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如此呢?為了這點兒東西打生打死的,你要真想動手,咱倆就行了!”柳箋微微后仰,眉頭輕挑,臉上明晃晃地寫著“找樂子”三個字。
“好!就咱們倆動手也行!”安丘壓下火氣,不屑地看著這個“裝13的少年”,“哪里來的蟊賊,還蒙著面,等會讓你們知道惹怒云臺宗的下場!”
安丘陰冷一笑,隨手把小刀扔給師弟,一步踏出,雙手合十,雙眼緩緩閉上,只是不動。
柳箋滿頭黑線,“裝13?算了,先砍了再說!”
眼見柳箋沖上來就要動手,安丘心內暗罵一句粗鄙,雙手緩緩張開,似勝券在握一般,雙眼安詳?shù)亻]著。
柳箋:“???還在裝13!老子不把你屎都打出來!”劍意勃發(fā),劍氣飄搖,竟是下了殺心,眾人心內一驚,大氣都不敢出。
眼看著柳箋直逼安丘而來,李浩心內正疑惑間,一道強烈的吸力突兀地傳來,眾人的兵器眼看就要脫手而去,慌忙抱緊,運轉內力束縛劍身。
云臺宗的人像是早就料到一般,任由配劍飛離自身,在安丘身前擋下。
他竟是術修中的金修!
李浩緊盯著柳箋,“麻煩了!金修影響兵器本身,武夫難以反制!”
只聽空中“?!钡囊宦暎{的劍倒飛而出,一柄柄劍匯集成劍陣,此刻正擋在安丘身前!恢宏的金色波涌著,竟堅硬無比,連柳箋也無法突破。
柳箋收劍而立,看著手中的劍,似是回憶著什么……
安丘心道不好,劍陣瞬間拆解,轉換成一道殺陣沖了過去
柳箋看著安丘,似是明白了什么,“哈哈哈,你已輸了!”
“孫子別猖狂,有你好受的,打輸了你可什么都沒有!”
柳箋輕笑一聲,側身躲過,與殺陣游斗起來,乒乒乓乓的打鐵聲如夏秋急雨一般,密密麻麻地釘在空氣中,柳箋心知,破陣只需破掉一柄劍,可是諸劍皆非凡品,這些宗門子弟所用,哪一個不是上等精鐵,若是破不開,渾身乏力,就糟了!
李浩眼看柳箋游刃有余,也是輕呼一口氣,“上啊!慫啥!你又不是打不過,速戰(zhàn)速決!”
“小兔崽子,別嚷嚷!”世豪師兄一巴掌下去,瞬間寂靜了不少。
“這孩子,想啥呢!我現(xiàn)在都只有招架之功,哪有還手之力?。α?!還手!”
柳箋看著閉眼控劍的安丘,瞬間明晰了不少,手中如無物一般,劍氣,劍意,如凡間之鐵,沒了半點寶劍的顏色。
眾人正詫異間,柳箋也閉上了雙眼……
“不是,大哥,現(xiàn)在不是裝逼的時候,打架呢!精神點兒!”李浩忍不住地吐槽道,又是一陣猛錘趕來……
柳箋猛地呼出一口氣,連刺五劍,空中只留下五道虛影,與那飛劍對峙,柳箋自身如鬼魅一般,翩然而至,劍指安丘。
安丘急調劍陣回防,卻終究不能,柳箋留下的,是含有濃烈劍意的五道劍影,于空中短暫綻放成劍陣,威力更增幾分,破陣不能,阻陣卻是無妨。
安丘睜開了雙眼,眼中的憎意毫不掩飾,殺氣彌漫,仿佛要把柳箋刺穿。
天興洛
有人嗎?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