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慈善家
溫盈實在是有些吃驚,她原本以為自己所看到的慈善家,應(yīng)該是一個頭發(fā)花白的中年人,就算是年輕一些,也可能只是頭發(fā)沒那么花白。
但是現(xiàn)在,事實居然告訴她,一個年紀才20多歲的男子,居然就是慈善家?
哪有那么年輕的慈善家?
溫盈即便是查閱完了自己腦海當(dāng)中的資料,也沒有搜尋到這么年輕的慈善家。
她原本是想要上前去結(jié)交,可是現(xiàn)在,她卻忽然就沒了這個打算。
像他們這一類人,做慈善,那當(dāng)然不是隨隨便便去做。
可以說的是,一般來說,做慈善的人都帶著自己的目的。
而這個人,在短短兩年的時間,就已經(jīng)有了如此影響力,足以見他所圖非小。
和一個目的性如此之強的人結(jié)交,她恐怕根本就玩不過對方。
所以,就算是今天這個慈善家,真的能夠幫到她,她也不打算和對方結(jié)交。
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她溫盈,也有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而今天,之所以會有那么多人來,也是因為溫家請到了這一位慈善家?!?p> 蘭夢轉(zhuǎn)頭看向了那位慈善家,卻仍舊沒有上前去結(jié)交的意思。
溫盈覺得有些好奇,這位林家三太太,似乎是真的不簡單。
“三少夫人若是也是為了這位慈善家而來,此時為何還穩(wěn)坐在這里?”
剛剛蘭夢的那一套說辭,她是一個字也不信的。
真正想要上前結(jié)交的人,根本就不會錯過任何一個可能的機會。
今日居然有這么多人為了這個慈善家而來,那么林三少夫人就不該如此穩(wěn)坐在這里。
即便真的如同她所說的那樣,她不愿意在這么多人的時候一擁而上,但是像這樣的慈善家,若是想要結(jié)交,多半就只能靠別人的引薦。
蘭夢穩(wěn)坐在這里,恐怕所圖并非這位慈善家。
溫盈心中閃過思緒萬千,面上卻絲毫不顯,她看著大廳里大家推杯換盞,只覺得有些好笑。
而就在這時,那邊不知道說到了什么,慈善家一下子就把視線轉(zhuǎn)向了這里,而其他人也隨之看向了這邊。
“我聽說,這一位便是溫家的大小姐,只是溫家大小姐好像并不是溫先生跟溫太太的親生女兒,但到底被溫家養(yǎng)了這么多年,這周身的氣質(zhì)也非同尋常。”
說話的便是那一個慈善家,他一邊說話一邊往這邊走,連帶著人群也慢慢的往這里移了過來。
溫盈眉頭狠狠的一跳,她剛才沒有注意那邊的動靜,此時根本就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她警惕的看著往自己走過來的人,面上卻笑道:“這位先生謬贊了,我的確不是溫家人。”
她現(xiàn)在甚至為自己姓溫這件事而覺得有些惋惜。
只是五年前,她能力尚弱,根本就無力改變。
而現(xiàn)在,她也接受了這個名字了。
她的笑容淡漠而疏離,慈善家卻像是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一樣,道:“看來溫小姐是性情中人,今日倒是唐某唐突了。”
唐?
溫盈飛快的在腦海中搜索著這個姓氏,忽然之間,她有些詫異的抬起頭來。
因為根據(jù)到她所搜索到的信息,唐家并不是一個普通人家。
如果說,閔家在這世界上如同帝王一般的存在的話,那唐家,則是另外一種超然的存在。
他們似乎并不參與世俗的爭斗,但是世俗的每一個人都知道他們。
沒有人知道他們家的資產(chǎn)究竟為幾何,他們家世世代代都會出現(xiàn)一位慈善家。
而這一代,情況似乎發(fā)生了些改變。
自從上一代的唐氏夫婦隱退之后,這一代新的接任者,遲遲沒有現(xiàn)身。
世間的傳言眾說紛紜,有說是因為這一代的繼承者并不愿意做慈善繼承家業(yè)的,也有說這一代根本就沒有男子可以繼承家業(yè)的,只是并沒有一個準確的說法,溫盈所搜索到的結(jié)果有許多也是閃爍其詞,根本就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
而眼前這個人姓唐,恰好又是慈善家,應(yīng)該就是那個唐家的傳人了吧?
只是因為,唐家在上一代時,就低調(diào)了許多,所以接任者究竟是男是女,如今年方幾何,根本就沒有人清楚。
而她所能夠查到的資料也十分有限,所以這個人究竟是不是唐氏的傳人,這還有待商榷。
“久聞唐先生大名,如今一見,唐先生果然玉樹臨風(fēng)?!?p> 溫盈不想讓話題繼續(xù)停留在自己身上,因此便笑著夸贊了對方一句。
她能夠搜索得到上一代唐氏夫婦的照片,而面前的這個年輕男人,和那一對夫婦沒有半分的相似。
她更是懷疑此人的身份。
只是今天,有這么多人為他而來,恐怕也是對他的身份深信不疑。
唐林彥笑了笑,道:“溫小姐說的這話可就違心了,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p> 他環(huán)視了一眼自己周圍,道:“剛才我們說到,溫家的兩位千金都十分出眾,而且今日,是溫家的主場,唐某也不便喧賓奪主。早就聽聞溫家家教甚好,個個都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唐某今日倒想見識一番。”
琴棋書畫?
溫盈嗤笑一聲,道:“看來即便是唐先生,消息也有誤啊,我們溫家,可從來都不興這些?!?p> 她想也不想的就回絕了,她向來都不喜歡別人把她和溫盼兒比較,又更何況是這樣大庭廣眾之下?
想到這里,她更是懷疑這個姓唐的。
“唐先生,你可不要聽這丫頭胡說,她就是害羞,所以才不肯承認,以前她小的時候,老師就常??渌f她在藝術(shù)上很有天賦,讓我們好好培養(yǎng)呢!”
就在這時,張玲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了出來,她開口就否定了溫盈的話。
溫盈頓時深吸了一口氣,她雖然不知道這個姓唐的究竟有什么目的,但是張玲絕對目的不純。
她看向唐林彥,沒有說話。
唐林彥此時并沒有看她,而是對著張玲道:“想來這位便是溫夫人了吧,不過若是不說,我還以為溫夫人是哪家的小姐呢!”
是女人,就沒有人會抗拒別人的夸贊,張玲即便是這把年紀了,也不會例外。
她笑道:“唐先生這嘴呀,跟抹了蜜似的,叫我這個半老徐娘聽了也如沐春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