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做好事不留名
“對了,姐,一會兒睡覺之前,我?guī)湍闳嗳嗄_。”
諸葛文若換了正常的睡衣說道。
“不用!”
鐘曉芹一口回絕。
“不行,聽話,你明天還想不想上班了?”
諸葛文若態(tài)度強硬,一點都不給鐘曉芹反駁的機會。
“……”
鐘曉芹撇撇嘴。
若若好霸道!
她心情亂的一批,找到家里存放的紅酒,醒好,給自己倒了幾杯。
好在沒有猛喝,諸葛文若也就任由她了。
鐘曉芹一邊喝著紅酒,一邊享受著按摩。
突然,她覺得現(xiàn)在這小生活很不錯,美男揉腳,還有美酒。
嘶,愜意!
諸葛文若:“……”
這小女人喝多了。
從她那逐漸蕩漾的表情就能看出來。
手上加著內(nèi)勁,給對方揉著。
“嘶,舒服~”
感覺到了好處,鐘曉芹拿著酒杯靠過來,靠在諸葛文若肩上。
兩只腳都放在諸葛文若面前,意思是都捏捏。
諸葛文若將兩只小jio都拿在手里,全然沒看見懷里閉著眼睛,紅著臉的鐘曉芹。
喝完最后一杯紅酒,鐘曉芹沉沉地睡過去。
諸葛文若無奈,只好再一次公主抱,給她抱回臥室。
但在要走時,鐘曉芹死死地?fù)еT葛文若的脖子不松手。
諸葛文若還不敢用力,只好頗為無奈地抱著她一起躺下。
這就挺考驗他定力的。
這不是逼著他犯錯誤嗎?
小女人這樣,老實說,諸葛文若此時想干什么都可以。
可一時痛快了,以后兩人絕對沒有任何交集了。
那不是諸葛文若想要的。
攻城為下,攻心為上。
所以,就當(dāng)是摟著自己媳婦兒睡覺了。
睡個素的。
“嗯~~”
懷里鐘曉芹,給自己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那就是整個人都趴在諸葛文若深上……
一夜無話。
但當(dāng)?shù)诙煲辉?,鐘曉芹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姿勢……
驀然驚醒!
若若?
我倆怎么...一起了?
等等,誰幫我換的衣服?
我睡衣呢?
怎么就剩一個小吊帶?
還有更可怕的是……
若若那小混蛋手里抓著的是什么神奇的東西?
其實也不怪諸葛文若。
無論是和自家?guī)煾狄环?,還是和羅艷,亦或者是和其它女人...他不光習(xí)慣睡覺摟著點什么,那手里也是不能空。
甚至,沒有東西,他睡覺費力。
習(xí)慣了!
鐘曉芹是想悄悄起來。
但是被人抓著……她起不來。
更何況,諸葛文若抓地還有點用力,她整個都被束縛住了。
“小混蛋!你給我起來!”
鐘曉芹忍不住羞惱,一頓拳打腳踢。
其實諸葛文若早就醒了,但就...裝睡。
當(dāng)然,也不忘無形之中用力。
“哦,鐘姐,干什么呀?”諸葛文若見好就收,松開鐘曉芹。
“還干什么?我問你,誰幫我換的睡衣?”鐘曉芹質(zhì)問道。
“當(dāng)然是你自己,你說熱……姐,昨晚你喝多了?!敝T葛文若如實稟報。
當(dāng)然,換衣服的過程,他出力不少。
但他表示,做好事不留名!
嗯,這就不說了。
“那...那...那...咱倆怎么會睡在一個屋子里?”鐘曉芹大聲問道。
“是你抱著我不撒手,索性,我就抱著你睡了啊....”
諸葛文若一副沒什么大不了的樣子。
鐘曉芹:“……”
她沒再問,她也明白,再問下去估計就是,咱倆也不是沒水果……
“滾滾滾!”
但她還是把諸葛文若給打出來了!
諸葛文若無奈起身。
起身的瞬間,鐘曉芹又是一臉紅。
因為是早晨,即便隔著衣服...但某些部位也比較明顯。
那小粉拳亂錘,和給諸葛文若撓癢癢差不多。
“duang”
猛烈的關(guān)門聲。
諸葛文若搖搖頭去洗漱。
早飯兩人也是誰都不和誰說話。
諸葛文若突然想起什么,道:“鐘姐,我媽要看看我女朋友,嗯,在我買的新房里看,我姐到時候都來,我到時候去接你?!?p> “切,你女朋友那么多!哪個?。俊?p> 鐘曉芹酸酸地,沒好氣道。
“艷艷?!?p> 諸葛文若笑道。
“還艷艷,我還珍珍,愛愛呢?!?p> 鐘曉芹撇嘴吃著油條。
“你要是吃醋,芹芹也可以!”諸葛文若意味深長道。
“誰吃醋了!”
鐘曉芹表情驚慌地反駁著。
至于芹芹什么的,什么破名,取得難聽死了!
“送我上班!”
鐘曉芹擦了擦嘴,說道。
“嗯?!?p> 諸葛文若起身,拿起車鑰匙,送鐘曉芹上班。
開到君悅府物業(yè)。
正好碰見鐘曉芹同事。
那一騎絕塵而來的超跑絕對亮眼。
所有同事都注意到了。
鐘曉芹內(nèi)心直呼不好。
忘記這回事了。
急忙下車,可誰知,這時候,諸葛文若搖下車窗,喊道:“老婆,你下班我來接你!”
鐘曉芹:“?。?!”
這下倒好,全都知道了。
有幾個同事恰巧是在那天諸葛文若暴揍那個鐘油膩時見過諸葛文若。
但他們也沒想到諸葛文若居然這么有錢。
那超跑一看就不便宜。
“曉芹,那是你老公啊?你家那么有錢,我們居然都不知道!”
“你老公是富二代嗎?”
“沒想到,曉芹居然是豪門太太?”
“……”
這群平日里使喚慣了鐘曉芹當(dāng)苦力的人,在這時,態(tài)度大變。
嗯,鐘曉芹上班是有個百寶箱的。
里面裝滿了各種工具。
同事有什么活兒,都會叫她幫著干。
修個咖啡機啊,甚至吃個堅果,都要朝她要工具。
職場規(guī)則里的小透明,工具人,說得就是鐘曉芹。
她圖個安分,也沒和誰說。
可如今,在諸葛文若開豪車送她時,一切都變了。
平日里使喚人不記恩的同事們,一下就熱情,并且打聽起來。
那個老讓她修咖啡機的大姐,這次親自送來了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
老朝她要堅果工具的男同事,這次送來了一箱堅果。
“曉芹姐,我來。”
抽屜壞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熱情喊道。
鐘曉芹:“……”
這就姐了?
還有一群女同事準(zhǔn)備過來打聽一下。
可是她們剛過來,就聽見鐘曉芹在角落里對著手機大喊道:“諸葛文若,你給老娘低調(diào)一點!別整天開你那個破車!”
“收到,老婆!”
諸葛文若立刻回復(fù)語音。
這語音,直接就被那些女同事給聽見了。
鐘曉芹:“……”
完了,那些女同事的八卦,明天她各種版本的花邊新聞,就會在所有同事面前傳播開。
鬼使神差的。
鐘曉芹沒有糾正諸葛文若的稱呼。