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幸福的一起消滅了多半鹿肉,吃飽喝足了,連靜瑜帶著柴胡去了溪邊,她還帶了些草木灰,其實柴胡身上的味道,她怎么會不知道?不過是見他傷口沒好,不敢碰生水,怕發(fā)炎了不好弄,她才忍著一直沒說。
兩人到了溪邊,柴胡幫著連靜瑜把撈魚的陷阱簍子從溪水中提溜上來,這次收獲比上次好些,還多了幾只小螃蟹。
連靜瑜提著螃蟹腿調(diào)皮的嚇唬柴胡,“你看它這么小的鉗子,好可愛,你要不要摸摸?”
“你小心被夾著,趕緊用樹藤捆好?!辈窈鷵?dān)心她受傷,叮囑她小心些。
連靜瑜收起了玩鬧的心思,把小螃蟹收拾好了,才弄里面的幾條小魚,處理干凈小魚后,才對著柴胡說:“好了,該收拾你了,你蹲著些,我?guī)湍惆杨^發(fā)洗洗,都有味道了?!?p> 聽到連靜瑜這樣說,他顧不得傷口微微的疼痛,蹲下去就讓她洗頭。
溪水還是有些冰涼,好在天氣給力,正當(dāng)午的日頭從樹林中穿過,照在人的身上暖暖的。
連靜瑜過濾了些草木灰,用草木灰水給他洗頭,剛摸到他的頭發(fā),心中就感慨萬千“沒失憶的時候,肯定是大戶人家的孩子,這發(fā)質(zhì)被呵護(hù)的真好,摸起來絲滑如綢緞。可惜了,如今卻要用草木灰洗發(fā)了?!?p> 給他洗好后,她也順帶給自己洗了洗,然后對著他命令道:“你背過身子去,我去洗洗澡,這么多天,估計身上也有味道了?!?p> “你香的很,沒味道,如果你要洗,我?guī)湍惆扬L(fēng)?!?p> 柴胡的話讓連靜瑜羞紅了臉,“不要偷看,偷看是會爛眼睛的。”
柴胡笑了笑,轉(zhuǎn)過身去,聽著后面洗澡的聲音,他居然身體好似有了反應(yīng),尷尬的讓他羞紅了臉。
就連她什么時候上來的,他都不知道,讓連靜瑜覺得他突然變的很奇怪。
“你干什么,發(fā)什么呆?”
“哦,你洗好了,那我們回去吧?!闭f完,還自覺的牽起了連靜瑜的手。
柴胡的奇怪讓她沒有多想,一起回了基地,兩人坐在火堆邊風(fēng)干頭發(fā)。
“你坐過來點點,把衣服摟起來,我看看你腰間的傷口愈合的情況怎么樣了?”
柴胡聽話的配合,細(xì)皮嫩肉的白皙皮膚就露了出來,讓連靜瑜都自嘆不如。
小心的解開包扎,看到好了的傷口,今日又輕微的裂開了,她皺起了眉頭,“肯定是剛剛你蹲著洗頭,傷口又開裂了,以后還是等你傷口好了在洗頭吧,等下我燒點熱水,你自己擦擦?!?p> “嗯,好的,我不疼,過兩天就好了?!?p> “別亂動,我去把今日買的藥拿來,給你擦上,好的肯定快些,畢竟我弄的草藥太粗糙,沒有炮制,藥效差一些?!?p> 說完轉(zhuǎn)身去找今天在杏林坊買的膏藥,然后細(xì)心的給他上藥,看著她認(rèn)真的表情,他有些情不自禁了,抬起她的頭,輕輕的吻了上去。
連靜瑜上輩子,這輩子的初吻,在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結(jié)束了。
“你做什么?”
“情不自禁!”
我嚓,這是什么答案,算了,跟一個失憶的人真是說不清楚,她認(rèn)栽了,認(rèn)命的幫他把傷口再次包扎好了,離的遠(yuǎn)遠(yuǎn)的,她終于認(rèn)清楚了一件事實,他是個正常的男人。
可他們不是真的夫妻,有些事情還是有個分寸的好,要是他找回了記憶,家里已經(jīng)有了妻子,那她該如何自處呢?
“這樣的事情我們還是要少做,你有傷,情緒不宜波動太大,你知道嗎?”
柴胡把她的表情當(dāng)成了害羞,關(guān)心和愛護(hù),十分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爸懒?,娘子!”
頭發(fā)風(fēng)干后,連靜瑜隨意的用樹根挽了一個發(fā)髻,穿上新買的棉布衣裳,這么一捯飭,還真像個小媳婦。
柴胡靜靜的等她弄好后,才看著她說:“娘子,別忘了還有為夫,為夫不會挽發(fā)髻?!?p> 示意她幫忙梳理頭發(fā),可她根本不會,只得照樣用樹枝也挽了個簡單的發(fā)髻,總算趕緊清爽不少。
清冷的夜晚終于有了暖和的棉被,這一晚,讓連靜瑜睡的格外的舒坦。
手里有了銀子,連靜瑜根本不慌了,雖然上次花了不少,可也剩下不少,想到柴胡的傷口,這些日子靠著鹿肉和買的米面,足足撐了一個多月,看到他傷口恢復(fù)的不錯后,她才決定從新布置陷阱,抓獵物,畢竟坐吃山空也不是什么好事。
柴胡照樣跟在她的后面,往山林的更深處走去。
這幾個月的相處,讓他的心很安定,也很幸福,心中也盤算著傷好后,多打些獵物,到時候去山下的村里置辦幾畝地,砌上房子,再生幾個孩子,這一生有她陪伴,他覺得人生足矣。
連靜瑜的陷阱做的越發(fā)的熟練,因為柴胡對往后的生活有了美好的向往,這次的陷阱他做的大些,他想要獵取大一點的獵物,好多賣點錢,再也不能委屈媳婦兒跟他過憋屈的日子了,他要讓她過好日子。
連靜瑜想著反正他傷口也好了,就由著他,那把小刀自從柴胡拿出來后,就一直在她的手中,她用起來也順手,反正做事多半是她,也沒想著還給他。
陷阱做好后,兩人又去了溪邊,看看戰(zhàn)利品,管它多少,總比沒有的強(qiáng),兩人同進(jìn)同出的,也習(xí)以為常了。
下半晌的時候,照樣看看里面有獵物沒有,這次的運氣沒有上次的好,只有幾只野兔子掉了進(jìn)去,柴胡背著野兔,牽著連靜瑜回了基地。
“這么多兔子我們也吃不完,你把這幾張好的兔皮剝下來,肉和皮分開賣估計好些?!?p> 柴胡依她所言,干凈利落的剝了兔皮,怕動物聞到腥味過來,連靜瑜特意把火燒的大些,兔子的內(nèi)臟挖了個坑埋了,畢竟上次的場景讓她還是覺得有些惡心。
兩人收拾好了后,簡單吃了個晚餐,就躺在床上看星星,看月亮,柴胡看著她明亮的眼睛,悸動的心再次顫動,行動勝過千言萬語。
感覺到懷中人兒的扭動,更是火上澆油的行為,激情的荷爾蒙一旦點燃,那是青春的萌動和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