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只不過被人擋道了?!?p> “沈之謹,你這也太霸道了。”顧然有些憤憤不平道:“沈家既已是華夏國的翹楚,你這要是把尚家給整垮了,你以為華夏國不會出手?”
這個國家最忌諱的便是壟斷,一個企業(yè)要是做到事事壟斷的話,那么離死亡也就不遠了。
即便是有能力擺脫華夏國的糾纏,那以后的日子也不會太好過。
“你這是在教我做事?”
沈之謹直接將車停在了路旁,跟著就向顧然所在的方向側(cè)過了身。不僅如此,竟還出手將顧然的正面掰向了自己:“這么說,你這次是認真的了?”
“什么?什么認真的?”顧然使出吃奶的力氣將沈之謹給推開了,然后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
似乎是嫌棄沈之謹先前離得太近,竟還用手在跟前扇了扇。
顧然沒看到的是,自己在做那個動作的同時,沈之謹竟是露出了一臉的失落。
不過沈之謹這個人向來是個情緒管理大師,不過須臾的功夫竟就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狀態(tài):“然然,對不起!”
這突如其來的道歉不禁將顧然給驚愣住了,顧然就這么直直地盯著沈之謹,說實話,顧然真的很想伸手探下沈之謹額間的溫度??纯磳Ψ接袥]有——發(fā)燒?
“我剛剛是說對——不——起?!鄙蛑斦f著竟是將面轉(zhuǎn)向了車窗外,似乎是不好意思再去看顧然臉上的表情:“我這是在為雨沐之前的事跟你道歉。”
“這么說你都知道了?”
沈之謹點點頭:“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顧然的錯覺,總感覺沈之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懊惱?
于是晃了晃腦袋:“以你對她的寵愛,就算我跟你說了,你會信嗎?”
這,沈之謹還真的被顧然的話給噎住了。想想之前顧然還在沈氏的時候,因為業(yè)務方面的問題和姚雨沐相識了。
兩人更是一見如故,可后來,只要兩人一有爭論找沈之謹評論時,沈之謹總是下意識地覺得是顧然的錯。
再說了,就姚雨沐那一副善良單純的模樣又怎么會欺負得過囂張跋扈的顧然呢?
更何況自己又不止一次看到顧然將咖啡潑到姚雨沐的身上。
“顧然,你要知道,這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p>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把她逼急了?她這才迫不得已地對我動了手?”
沈之謹并沒直接回顧然的話,從顧然剛被綁架的時候,自己的眼線就說過類似的話,可自己當時是堅信著姚雨沐的。
即便是后來姚雨沐哭的梨花帶雨的說那都是尚越彬安排的,自己只不過是被迫的而已,自己也信了。
要不是前幾天親眼看到……
一想到這,沈之謹不禁嘆了口氣:“她這也是太在乎我了,所以才一……”
“好了,好了,我不想聽你在這里秀恩愛。”
顧然說著直接打開車門走到了駕駛室的跟前伸手敲響了車門,見沈之謹并沒有要下車的意思,于是使勁推了一把。
雖然做的是無用功,不過心里倒是快活了不少:“沈之謹,你這個無奈,你給我下來?!闭f著還使勁地踹了下車門。
也真是被沈之謹氣急了,竟是忘了這是顧宸川的車。
沈之謹挑了下眉竟是再次將車窗搖了下來:“進來?!?p> “這是我哥的車,你給我出來。”顧然不僅沒順從沈之謹,竟還產(chǎn)生了將對方轟下車的意圖。
“我要是不下車呢?!?p> “你這個無……”顧然一句話還沒說完,兩人的手機竟是同時響了起來。
顧然拿起手機看了眼來電提醒,竟又是秦民打過來的。
“喂,又怎么了?”
“顧經(jīng)理,尚總過來了,現(xiàn)在正在大廳等你呢?!?p> “你先把他請到辦公室去,我已經(jīng)在路上了?!?p> 當顧然將電話掛斷來到車邊時,沈之謹?shù)碾娫挾歼€沒有接完。
顧然見勸不動,索性直接坐進了副駕駛。
“我現(xiàn)在在路上呢,嗯,你乖乖在公寓等我,對,我一會就到了?!?p> 這么溫柔的語氣,看來是姚雨沐無疑了。
“然然,我得先走了,雨沐還在等我?!睊鞌嚯娫捄蟮纳蛑斀K于是向顧然開口辭起了別。
“好走不送?!币娚蛑斪鲃菀_車門,顧然直接推開車門就要出門換到駕駛室的位置。
“顧然,你就這么不希望看到我?”
“對?!?p> “然然,你變了,變得愛撒謊了?!鄙蛑?shù)娜穗m下了車,可手卻是緊緊地把著車門,竟是連個位置也不愿挪開。
“沈之謹,你給我讓開?!?p> 顧然伸手一把拽過了沈之謹,許是對方?jīng)]意再胡攪蠻纏,還沒用力,竟就將沈之謹推出了老遠。
顧然在愣了下后趕緊就坐回了駕駛室,腳更是速度極快地搭在了離合和剎車上。
見車窗外的沈之謹鉆出車門久久不曾離去。不禁嘆了口氣,心道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
正欲縮回視線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沈之謹?shù)挠沂衷缫盐粘闪巳瓲睢?p> 于是直接踩下了離合——掛擋——油門。
直到開出了好些遠,不經(jīng)意地還從后視鏡里看到了沈之謹。
那偉岸的身軀在陽光下竟是那般的孤寂。
顧然開車的速度很快,從郊區(qū)到市區(qū)去掉紅綠燈的時間竟就花了十來分鐘。
不過現(xiàn)在路上的私家車也沒那么普遍就是了。
“越彬?你怎么在這?”顧然說著將面轉(zhuǎn)向了立在一旁的秦民:“不是跟你說了嗎?尚總不是外人,以后他過來直接請到我辦公室就是了。”
尚越彬原本有些暗沉的眸子在聽到顧然這句話后總算是恢復了一些生機,人亦是寸步不離地跟在了顧然的身后。
直到到了28樓,這才久違地開了口:“然然,趕得這么急,辛苦了。”
“這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這不是應該的么?對了,你來的時候有沒有遇到其他人?”
“沒有啊,然然,你怎么會突然這么問。”
顧然趕緊擺了下手:“哦,沒什么,隨口問問而已,對了,你今天過來是?”
顧然不會談戀愛,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去親近尚越彬。
可眼下這尚越彬怎么也是這個鬼樣子?怪不得這么好的條件還輸給了處處留情的沈之謹?
“哦,是這樣的,我上次來好像聽宸川說顧家有做配飾?!?p> “嗯,是有這個業(yè)務?!?p> “然然,你也知道,沈氏在服裝這塊已經(jīng)做了很多年了,大家對我川這個品牌的認可度很高。我承認,這個是故人遠遠比不了的?!?p> 尚越彬說著說著不禁嘆了口氣,這才又繼續(xù)開口說道:“所以,我想和顧氏合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