致沒有一部能有無限驚懼的熱度。
和無限驚懼同期上映的卡影,看著高昂的票房,羨慕都快溢出來了。
而隨著無限驚懼的風靡,理所當然地帶動了這些卡牌的銷售。
P站的UP主,帝都大學的皇甫奇也將帝都大學的御獸師比賽視頻剪輯出來,放在了P站上。
“最近有部卡影很火?!?p> 皇甫奇錄的視頻里,他揚了揚手中的兩張卡牌:“大家都知道,就是開創(chuàng)了新流派的無限驚懼,想必有些人還不太清楚,這里面四個副本的來歷……”
“不過我們暫且先不談這個,先說說帝都大學的御獸師比賽,接下來就是八進四了,帝都大學的御獸師們現(xiàn)在都非常努力的陪伴著自己的御獸?!?p> “可是某天在訓練場,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和卡影世界最后出現(xiàn)的那只無敵的蛤蟆很像的存在……”
“于是我產生了好奇,恰巧看到了星空制卡公司的消息推送……”
“嗯,就是這樣我仔細的查了一下……青蛙王子和不死傳說……分別是無限驚懼里面用的三級和四級卡牌?!?p> “在卡影中,我們都沒有弄清楚那只三級卡牌副本的蛤蟆擁有著怎樣的實力。”
“我知道網(wǎng)上也有很多人在探討,可是我覺得大家不久后可能就能真正的看到它的真實實力……”
“它作為成長系寵獸參加帝都大學的三級御獸師比賽……這里是蛤蟆第一次出手的風騷視頻……”
前面的介紹部分皇甫奇自然也不是隨隨便便的介紹,而是剪輯了卡影中的一些精選片段吸引著大家的眼球,然后再引出正而八經(jīng)的戰(zhàn)斗視頻。
“對了,想必大家還記得上次的。水寶寶吧……據(jù)猜測……黑土大師有可能是刻錄水寶寶的那個二級制卡師……”
“我的P站好友,劉龍認為這個意境和氣氛刻錄的……很像……不過這只是猜測……”
“如果是一個剛剛成為三級制卡師就可以刻錄如此高質量的卡牌,他是否會成為今年四大制卡公司最佳新人強有力的爭奪者之一?”
“究竟是不是?我們暫時無從知道,相信這種水準的制卡師一定會再次出現(xiàn)在我們的視線中……”
“還有一個對于我們帝都大學來說還算不錯的消息,無限驚懼制作方當時在柳玉然和黑土的卡牌中選擇了黑土的……”
……
“……”
星夜制卡公司的個人刻錄室中。
柳玉然面無表情的刷過了這個視頻,沒有接著往后看戰(zhàn)斗片段,她用手指拿起來黑色的《青蛙王子》,認真的看著卡牌上的紋路。
即便此時她看的是復制的紋路,也可以從中看出些許端倪。
秀氣的眉毛輕輕地一挑:“基礎功很好……每一道星紋都很穩(wěn),只是有些星紋銜接的手法明明還很生疏,幻境卻很穩(wěn)定?!?p> 即便嘴上說著不在意,但自從二級卡牌被人超越之后,她就有稍許的不舒服,而這次天科制作公司的項目沒有爭取到手,她委實有些難受了。
和孟墨只能掙一些不多的分成不同。
她家可是大股東。
不過,在寵物卡牌市場,六翼天馬因為新人季的推廣,依然比熱度剛剛開始的青蛙王子要高的太多了。
“玉然,在里面嗎?”
門口傳來了急促的聲音,從敲門的聲音就能聽出來。
柳玉然拿出遙控器輕輕一點,門便開了。
“小葉姐,別著急啊,有什么事?”
“那個P站熱度第三的視頻……”
柳玉然有些茫然,她剛剛也刷了會兒視頻,但卻不知道小葉姐說的是哪個。
“就是天馬被蛤蟆踢飛的那個!”
“踢飛?”
剛才她并沒有看到后面的戰(zhàn)斗視頻。
“嗯……就是……視頻上有和玉然姐刻錄的類似的天馬……然后還有一只三級的蛤蟆……就……刷!”
“刷?”
柳玉然困惑jpg。
“小葉姐,你把氣喘勻了再說話?!?p> “天馬……被秒了……”
柳玉然大概是聽懂了,神色中也帶著一絲錯愕,也就是說……生意上的對手……在某場比賽里成為了對手……然后對戰(zhàn)的時候天馬被秒了。
柳玉然的臉色稍微顯得有些不好看,眼睛眨了眨,深呼吸了兩口氣,捏著卡牌的雙指微微使勁發(fā)白。
“又是他,這個小學弟還真是生猛??!”
本來還算可以的心情,瞬間就不好了。
二級卡牌的第一名被奪走,她真的沒有那么在意,嗯……也許有,但就一點點。
自己都快要成為中級制卡師了,這兩年已經(jīng)讓無數(shù)的對手折戟,二級卡牌雖然制作的依然認真,但終究沒有耗費太多的心血。
失去一個項目,也只是讓她稍微難受,畢竟幻境刻錄本來就不是柳玉然自己的強項。
她擅長的是寵獸卡和武器卡……幻境星紋刻錄不順,就像是絕地求生有人善用步槍,有人的近點沖鋒厲害,有的人用射手步槍,而有的人會習慣用栓狙。
各有所長。
她本來以為那是一個幻境卡牌。
但……那是張寵獸卡!
更讓她沒有想到的是。
天馬竟然被秒了!
這幾乎不可能,她非常自信,即便是中級制卡師來刻錄三級卡牌,能量方面這張卡也幾乎達到了最大。
除非御獸師給自己的寵物培訓了戰(zhàn)斗意識,不過以天馬的智慧屬性,它的戰(zhàn)斗意識也應該非常有靈性的。
幽幽一嘆,柳玉然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苦笑:“總不能怪別人太優(yōu)秀吧。”
心態(tài)終于有些不一樣了,以前被自己當做踏腳石的那些制卡師或許也會有現(xiàn)在自己這樣的心態(tài)。
只是以前最優(yōu)秀的是自己,初升的太陽,現(xiàn)在……
她并不認為自己不夠優(yōu)秀,只是不再是“最優(yōu)秀”了。
至于這張卡牌的刻錄者黑土大師會不會是刻錄水寶寶的學弟……
這還用想嗎?
比自己優(yōu)秀的新人一下出來兩個?
況且黑土連在一塊兒,不就是一個墨字!
這種稱號,玩呢?
真的是有夠無聊的。
理解歸理解,不過心中不免對孟墨有些怨氣,女孩抱怨著:“真是啊……我都要成四級制卡師了……都不能讓我在三級制卡師時的傳說留得久一點。”
即便這怨氣顯得稍微有些沒道理,機會都是公平的,甚至自己還有“老粉-忠實客戶”。
但……好像還要被當做踏腳石了。
再次拿起那張黑色的卡牌,女孩更加認真地研究起來,超過對手不是在無聊的憤慨,而是要去學習,然后進步!
她也想知道差距究竟在哪里。
“那我們要公關讓他刪視頻嗎?”葉助理小心的看了一眼柳玉然。
“不用……沒必要自欺欺人?!迸⑾肓讼?,坦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