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不得已之下就和鯨聯(lián)手,在大戰(zhàn)了幾百回合,干翻了大半的人之后……還是被殺了。
為此,庭深提出結(jié)成俠侶,之后開始找各大幫派的人“復仇”,結(jié)果復著復著就打上國服了……
總而言之,是一段不堪回首的狗血往事。
在和庭深打了幾局之后,凌鯨恬覺得無趣,打了一聲招呼就下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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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知不覺到了和程氏談判當天的下午。
其實,這并不是一次正式的面談,只是為了探探對方的底,因此面談的地點也由程則沄提出定在了京城的越京食府。
凌鯨恬帶上擬定的合作方案來到程氏的人指定的包間。
她是習慣早到的,所以當她抵達時,程氏的人還未到。
越京食府不愧是京城的老字號,就連裝潢都是按照古典的風格設(shè)計的,整體看上去都是高貴典雅的紅木裝潢。
凌鯨恬被身穿素雅旗袍的女服務員領(lǐng)著穿過了一層層由竹籬花障編制而成的月洞門,才算抵達了包間門前。
在這工作的人都知曉,一般訂這種包間的人都是有事要商談的,于是服務員在給凌鯨恬上了一壺上好的大紅袍后,就退了出去守在門外。
凌鯨恬將合作案放在椅子背后,端起紫砂杯抿了一口。
入口甘醇,咽后清香。跟一般飯店的茶飲比起來,確實算得上好茶了。
凌鯨恬放下茶杯后,開始撐著下巴,百無聊賴的透過明凈的玻璃,看向外邊青蔥的密林修竹。
過了五分鐘,包間的門再度被拉開。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姿態(tài)凜然、面色板正的中年男人。
其身后跟著一個架著眼鏡的秘書。
見人來了,凌鯨恬起身相迎,只不過對方好像并沒有要和她打招呼的意思,隨意的就走到凌鯨恬對面的位置坐下了。
“凌小姐是嗎?”程則沄語氣褻慢的開口。
對于這個女生,要不是他家那個混賬兒子死纏爛打著他,他估計根本就不會來見。
對于對方的怠慢,凌鯨恬也并不在意,禮節(jié)性的輕笑一下后坐回了椅子上。
“是我,程董事長?!?p> 程則沄沒理她,翻看著服務生遞上來的菜單。
等他點完菜,也沒問凌鯨恬的意見,直接就讓服務生去上報給后廚了。
程則沄端起面前的茶飲喝了一口,才答復她:“聽我兒子說凌小姐很有本事,所以我才忙里抽閑來見見。也不知我那混賬兒子說的是否屬實?”
對于他語氣中毫不隱藏的輕視,凌鯨恬也表示理解。
畢竟很多人看人,總以為年紀和才能是成正比的。
凌鯨恬笑了笑,把身后的文件抽出放到轉(zhuǎn)盤上轉(zhuǎn)到程則沄面前。
程則沄猶豫了一下沒有立刻拿起,“不知凌小姐可知,貴財團的另一位奚小姐前些日子也來找了我?!?p> 奚小姐指的就是奚芋玲,這個凌鯨恬知道。
不過她倒是不關(guān)注她做了什么,她只用把心思都放在自己的方案上就夠了。
凌鯨恬搖頭:“我只潛心于我方案的制定,別人如何,與我無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