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她怎么會突然暈倒?”
站在手術室外等候,徐唐宇忍不住問。
“雯雯有先天性心臟病,她很小的時候就做過兩次心臟修復手術,雖然手術很成功,但是她需要每天吃藥,也不能受刺激,不然就會有危險。”
“那她今天還來湊什么熱鬧。”徐唐宇無語,還真是一個瘋女人。
“她也不想的?!?p> 看到歐明月如此擔心,張羽墨給了徐唐宇一個眼神警告,示意他少說兩句,病人為大,徐唐宇很自覺地閉了嘴。
“你也不用太擔心,醫(yī)生都說了我們送的很及時?!?p> 手術進行到一半,一位年輕的男人匆匆而來,一邊快步疾走,一邊換著白大褂,看上去專業(yè)又帥氣。
“你可算來了!”
徐唐宇見到白一銘就像見到了救星,別看白一銘年紀輕,早已是心臟外科一把刀,十分有名的專家醫(yī)師。
“別著急,我先進去看看!”
白一銘和張羽墨,徐唐宇簡單地眼神交流,算是打過招呼,然后就急匆匆地進了手術室。
五個小時的等待,像是過了五十天那么漫長,好不容易等到白一銘出來,三個人同時圍了上去。
“怎么樣?”
“手術很成功,只不過這種先天性心臟病還是得按時吃藥,病人也不宜情緒激動?!?p> 聽到白一銘這樣說,三人都同時松了一口氣,尤其是徐唐宇,他還真怕是因為自己的口無遮攔刺激到了李靜雯。
“聽到?jīng)]?不要再讓病人情緒激動。”
張羽墨看著徐唐宇,一本正經(jīng)地打趣道,同時,歐明月也看著他,好像在說,就是你,注意點!
“喲,原來還有我不知道的故事。”
白一銘取下口罩,表情輕松,笑得儒雅。
三人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發(fā)小,只不過白一銘學醫(yī)后,整天都很忙,不是在開專家會就是做手術,他們就很少聚在一起,不過這并不影響他們的兄弟情誼。
“都看著我干嘛?我什么都沒做?!?p> 徐唐宇無語,不過另外兩個人顯然不相信他,像是在說,信你個鬼!
“醫(yī)生,她真的沒事了嗎?那什么時候可以出院?”
歐明月不理他們?nèi)说牟蹇拼蛘?,她最擔心地還是李靜雯。
“手術很成功,她應該明天就會醒,出院得看恢復的情況,還是住院觀察一段時間吧!”
“那我什么時候可以去看她?”
“等安排好了病房就可以,今晚你們最好留人陪床或者找個看護?!?p> “謝謝醫(yī)生!”
“客氣了!”
李靜雯的爸爸電話打來,大概是聯(lián)系不上女兒,就打給了歐明月,這必須得接,歐明月到一邊去接電話。
白一銘還是第一次見到歐明月,看到張羽墨如此緊張她,就知道她一定是那個傳說中的未婚妻。
“才多久沒見,沒想到你們都好事將近,哎,這么比起來,我的生活豈不是太無趣?”白一銘將兩人請去他的辦公室坐坐。
“你說他就說他,扯上我干嘛?”徐唐宇一臉不滿。
“說不定你比我還快,李靜雯不是說喜歡你嗎?對你一見鐘情?!?p> “向我表白的女人多了,我都要接受的話,我不知道要結多少次婚?!毙焯朴畹鮾豪僧?shù)刈缴嘲l(fā)上。
“可是被你抱著來醫(yī)院的,她是第一個吧!”張羽墨坐到他身邊,不忘繼續(xù)調侃他。
“我也是第一次接到徐總的電話,這么著急讓我救一個女人。”白一銘添油加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